實時更新｜黎智英案第50日審訊 李宇軒：三次眾籌登報後 轉型至國際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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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傳媒創辦人黎智英與《蘋果日報》3 間相關公司，被控「串謀勾結外國勢力」等罪，案件周四（21 日）在西九龍裁判法院（暫代高等法院）展開第 50 日審訊。第四名從犯證人、「12 港人」之一李宇軒第七日作供，提到約於 2019 年 9 月、三次眾籌登報後，他漸漸轉型至國際遊說。他確認在同年 11 月，曾安排英國會議代表來港監察區議會選舉，指「因為佢哋 concern about（關注） 當時香港自由民主狀況。」

控方庭上展示李與英國保守黨人權委員會委員裴倫德的 WhatsApp 記錄，顯示部分來港監察的代表，當時曾刪除 WhatsApp 對話內容。李解釋，「如果呢啲準備嚟監選嘅人，佢哋電話有呢啲 record（紀錄），話佢哋準備嚟監選呢，我哋就驚佢哋畀人 designated（定為）為 persona non grata（不受歡迎的入境者），畀人掟走佢哋，「所以叫佢哋 delete （刪除）有關監選嘅 message（訊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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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9 休庭

15:56 李：團隊曾討論製作制裁名單

法官李運騰問，李為何將文件傳送給朱牧民？李指，不知道是「重光團隊」成員「momomo」，還是其他成員的意思，認為「如果 propose sanction target（提出制裁對象）嘅話，呢個文件可能可以幫到手」。控方問，這個制裁名單是否適用於美國？李同意，又指「冇收過（針對）其他國家 sanction list」。

就李稱曾討論過製作制裁名單，李補充不記得詳細內容，「大概講 sanction（制裁）好唔好呀，sanction 呢個人、嗰個人好唔好，整唔整 doc（文件）」。控方繼續李和朱牧民之間的訊息，李稱「The public knows that there is rumor of a 100 pages strong list being compiled by 攬炒團隊, but as far as I know that’s it.」（中譯：外界都知道，傳聞「攬炒團隊」正在製作 100 頁「強烈名單」，但據我所知，僅此而已」。

另外，李在訊息又提及「Joey」，李庭上確認是指邵嵐。

15:20 庭上展示「重光團隊」建議制裁目標文件

控方在庭上展示同年 12 月 16 日、「重光團隊」成員「momomo」轉發給李的文件檔案，封面寫有「Version 1 Nov 19 Profiles of perpetrators of Human rights and democracy abuse in Hong Kong（Confidential）」（初版 2019 年 11 月香港侵犯人權和民主加害者簡介（機密）」，提到相關資料在香港收集，並印有「香港大專學界國際事務代表團」、「重光團隊」標誌。

李指，此文件是他們所建議的制裁目標（sanction targets）。庭上文件顯示，將制裁目標分成 4 個等級：

等級一是「縱容和下達侵犯人權國家行為者（State Actors who Condone and Give Orders for Human Rights Violations））」，包括時任特首林鄭月娥；

等級二是「煽動侵犯人權國家行為者」（State Actors including politicians, who instigate human rights violation），涉及高級警員及行會成員；

等級三是「援助和教唆侵犯人權行為的國家和私人行為者」（State And Private Actors Who Aid And Abet Human Rights Violations），涉及港鐵職員；

等級四是「Organization Who Facilitate Human Rights Violations」（協助侵犯人權的組織）

李解釋，與美國眾議員、參議員見面後，就要促進後續行動，因此李傳送制裁目標名單給朱牧民，讓他決定何時及如何將這些資訊，交予美國眾議員、參議員一方。法官李運騰問，製作制裁名單是誰的主意？李稱不記得，亦非由他製作，但當時「重光團隊」已討論過製作制裁名單。

控方問，「重光團隊」討論制裁名單時，劉祖廸有否參與？李稱不肯定。

李：2019 年 12 月訪美見共和黨成員

控方詢問，Rick Scott、Todd Young 是甚麼政黨？李稱是共和黨（Republican），「如果冇記錯，個 trip（所見面的議員）全部都係 Republican」，又形容他們「都係關心香港議題」。控方再問及會議內容，李重申是向美國眾議員、參議員，講述民主活動中的「受害人」情況，「請佢哋去 take action（採取行動）」。

李續指，朱牧民事前指示他們，「就話喺 meeting 上面，唔洗 go into（探討）好多嘅 detail，因為雙方嘅 staffer（職員），Samuel Chu（朱牧民）係我哋 staffer，會喺 meeting 之後，會再去傾 detail（詳情）同埋 concrete（具體）嘅嘢」，因此該會議「主要講幾個 victim（受害人）嘅故事，同埋有禮貌地去多謝佢哋關心香港事務就得啦」。

控方在庭上展示「重光團隊」Facebook、於 2019 年 12 月 11 日發布的相片，顯示李和朱牧民與 Todd Young 等人見面。李閱畢相片後，「我記起另外嗰個 chaperone（陪伴行程的人）就係 Katherine Cheng」，又指分別與每位美國眾議員、參議員見面，相關支出由他墊支，再向 Project Hong Kong Trust 取回款項。

14:32 李：朱牧民就區選監選團曾來港 

控方指出，李與 Rick Scott 於 2019 年 9 月在港見面後，李於同年 12 月往美國國會山莊 （Capitol Hill）與對方見面，同場有美國參議員 Ted Cruz、Todd Young 及 Marsha Blackburn。李確認，並指由「重光團隊」美國分隊著他加入會議，「唔記得 exactly（確實）係邊個 arrange（安排），I mean（我意思）去 initiate（開始）呢樣嘢」。

他續指，記得理論天體物理學家 Shirley Ho 有份處理後勤工作，時任美國香港民主委員會（HKDC）成員朱牧民則負責聯絡美國眾議員（Congressman）、參議員（Senator）。控方問，李往美國前，有否向陳梓華提及此事？李稱有，陳回應「好、加油」，又建議李向 Rick Scott 提起他「曾經喺香港見過 Rick Scott 呢件事，咁會 smooth（順暢）啲啦」。

控方問，李與 Rick Scott 見面前，有否與朱牧民商討？李稱 11 月香港區會監選團時，朱牧民曾經來過香港，兩人聊過天，後來兩人在 WhatsApp 交談。控方展示李與朱牧民 Telegram 記錄，顯示兩人曾以 TG call 聊天，李表示不記得討論內容。

12:59 午膳休庭

12:45 李：Mark Simon 曾為監選團墊支

控方續展示「G 攬」的帳目，顯示於 2019 年 11 月 13 日有一項「cash advancement（墊支）」的項目，備註為「EOM」，由李支付「Funder 3」涉款 3 萬元。另一項標註為「EOM security」，涉 6.2 萬元，控方再引述 6 項標記為「EOM」的交易金額合共計算，共涉 55.2 萬港元。李確認。

李補充，當時「Funder 3」、即李宗澤尚未向他提供完整單據，「所以截至我被拉嗰陣，我淨係可以 confrim 到我畀過幾多錢 Funder 3，咁而真係 EOM Funder 3 畀咗嗰啲錢呢，啲單未齊」。

控方續展示李宇軒的戶口月結單，顯示 Mark Simon 於 11 月 21 日向他存款 50 萬港元。李解釋，當時其戶口僅餘約 26 萬元，但當時即將要舉辦監選團，所以告知陳梓華，表示可能「唔夠錢搞 EOM，睇吓佢可唔可以諗辦法」，如墊支等。而當時 Mark Simon 轉帳 50 萬，「我諗係因為嗱嗱臨」，所以 Mark Simon 以個人戶口轉帳。

控方續指，「The Project Hong Kong Trust」於 2020 年 2 月 28 日向李轉款 42 萬美金，是否包括當時李所墊支的所有款項？李指，當時他把所有墊支的金額計算好，再減去已退還的款項，如 Mark Simon 的 50 萬，所以餘下 42 萬美金，於 2 月退款。

12:18 李交代監選團細節

就李供稱監選當日，監選者分成不同組別，在港九新界監選。李補充他屬於管理新界組別，負責的監選人包括奧爾頓勳爵、澳洲聯邦議員 Vicki Dunne，另有瑞典、丹麥代表，不記得有沒有包括立陶宛外交部副部長 Mantas Adomenas。

控方詢問，是誰安排李負責奧爾頓勳爵的監選行程？李稱是他本人，又指陳梓華當時在監選人列表上，留意到奧爾頓勳爵，著李爭取機會與對方建立人脈，陳另稱「EOM（監選團） 加油咁上下」。李又補充，當時要根據政治取態、國家，平均分配監選人，「例如 Swedish（瑞典人）打散佢（在不同群組），MP（國會議員）打散佢，類咁咁樣」。

控方問，李稱爭取機會與奧爾頓勳爵建立人脈，那麼兩人在監選團後，有沒有機會見面？李憶述，不記得監選團最後一日、還是監選團完結翌日早上，他與奧爾頓勳爵、裴倫德、李柱銘及陳方安生在 W 酒店開會，「咁我就去 join（參加）咗嗰個會，作為 EOM 依邊嘅代表」，亦有與奧爾頓勳爵、裴倫德聊天。

李續指，「個會結果係我同李柱銘同埋陳方安生，講香港民主情況，咁 Lord Alton、 de Pulford 嗰邊呢，佢哋會盡量作為 UK（英國）一邊去 raise concern（提出關注）」。他指，雖然奧爾頓勳爵「代表唔到英國政府」，但他作為國會議員，表示會在能力範圍內提出關注。

控方問，是誰著李加入這個會議？李稱，不記得是陳梓華還是誰人，告知他有這個會議，「likely（很可能）係攬炒巴嗰邊，同 Whitehouse consultancy 嗰邊。我就同 T（陳梓華）講，佢都叫我 join 呢個 meeting」。控方追問，陳梓華有否參加這會議？李稱沒有。

法官李運騰關注，李以「重光團隊」還是「香港故事」身分參加？李回應「都得，兩個都講得通」，又指「重光團隊」成員當中，只有他一人參與會議。控方問，英國一方關注甚麼？李稱是「Deteriorate（惡化）緊嘅香港民主情況」。

至於監選團的支出，控方問是誰支付？李稱，部分支出由「G 攬」眾籌活動支付，大約幾十萬港元，「另外有啲 delegate 係自費嚟」，例如瑞典及丹麥代表。

12:05 李：有外國代表來港前刪訊息
以防被視為不受歡迎入境者 

控方指，在區會選舉監選團相關文件顯示，李稱接待各國政客（politician），李稱「不如話係 delegate（會議代表），因為唔係全部都係 politician」。控方展示 2019 年 11 月 22 日、李與英國保守黨人權委員會委員裴倫德（Luke de Pulford）的 WhatsApp 記錄。

裴倫德稱：「Lord Alton has deleted whatsapp but has your number」（奧爾頓勳爵已經刪除 WhatsApp，但他有你的電話），裴倫德後來亦刪除一些 WhatsApp 內容。控方詢問為何要刪除訊息？李指，可以分為兩部分，首先是因為 2019 年 11 月香港的政治環境，根據成員的判斷，「當時香港政府唔歡迎外國嘅人嚟監選」。

李續指，「所以如果呢啲準備嚟監選嘅人，佢哋電話有呢啲 record（紀錄），話佢哋準備嚟監選呢，我哋就驚佢哋畀人 designated（定為）為 persona non grata（不受歡迎的入境者），畀人掟走佢哋，「所以叫佢哋 delete （刪除）有關監選嘅 message（訊息）先」。

另一方面，若來監選的人被指是不受歡迎的入境者、失去聯絡，「back up plan（後備方案）會同佢哋相應領事、領事館同埋傳媒講⋯會同 consul（領事）講」你哋 citizen（公民）、個 delegate，畀人 designated（認定） 咗 persona non grata，會同嗰個國家嘅傳媒講呢件事，嗰個對應嘅 plan（計劃）係咁樣」。

李稱，他與裴倫德的對話，有關李著裴倫德入境前，「得閒就 message（發訊）一下我」，以示他情況沒問題，裴倫德其後刪除相關訊息。李稱，待裴倫德入境之後，「expect（預計）佢聯絡返我」，沒被當成「不受歡迎的入境者」。

11:22 休庭

10:56 李確認有份安排英政客來港監察區選

控方續圍繞 2019 年 11 月區議會選舉監選團提問，控方展示名為「Election Observation Mission」的文件，當中提及「A group of volunteers from Hong Kong organized an independent observation mission to observe the Sixth District Council Election (The Election) in Hong Kong, which took place on 24 November 2019.（一班來自香港的志願者組織了獨立監選團，監察 2019 年 11 月 24 日在香港舉行的第六屆區議會選舉」，以及「The EOM was co-organized by “ Fight for Freedom Stand with Hong Kong” and “Hong Kong Story”, two non 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s…（獨立監選團由「重光團隊」及「香港故事」兩個由香港人成立的非政府組織一同主辦）」。

李確認有參與組織監選團，「喺香港依一邊，我係其中一個主搞手」。控方續問，由誰提出李參與監選團？李憶述，當時「攬炒巴」與顧問公司「Whitehouse」表示，英國上議院議員奧爾頓勳爵（Lord David Alton）欲到港「睇選舉」，但「唔想係 Lord Alton 主動過嚟，反而想香港一個 activist organisation（社運組織） 主動邀請佢嚟」，遂問李可否聯絡香港的組織，李便直接向對方提供「香港故事」的名義。「攬炒巴」與「Whitehouse」認為，「既然邀請，不如邀請多啲啦」。

李則負責香港的行程安排，由於他早前在英國國會議員 Bob Seely 訪港時，得知前學民成員李宗澤有能力處理行程安排，所以聯絡李宗澤協助。李宇軒再回覆「攬炒巴」及「Whitehouse」指，可以邀請更多人到港，確認香港一方繼續可以處理。而李宇軒同時有告知陳梓華相關安排，陳亦「支持我去整依個監選團，希望我喺依個 occasion（情況）擴展我人脈」。

控方續問，為何陳希望李擴展人脈？李解釋，因為當時他正轉型做國際遊說工作，爭取香港自由民主。

控方再問，文件中提到有參加監選團的人，當中有誰由李接待？李指，他作為邀請方，可算是全部都有接待，而監選當天，監選者分成不同組別，在全港不同地區監選。控方問，為何他們會來港監選？李指，「因為佢哋 concern about（關注） 當時香港自由民主狀況。」

11:05 李：與 Rick Scott 見面後　對方稱「繼續加油」

控方展示另一由 Mark Simon 創立的「HK Sunday meeting」群組，成員包括李、美國領事職員 Alan Brinker，Alan Brinker 在訊息提出與 Rick Scott 見面的地點，Mark Simon 其後發送兩張相片。李庭上解釋，「講緊嗰陣有封路」，控方詢問與示威有關？李稱「我唔會爭議當日實際發生咩事，但我依家諗唔起」。

控方問，Rick Scott 除了與 Mark Simon 等人見面，有否與其他人見面？李稱一定有見過其他人，「不過唔肯定係邊個」。控方追問，李與 Rick Scott 見面後，有否向陳梓華提及見面情況？李稱大概提及，稱「keep up good work（繼續加油）之類」。

10:45 李：透過法國港人組織到當地進行遊說

控方展示李與陳梓華於同年 9 月 29 日的私人對話，陳稱「France Up to your call to do it or not（法國，做或不做由你決定）」，李回覆「will judge.Thx（會判斷。謝謝）」李補充今日較早時間的法國行程，提到他往法國，透過當地港人組織「Le Comité pour la Liberté à Hong-Kong」進行遊說，並提到支持香港自由民主的政策，而兩人對話有關「諗緊應唔應該繼續做法國嘅 lobbying（遊說）」。

李又透露，除了上述 WhatsApp 訊息外，他與陳梓華亦有使用 Telegram Call 討論，「講有關喺聯合國返嚟、喺法國返嚟、見 Rick Scott，同埋 in general 將我轉型做 international lobbying，唔好意思，呢幾個 event 係大概 parallel（同時進行），啲討論溝埋晒一齊」。

10:30 李：陳梓華曾提議助美參議員 Rick Scott 選總統

庭上展示 WhatsApp群組「Coffee on Sunday」，由陳梓華於 2019 年 9 月 29 日成立，成員包括李宇軒及 Mark Simon，以安排美國參議員 Rick Scott 訪港。Mark Simon 同日表示「Okay great. I am adding Consul Alan Brinker & Mr Scott Sciretta…」（中譯：非常好，我正在加入領事 Alan Brinker 和 Scott Sciretta）。控方詢問，Alan Brinker 是誰？李稱是美國領事館職員。

對話顯示，陳梓華在群組詢問「@AL（李宇軒）I think you could also present how UN proposed which ain’t working（我想你可以講述聯合國提出哪些不可行的建議）」，控方問是甚麼意思？李宇軒稱「佢 refer to（指）我喺 UN（聯合國）返嚟嗰經驗」。

陳梓華另在群組表示「Indeed @AL（李宇軒）as discussed, we can disclose certain information and we two could provide assistance on the next campaign」（事實上，我們可以透露某些信息，我們兩個可以為下一次活動提供幫助），控方詢問是甚麼活動？李指是下一個眾籌活動。

控方再展示 Mark Simon 的群組訊息：「To give you some background, this is Sen. Rick Scott he is the former governor of Florida and was just elected as senator. He has a future presidential candidate in 2024 and so he is very interested in China and foreign policy.」

（中譯：給大家介紹一些背景資料，Rick Scott 是前佛羅里達州州長，剛剛當選為參議員，打算參選 2024 年總統，他對中國和外交政策非常感興趣。）

李閱畢此訊息後，指訊息內的「下一次活動」，並非指眾籌活動，更正為 Rick Scott 競選總統的活動。李解釋，「T（陳梓華）去 hint（暗示）想我哋去幫 Rick Scott 選總統，但又唔好講我哋 financial involvement（財政參與）crowdfund（眾籌）墊支嗰啲嘢」，以免觸及 Rick Scott 參選總統的規定。

Mark Simon 在群組指，「Also, What would really impress him is if you talk about the go fundme, shows support」。李解釋，Mark Simon 提及眾籌全球登報活動使 Rick Scott 留下深刻印象，建議他在與 Rick Scott 見面時提及眾籌登報，「至於點解呢個會特別 impress Rick Scott，我唔知道」。

10:16 李確認曾到法國進行國際遊說

李續指，陳梓華知道 Rick Scott 訪港，遂安排李與對方見面。李稱當時他已經到訪聯合國人權事務高級專員辦事處，並與主責中國事務的 Sébastien Gillioz 會面，Sébastien 向他指，會優先考慮（prioritize）香港一方提交的材料，「所以 T （陳梓華）覺得原來我去做呢個 lobbying（遊說）特別有成效」。

李宇軒又提及，除了到訪聯合國人權事務高級專員辦事處，他亦完成法國行程。法官李運騰詢問，法國行程是否與遊說相關？李宇軒稱相關。李運騰著他暫時先不要提及法國行程，李宇軒則表示，當時他的工作漸漸從全球登報，轉型至國際遊說。

10:05 李澄清認識 Mark Simon 時序

李宇軒周三（20 日）供稱，於 2019 年 9 月與美國參議員 Rick Scott 會面時，Mark Simon 亦在場，當時知道他是陳梓華一方的人，及後透過報紙或其他渠道才得悉，Mark Simon 是黎智英的「得力助手」。

李宇軒周四（21 日）甫開庭指，周三將認識 Mark Simon 的時間線描述得「撈攪」，主動澄清相關資料。李指，他於同年 9 月 17 日從陳梓華傳送副本予他、有關第三次眾籌找人借戶口收款 email，見過 Mark Simon 的名字，但他沒有留意，「無論 T（陳梓華）係搵 Mark Simon 定陳大明收呢個錢都冇所謂，所以嗰陣睇完嗰封 email，唔記得個名」。

至同月 29 日，因應美國參議員 Rick Scott 訪港，陳梓華開設名為「Coffee on Sunday」的群組，「嗰陣阿 T 拉咗 Mark Simon 入 WhatsApp，我哋就喺 WhatsApp嗰到認識」。至與 Rick Scott 見面時，「除咗一入門口嗰啲 introduction（介紹）之外呢，我哋直接去咗 Rick Scott 張枱」，其後一直與 Rick Scott 討論，沒與 Mark Simon 聊天。

10:02 開庭

李宇軒庭上作供（繪圖：Kensahung）

HCCC51/2022

文章来源：法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