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日心情略微平复,才记录下这些事情。
2020年11月25日下午,我在高新分局隔壁的马营派出所见到了玮平,进去的时候玮平已经在一张桌子前坐好,总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我们父子相隔一张桌子而坐,玮平身后有两名穿黑色制服的武警站岗,我身后有四名警察,房间外面还有七八个穿便衣的。
这样的场景不由让人悲从中来,父子俩相对而泣,玮平瘦了很多,双眼通红,面色疲惫,说话语速很慢,他说让我不要在网上发东西了,没有用。也让我转告他的妻子不要发声,好好上班。转告他的岳父母保重身体,不要为他的事奔波了。
这些话我当然不信的,他怎么这么清楚外面的事?而且他是一个律师,语言表达能力很好,说话一直语速富有激情,今天他语速慢的如同背诵一样。这不是他真实意思的表达。
会见结束,让我先走,玮平继续坐在那,当我走出那个房间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他吼破喉咙的喊着让我和他妈好好活着的声音,但我已经看不到他了。
这是在交待后事吗?凄厉又惶恐的声音让我瞬间崩溃了。
2020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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