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23日星期四

良心犯徐永海因维护基督信仰遭当局判刑坐牢,20年工龄被当局归零 剥夺养老待遇



主坐牢退休金被夺但我依旧坚定地走十字架道路

摘要:因基督信仰,因维护基督信仰权益,我曾被判刑2年。2020年我60岁后,因我曾被判刑坐牢,我近20年的工龄被剥夺,养老金(退休金)被剥夺。虽然因基督信仰我经历这些苦难,但我依旧会坚定地走十字架道路。

——(北京基督教圣爱团契家庭教会)徐永海

2021年12月20日

一、

科学告诉我们,整个宇宙的历史只有1百多亿年,在1百多亿年前,整个宇宙是从一个“起始点”中诞生的;而只有上帝才能从一个“点”中诞生出如此宏大的宇宙,一定是真的存在上帝。为此,从1987年开始,我从无神论者转变成了有神论者,并在1989年初我成为了基督徒。

整个宇宙是从一个“点”中诞生的,这个“点”应当是宇宙的终极。从这个终极出发,我们可以从一个新的角度去认识宇宙,如去认识基本粒子、基本力的本来面目,原子核内的内部结构,等等。为此,作为一个基督徒,我一直进行这方面的思考、探索、研究。

1984年我从北京医学院(现北京大学医学部)毕业,在当了4年内科医生后,因认为大脑前额叶应当与爱情天性、崇拜天性有关,在1988年我转行当了精神科医生。作为精神科医生,我认为,在发达的大脑前额叶基础上,我们人类具有了崇拜心理的天性;到了青春期后我们就会具有崇拜心理,并且我们崇拜效法了“谁”,我们就会具有“谁”那样的心。

耶稣说:“我给你们作了榜样,叫你们照著我向你们所做的去做”(约13:15)。我们以耶稣为榜样,崇拜效法耶稣,走十字架道路,我们就会具有耶稣那样的大爱的心(连仇敌都爱的心)。只有具有耶稣那样的大爱的心,我们个人才会具有健康的心身,我们人类才会进入到美好的社会,耶稣一定就是唯一的拯救者,是唯一的上帝。

为此,自信主后,我是积极为主传福音,带领家庭教会,带领大家一起学习《圣经》;并积极维护基督信仰权益,尽力帮助遭受逼迫的主内肢体和家庭教会。

二、

2000年辽宁鞍山,一些主内弟兄姊妹因为聚会学习《圣经》遭到刑讯逼供,不少肢体被罚款,李宝芝、孙德祥、侯荣山还被劳动教养。我们之间并不相识,在他们托人来到北京请求我们帮助后,肢体之痛,我们不能不帮。我拿出了刚发的工资1千元钱作路费(后来成了我被判刑的罪证),刘凤钢弟兄去了鞍山,参加了李宝芝行政上诉案公开开庭的旁听。在法庭上,一些主内弟兄姊妹的证言证词让我们的心在疼痛。如一个主内肢体在证言中写到:

“有一弟兄侯荣山,51岁。遭到更加残酷的刑罚,从11月11日下午2点开始审讯,也就是受刑的开始,马毅等人用一米多长的竹竿,粗细3厘米左右,抽打侯的背部,运用的力度和频率无法计算,两根竹竿都打劈了好几半,人的背部怎能承受的住呢?(侯一连半月不能仰卧)。打人累了,就让侯蹲在地上,不许坐,四面又无靠,在侯面前放一电烤灯,侯的眼睛烤的受不了,就要挺起脖子仰起脸,马毅等人在电烤灯的后面用竹竿打脑袋,随时纠正姿势,双侧膝盖部位烤起了四、五个大水泡,超过2个厘米左右,(已经留下疤痕),直至休克为止。从11月11日下午2点开始到午夜2点,一直没有停止审问和受刑……上小绳更可怕,将侯的双手用手铐锁在背后,用脚蹬住侯的肩膀,再用绳子绑在双手上,拽绳子向上提……,太残酷了。午夜两点以后,将受了重伤的侯双手背后烤在暖气管子上站到天明……”

主内弟兄姊妹之间互为肢体,左手受伤,右手也痛。为此我写了《就鞍山市基督徒被警察马毅刑讯逼供一事致全国人大的一封信》致信给我曾经的大学儿科学老师、当时社会职务最高的基督徒、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主席、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何鲁丽副委员长,来反映这一刑讯逼供(酷刑)。我们还写了《我所了解的辽宁省鞍山市李宝芝被劳动教养一案的事实和经过》来反映这一酷刑(刑讯逼供),此文被海外华人基督教会杂志《生命季刊》发表。

2003年,因我们写文章反映了这辽宁鞍山基督徒被酷刑的事情(和我们写文章反映了浙江萧山家庭教会教堂被强拆的事情),我们被抓,后被判处有期徒刑和剥夺政治权利,刘凤钢各3年,我徐永海各2年,张胜其各1年。

说我们是向境外提供了情报(是危害了国家利益)。难道警察酷刑(刑讯逼供)基督徒,我们就不能说吗,就不能反映吗,我们说了、反映了,就是危害国家利益吗,难道警察酷刑(刑讯逼供)基督徒是在维护国家利益吗。

我们被关进监狱,在监狱里我们经历了很多苦难,在监狱外我们的家庭也经历了很多苦难。出狱后我们依旧还是不自由,如,在我出狱后的头十年中,一直有8个人(每班2个人)每天24小时我家院门口的监视房子里上班,来监视我;2015年减为4个人,2016年后才不再有人。但是到了所谓敏感时期,我依旧遭软禁或被旅游。

由于我一直被监视,时常被软禁,使我一直无法正常生活、工作,一直无法恢复原来的医生工作,一直失业在家,没有收入、没有低保、没有医保,一家人生活十分困难。如我曾有病,也不能及时住院做手术等等。

因出狱后,我一直失业在家,没有收入、没有低保、没有医保。为此,我的档案一直留在我原来的工作单位——北京西城平安医院。2020年5月,因我快到60岁了,我将档案转到“北京市西城区西城人力资源公共服务中心”。2020年6月,我补交了从2005年5月到2011年6月(6年多),共交了4万多元。2020年7月开始,我开始交三险,每个月是1千多元。到12月份也交了7千多月。共5万元左右。

这5万元,是我妻子打工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很不容易。在我坐牢期间,妻子为了到监狱去看我(探监),她所工作的医院不同意,我妻子被迫辞职,多年来一直打零工,来养活我们一家。

到了2020年11月26日,我已经满了60岁,我理应得到养老金(退休金)。可是北京市西城区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在《北京市基本养老保险退休待遇资格核准告知书》的“备注”中写到:“根据档案中浙江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判决书(2004年)杭刑初字第39号:徐永海犯为境外刺探、非法提供国家情报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刑期2003.11——2006.01.根据(59)内人事福字第740号文,工作人员受过刑事处分的,应当从重新参加工作之日起计算工作年限”。

即根据740号文,我的近20年的工龄被归零了。自然我的养老金(退休金)也被剥夺了,而使得我是老无所养(没有退休金)、老无所医(没有医保)、老无所靠(没有子女)。

740号文,即《内务部关于工作人员曾受过开除、劳动教养、刑事处分工龄计算问题的复函(1959年6月19日(59)内人事福字第740号)》,其中有“受开除处分或者刑事处分的反革命分子和其他坏分子,他们的工作年限和一般工龄均应从重新参加工作之日起计算”这样的字句。“坏分子”是文革语言早被历史所抛弃,“反革命罪”在1997年的刑法中就已经取消,如今还用“坏分子、反革命分子”来剥夺工龄,剥夺养老金(退休金),实在让人愤怒。

而在剥夺我工龄的《北京市基本养老保险退休待遇资格核准告知书》中并没有“坏分子、反革命分子”这样的文字。(“740号文”是我上网查到的和在维权过程中获得的)。而事实上,正是这“坏分子、反革命分子”使得我工龄被剥夺,养老金(退休金)被剥夺,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坏分子、反革命分子”。为此,为了确定西城区社保局正是因为这“坏分子、反革命分子”来剥夺我工龄的,来剥夺我养老金(退休金)的,我请求西城区社保局信息公开。

可是,西城区社保局以“是咨询”来不公开我要求的信息。我到北京市社保局复议,依旧以“是咨询”来不公开我要求的信息。我诉讼到西城区法院,在没有开庭的情况下,却以《裁定书》“驳回原告徐永海的起诉”,即我没有起诉的权利了。为此我上诉到北京市中级法院,中级法院“驳回上诉,维持一审裁定”。总之,他们也不愿意(或者说不敢)将“坏分子、反革命分子”这几个字写在公文上。

四、

警察酷刑(刑讯逼供)基督徒,警察本身是犯罪。我们反映这件事情,我们反倒被判刑坐牢了。因我被判刑坐牢,到了2020年我60岁后,我的近20年工龄被归零了,我的养老金(退休金)被剥夺了。现在我没有退休金(养老金),没有低保,没有医保等等。我妻子给我补交的5万元钱(我的妻子辛辛苦苦积攒下来这5万元钱),也被充公了。

这让我如何生活,如何生存,为此,我请求大家给予关注、关心、帮助。

1、我们被判刑坐牢是典型的冤假错案(如给我们定罪的所谓证据,仅仅是一个“国家保密局的复函”,上面没有鉴定人签名。而刑事诉讼法等均要求必须是正式《鉴定书》,并必须有鉴定人签名)。因为这判刑,导致我这老无所养。为此,我必须就我被判刑的事情,提起申诉。为此,请求大家关注、关心、帮助。

2、“740号文”是计划经济时代的产物。随着改革开放,中国进入市场经济,建立劳动法,将尊重和保障人权写入了宪法。退休养老待遇属于基本人权,而且我的退休待遇是之前劳动价值的积累,法律上属于社会保障法系,与刑事处罚的法律体系不具有关联性。北京西城社保局以60多年前的文件,以“反革命、坏分子”来剥夺我的工龄、养老金(退休金),属于公然违宪违法行为。为此,我将继续上访维权,并寻求法律维权。为此,请求大家关注、关心、帮助。

3、没有养老金(退休金),又没有低保、医保等等,而我需要生活,我需要吃饭,我需要生存,为此我需要得到大家的关注、关心、帮助。我请求大家在我的科研工作上来给予关注、关心、帮助。我相信我的科研工作,应当可以帮助我活下去、生存下去。

30多年来,我一直进行有关的物理学、脑科学的研究,近日终于告一段落,并完成了论文《上帝的科学——零点中的宇宙与大脑中的精神》(30万字)。其中我提出了一些新的科学观点,如在前言中的第一节中,我论述了整个宇宙在一个点内;在第二节中,从宇宙本身是个点出发,我提出一个粒子周期表(类似元素周期表);在第三节中,我提出了一个基本力的统一理论;在第四节中,我提出了一个原子核结构的模型。

不论我提出的这些理论是否正确,只要是前人没有提出过的,这些理论就应当是有意义的。为此,我写此文,希望在这科学上,来与大家进行研究、探讨。在科学上,我们应当有更大的空间。虽然列宁说过:“几何公理要是触犯了人们的利益,那也一定会遭到反驳的”。但是,我们现在处于一个科学的时代,我们进行科学研究、探讨,应当是有很大的空间的,当然也不排除也会因此受到逼迫。

通过科学来认识到整个宇宙是从一个起始点中诞生的,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去认识到一定是真的存在上帝。在认识到是真的存在上帝基础上,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去认识宇宙,推进科学。我们进行这有关的科学研究,也是在走十字架道路,也会走苦难的十字架道路。虽然因为基督信仰,我为主曾坐过牢,现养老金(退休金)又被剥夺,但是我依旧会坚定地继续走十字架道路。

徐永海:住北京市西城区德胜门外新风南里10号楼6门501室,

邮政编码:100088,

座机电话:86-10-82082198,

手机电话(微信):18600229405,

电子邮件:xuyonghai@aliyu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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