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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名民主派被指組織及參與初選，串謀無差別否決預算案，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一案，周二（14 日）在西九龍裁判法院（暫代高院）展開第 7 天審訊，繼續由同案認罪被告區諾軒作供。
區諾軒周一開始作供，指初選「一切由飯局開始」，指在 2020 年 1 月與李永達、李卓人、黃浩銘與戴耀廷飯聚，戴指 2019 年區選民主派大勝，需思考在立法會選舉中「再下一城」。眾人席間討論建立參選協調機制，而戴「比較堅持用公民投票形式」。區又供稱，戴席上稱若民主派能佔立法會議席逾半，「將會係一個大殺傷力嘅憲制武器」（見另稿）。
《法庭線》將繼續實時更新報道。
本案 16 名不認罪被告，分別為吳政亨、鄭達鴻、楊雪盈、彭卓棋、何啟明、劉偉聰、黃碧雲、施德來、何桂藍、陳志全、鄒家成、林卓廷、梁國雄、柯耀林、李予信及余慧明。不認罪被告當中， 10 人獲准保釋， 6 人包括吳政亨、何桂藍、鄒家成等正還押，其中 4 人被押逾 700 天。
16:33 休庭
散庭後，黃之鋒向旁聽人士揮手，說「byebye 聽日見！」正庭的被告則稱「情人節快樂！」
16:25 戴在各區「推銷」字句 列在會議文件中
法官陳慶偉問區，戴倡加入的字句，是否指要行使憲制權力？區確認是。控方遂問，有沒有參加者就此初選目標，提出意見？區指沒有印象。
法官李運騰續問，此句子是否實際加在文件上？區稱，「喺初選舉行討論會期間，一度出現喺會議嘅文件裡面，但去到 2020 年 6 月，又有一份新嘅文件取代」，區補充，戴耀廷的倡議是在第三次會議前發生，但不確定該次會議上有否作出討論。
法官李運騰再問，會上沒有人表示贊成或反對？區說，「我認為呢句係一句公道嘅說話。」區補充說，「九龍東佢（戴）具體點樣去推銷佢呢句句子，我無好鮮明嘅印象，但就我記得佢喺各區都有推動呢句句子，成為會議文件一部分。」
16:19 區：戴曾倡文件加「積極用《基本法》權力、否決《預算案》」字句
控方問，第三次會議有否討論初選的目標？區說，「我唔排除有，但我唔敢 100％ 確定，因為佢可能喺第二次到⋯⋯不遲於第三次會議，戴耀廷曾經倡議加入一句句子在地區的文件上，叫做『積極運用《基本法》權力、否決《財政預算案》』。」區指戴的解釋是「你可以用，可以唔用，但若果政府唔聽民意，就要拎呢個憲制權力出嚟。」
16:11 法官問有否協調會議表決資料 區：曾在 WhatsApp 群組見到
控方又問及，九東第三次協調會議的內容。區指，「會議議決九龍東可以有 5 名候選人於初選中當選。」
法官李運騰提出質疑，是否違反先前的「66443」構思？區稱，沒有違反，「因為66443個『3』係九東目標，而點解容許更多名單參選，因為可以浪費選票額度都頗多」。
控方續問會上的內容，區說，「如果我確定有討論嘅內容，一就係我剛才講嘅重搞初選，二就係點樣宣傳初選。」李運騰又問，當時有沒有書面的表決資料？區稱，「理論上係有，我哋喺 Whatsapp 群組睇到，有個 file 傳出嚟，但係最後喺呢單案度搵唔到」。
16:00 辯方提出修正
區續供稱 ，2020 年 5 月 4 日舉行九龍東第三次會議，出席人士同上次大致相當，但多了李梓成及觀塘區議會副主席莫建成。
控方遂問，該次會議的討論內容。區稱，該次會議的背景是九龍東有地區人士，希望九龍東民主派舉辦初選，故「開多次會議」。辯方大律師沈士文此時提出，希望作出修正，並稱此事項是會議的背景，而非會議討論的內容。法官陳慶偉一度質疑沒有太大分別，控方其後修正問題，向區詢問第三次會議的背景。
區稱，九龍東於第二次協調會議，「決定唔搞初選，只係搞『棄選』，因此到 2020 年 4 月喺九龍東地區人士推動下，希望重開會議，商討九龍東舉辦初選可能。」
15:50 區：九東協調會議曾達共識 以「靈童制」決定替補人選
區說，2020 年 3 月 16 日晚上 7 時半出席第二次九龍東協調會議，出席人士同上次大致相若。區憶述兩件事：「第一，係會前蔡澤鴻主席希望邀請一個『凝聚觀塘』嘅團體成員列席會議，黃之鋒係反對嘅。」
控方則問，當日會議上發生何事？區稱，「我剛才講嘅係第一次事件，喺會前出現，跟住落嚟我講第二次事件係該次會議上面，與會人士就替補機制達成共識，以『靈童制』作為九龍東替補機會。」
另區指，當時九龍東「決定唔搞初選投票只係搞『棄選』」，但在再下一次會議上被推翻。區又稱，記得第一次會議是由譚得志代表人民力量出席，第二次則由劉嘉鴻代表。
控方續問，除了區所提及的內容，九龍東協調會議上，就初選有沒有其他討論？區稱不確定，因為在 Whatsapp 可以看到九龍東「一路有一啲檔案喺會後傳出嚟。但係我相信不遲於第三次會議前，係有更進一步關於 35+ 初選目的嘅討論。」
15:40 區：戴準備「35+project」文件 控方指寫有「五大訴求缺一不可」
控方向區諾軒展示「35+project」的文件檔案，區確認為九龍東首次協調會議上的文件，並由戴耀廷所準備。區又說，「呢個係『35+』計劃內容嘅最初版本，目的係為咗介紹初選嘅機制。」
主控周天行稱，文件的第一點寫上「五大訴求缺一不可」，其後第二及第三點看到時序，如 2020 年 5 月中參與機制，公開表明意向、2020 年 7 月選民參與程序、系統等。區說，時序是由戴耀廷所制定。
文件亦列出地方選區的目標議席、被選舉主任取消資格的替補機制、參選人的排名較低於目標議席時要停止選舉活動等。區補充，黃之鋒當時反對「排名制」的替補機制。另外，區提及，首次九東會議進行後，蔡澤鴻曾經寫了一個會議摘要，並放上 Whatsapp 群組供他人傳閱。
15:33 準備開庭
延伸庭列席還押被告入庭。袁嘉蔚、吳敏兒不時交談。在旁聽席的岑敖暉妻子擺出心形手勢。
在正庭，還押被告中，吳政亨以受傷包紮的手揮手，再雙手做心型姿勢；余慧明雙手搖著筆記簿對旁聽席打招呼；柯耀林則取起耳機、指著耳機對林卓廷說話。
15:15 休庭
15:10 九東協調會議 譚得志團隊倡排名制定 DQ 替補人選
區續說，譚得志團隊當時不同意，質疑為何不用「排名制」作為替補制度。法庭翻譯稍為停頓，並問：「『排名制』係咪…？」區隨即協助說：「Ranking, ranking system」。
區稱，「排名制」的意思，是按照初選提名結果排名。換言之，若有勝算者被取消資格，機制規定由次選者替補參選。以九龍東為例，若要派出 3 人競選，排名第 4 者，將會視作替補人選。
控方問，當時有否談及初選的目的？區說，當時未有，並指雖然戴耀廷有出席，但只是處理上述事宜，包括九龍東勝選議席目標，尚未透露初選目的。控方請區澄清何謂「上述事宜」？區解釋，會上討論勝選目標、是否舉辦選舉論壇及替補機制事宜。
區又指，當日有一份名為「35＋project」的文件檔案，有助大家理解會議內容。
14:59 區：黃之鋒曾提出由被 DQ 者指定替補人選
區續供稱，在九龍東會議上，「3 席係民主派喺九龍東勝選嘅目標」，另外亦有討論是否舉辦選舉論壇。
區又說，「替補機制係初選制度裡面，一個好重要嘅元素，黃之鋒認為應該以『靈童制』，作為替補機制」。旁聽的黃之鋒用手拍自己個頭，另譚凱邦、鄭達鴻以及部分旁聽人士亦有笑。
區解釋，「意思係勝算嘅候選人，若果被取消資格將會有權利指定一個替補者，被「35+」機制承認，繼續參選。換言之，若果有人參選，但無一個原本喺初選勝出嘅候選人支持，該人將不被『35+』計劃承認」。
法庭翻譯未及翻譯，說「你…講多次？」隨即引起被告大笑，區遂將證供重覆一次。
14:54 辯方指翻譯有遺漏
控方問及，首次會議的討論內容。區稱，「首先我要強調返九龍東當時第一次會議意義，係在於如果九龍東都無辦法傾得成一個機制，其他區就只會更難，因為喺九龍東係只係競選 5 席，民主派要贏 3 席。」
代表黃碧雲、林卓廷的大律師沈士文一度指出法庭翻譯，未有譯出九龍東競選 5 席的部分。
法官李運騰則指，翻譯是一個很困難的工作，且有很多名字及政治組織名稱，囑區逐句讀出，讓翻譯有更多時間。（so I’ll appreciate if u can give ur answer sentence by sentence），區隨即說：「抱歉。」
旁聽席及被告欄隨即有人發笑，區續說：「我會努力」。
14:46 區確認 Whatsapp 群組成員
控方據 Whatsapp 群組內成員名單，向區詢問。區確認，群組內有時任觀塘區區議會主席蔡澤鴻、戴耀廷、趙家賢、施德來、莫建成、黃之鋒、譚文豪、胡志偉、譚得志、「民主動力」職員黎敬輝（音譯）。
當控方讀出黃之鋒的名字時，黃於延伸庭內低頭發笑，另被告欄亦傳出笑聲。區又補充，黃逸旭、梁凱晴都有出席。
14:34 開庭
控方續問及九龍東首個協調會議，並向區諾軒展示 Whatsapp 群組。區同意，並指群組名稱「大約叫 35+ 九東既群組」。位於被告欄的被告即時望向螢幕。
期間，法庭翻譯出錯，主控周天行指出，「I think it’s Kowloon East 我認為是九龍東」，被告欄內亦傳出笑聲。控方提到，沒有爭議群組是從被告趙家賢的 Whatsapp 中獲取。
下午開庭前，延伸庭中的被告岑敖暉、尹兆堅最先進入被告欄；岑多次望向位於旁聽席的太太，袁嘉蔚、吳敏兒其後步出囚室。
另一個延伸庭內，朱凱廸、馮達浚均低頭聆聽證供，黃之鋒則不時望向公眾席。梁晃維及譚凱邦則繼續凝視螢幕直播。
12:48 休庭午膳
12:38 控方問及會議出席名單 區：「我驚我背漏」
區確認，與戴耀廷籌辦五個地方選區的協調會議，並以九龍東作為第一個試點。
控方請區逐一講述每個協調會議，由九龍東開始。區說，九東首個協調會議在 2020 年 3 月 2 日，於順安邨安逸樓地下會議室進行。控方問及會議的出席名單，區說「我驚我背漏」，旁聽席隨即有人發出細聲「嘩」，被告欄內的被告探頭望區，另於延伸庭的朱凱廸、黃之鋒、馮達浚、梁晃維及譚凱邦 ，亦在被告欄內發出笑聲。
法官李運騰聞言稱，「你不是來背誦任何事情（you are not here to recite anything），而是要講述你記得的內容。」
區遂稱，「基本上每一個最後參選嘅代表都有出席嘅，佢本人或者佢嘅代表，另外亦有一啲地區人士，特別係各區嘅區議會主席，若果佢係泛民陣營。」
至於誰負責聯絡工作，區稱「一係就係我，或者戴耀廷，透過 Whatsapp 或者電話去聯絡佢哋，有時會委託一啲相熟嘅區議員主席去聯絡佢哋。」區又指，最初是個別通知，其後各區都有開設 Whatsapp 群組商討地區事宜。
12:32 區：協調會議曾討論替補被 DQ 人選 是否辦選舉論壇
區又指，當時有團體思考「係咪值得搞初選」，因為多區有潛在參選的候選人，未有機會一同討論。控方問，區與戴有否討論過如何舉行協調會議？區說有，「我哋預算咗係分 6 區去舉行協調會議，分別係九龍東、九龍西、新界東、新界西，香港島、同埋區議會第二界別。」
區指，會議召開目的是集合各區有機會參選的民主派人士，「聚焦一齊去傾個初選制度。」控方又問，會議有否討論初選機制？區回應「如果你話個初選機制，係包括咗將要討論點樣替補被取消資格人選以及會否搞選舉論壇，呢啲都有進一步諗法，有喺會議度討論」。
控方向區澄清，這些事項是否在協調會議中討論？區隨即稱，「係咪有任何遺漏？……因為啱啱咁問，我係驚我係咪有任何遺漏呀內容上」控方則指不是，只是想與區理解其證供。
12:25 區：曾在教協進一步討論計劃 素人等憂招大額選舉開支
控方續問，區其後有否與戴再討論初選的方向？
區說，記得在 2020 年 2 至 3 月，曾經在教協作進一步討論。「第一，我哋討論咗究竟用實體票定係電子票，唔同人士嘅意見，傳統政黨都比較堅持要用實體票，素人或者一啲新晉嘅政治團體，佢哋對於搞初選制度要用電子票，比較喜歡，因為佢哋擔心初選本身只係一個有利泛民嘅制度」。「第二，當時亦都未正式決定係搞公民投票，因為素人特別擔心，如果搞公民投票係會招致好大額嘅選舉開支。」
區續說，「鑒於呢啲分歧，戴亦都同時部署咗去開咁多區嘅協調會，商討相關嘅分歧。」
12:20 區：與劉頴匡會面解說計劃 不記得劉有何回應
區續供稱，2020 年 3 月與戴耀廷、劉頴匡，在大圍一間餐廳會面。戴耀廷會上提及選舉制度、「立會過半」可以爭取否決權，以達到五大訴求，惟區稱沒有印象戴有否再進一步闡述，亦不記得劉有何回應。
12:11 區稱有「兩個觀察」 包括否決權在《基本法》有定明
法官促勿發表演說
區續供稱，彭卓棋在會上不關心「立會過半」如何運用權力的問題，「但係佢就關心到底係用電子票定係實體票，因為用乜嘢制度，對佢嘅勝算係有影響嘅」。控方又問，為何彭當時表現不關心？區稱「因為當時參選立法會與否嘅環境，大家都無去特別為意，究竟用呢個《基本法》嘅權力，包括否唔否決《預算案》嘅權力，係真係一個好值得關心既議題嚟嘅。」
區又提出，他有兩個觀察，「第一，因為呢個運用權力嘅問題，係《基本法》第 49 條至 52 條係有講到，咁大家就覺得好理所當然；第二就係，有好多民主派嘅政黨或者議員一路都係每一次嘅《財政預算案》，佢都係投反對票，而一路都係相安無事」。
法官李運騰聞言囑區，不要發表演說，並要集中回答問題，此會節省法庭不少時間（you would save a lot of time if you stop making speeches but concentrate to the question），並請區善用時間，否則會審至下年（so please help us to use the time economically, otherwise we will be here until next year），旁聽席傳來笑聲。
12:05 開庭
控方續問，有關戴耀廷、區諾軒 2 人，與彭卓棋的會面。區回應，「我相信大家都好關心，究竟戴耀廷當時具體嘅論述係講咗啲咩啦，我具體啲講述佢個目的呢，就係爭取『立會過半』，然後爭取一個否決權，以爭取五大訴求。」
區又補充，「我記得我 2021 年 8 月錄呢一份口供嘅時候，大約 2020 年 1 月到 3 月呢段時間，憶述表示戴耀廷點樣表述佢對『立會過半』嘅睇法」。控方隨即指，區應集中於兩人與彭卓棋的會面內容。
控方遂問，戴於該次會面中曾否提及立法會的目標，惟法官陳慶偉打斷指是初選目標。控方又問，戴會上有否提出否決《財政預算案》。陳慶偉再次打斷稱，區已表示沒有印象。
另在首個延伸庭中，岑敖暉、尹兆堅不時低頭交談。
11:26 休庭 30 分鐘
首個延伸庭有法庭職員指，正庭的公眾旁聽席有 8 個空位，可依順序安排 8 人轉往正庭。書記由 1 號籌讀起，並讀至第 55 籌號。另岑敖暉步入囚室前問：「我想搵老婆呀，我老婆有冇嚟呀？」
11:16 區：與彭卓棋團隊會面
控方先問有關彭卓棋的會面。區稱，同樣是在 2020 年 2 至 3 月期間，他們到天后清風街李永財議員的辦事處會面，李屬於彭的團隊。
區續稱，會面上大約介紹了初選計劃，有特別徵詢使用電子票或實體票等。戴耀廷亦有提及「立會過半」願景，但區說：「佢有無細緻到講到去行政長官下台嗰一步，我就無記得咁清楚，佢都係講到立法會過半可以令民主派掌握一個否決權，但呢個否決權有無詳細闡述到去否決《預算案》，我係無清晰嘅印象。」
區又稱，在會面中，戴只重申「立會過半」，要掌握否決權，但沒有印象他有否詳細提及整個流程。
11:11 何桂藍代表大狀反對無效
控方續問有關戴與相關人士會面的內容。何桂藍的代表大律師 Trevor Beel 隨即表示反對，並指是傳聞證供（hearsay）（見「法律 101」文章）。法官陳慶偉則稱「no, allow（不是，批准）」，區則稱，當時戴並無向他提及會面內容。
控方其後問，區諾軒與戴耀廷有否與任何人士一同會面？區說，有彭卓棋及劉頴匡的團隊。
11:08 區：戴稱見過張可森、呂智恆及鄒家成等人
控方問，戴耀廷曾與哪些人士會面？區說，「我只係記得佢同我講過，佢見過張可森、『天水連線』嘅人、『區政聯盟』嘅人、民主黨嘅人、呂智恆、鄒家成，暫時記得係咁多」，區諾軒作供時雙手交疊，鄒家成則摘錄筆記。
控方續問，「區政聯盟」及民主黨的哪位人士，區則表示不記得。
11:02 區：朱凱廸不太關心初選 黃之鋒朋友身分忠告
至於朱凱廸及黃之鋒的會面，區說，當時在朱凱廸議辦舉行，並形容「係一個好唔正式嘅會面，因為朱凱廸當時開緊會（立法會）」區又說，「因為（朱）掛住開立法會，所以佢唔係好關心，黃之鋒直情覺得我無必要要去投初選。」旁聽席傳來笑聲。
區補充，「佢知我就嚟去讀書，其實無必要再去搞初選」，更指黃之鋒的意見與初選無關，「佢只係以一個朋友身分忠告我啫。」
10:56 區：唔認為初選係一個要綑綁議員當選後嘅計劃
控方先問與梁晃維的會面。區說，他當時「就只係講初選係一個揀選民主派代表嘅制度，就從來無去提及戴耀廷所講否唔否決《財政預算案》嘅睇法，因為我唔認為，初選係一個要綑綁議員當選後嘅計劃。」梁則未有明確表明會否參加，「只係進一步有資訊時，再同佢溝通囉。」
區又說，大約於 2020 年 2、3 月，與黃子悅會面，並重覆上述說法。區稱「照我印象，黃子悅當時只係想了解，初選究竟係乜嘢嚟。」
區作供期間，延伸庭的 5 名被告包括：朱凱廸、黃之鋒、馮達浚、梁晃維及譚凱邦均專注觀看直播，偶爾垂下頭及閉目養神，馮達浚亦不時與身旁的梁晃維交頭接耳。另一延伸庭的尹兆堅亦不時低頭閉目養神，岑敖暉則手寫摘錄筆記，並曾望向旁聽席。
10:50 區：與梁晃維、黃子悅、黃之鋒、朱凱廸商初選
區供稱，在 2020 年 2 月到 3 月，與戴耀廷各自找機會與參與立法會選舉的民主派人士會面。區說，曾經找梁晃維、黃子悅、黃之鋒、朱凱廸 4 人商討初選。當時與梁晃維、黃子悅是分開見，黃之鋒與朱凱廸則是一齊見。
在延伸庭旁聽的梁晃維、譚凱邦隨即發笑，馮達浚亦搖頭苦笑。當區提及黃之鋒時，梁亦轉身與黃相視而笑。旁聽席亦傳出笑聲。
10:41 區：公民黨對電子票有保留 憂或有利激進候選人
控方問及，公民黨執委會的討論內容。區說，當時將之前飯局提出的想法，諮詢公民黨意見，「包括要做民調，定係要做公民投票，要做公民投票，到底要提電子票，定係實體票」，以及協調各區出選等，戴耀廷再次在會上提出「立會過半」的願景，戴又曾提及，運用《基本法》權力，否決兩次《預算案》，解散立法會。
惟陳淑莊對戴耀廷的說法有保留，因為公民黨當時希望林瑞華參選功能組別飲食界。而功能組別會因為界別利益，在處理《財政預算案》的議題上，與地區直選議員有不同想法。
另有公民黨一方的人，對於只用電子票作公民投票有保留。因為他們對於電子票的想像是網上投票，「而佢嘅政治後果，可能係有利較激進嘅候選人當選」。區說，公民黨並無表明支持初選，「只係話會後考慮。」
控方問，會上有沒有其他人士對於否決《預算案》、行政長官的內容有意見？區說，無相關印象。
10:34 區：與戴向約 10 名公民黨執委或成員介紹初選
區補充，與梁家傑的會面發生於 2020 年 2 月，與會者有區、戴耀廷，李永達，李卓人。
區說，只記得戴耀廷當時重覆「立會過半」的願景，「至於有無詳細到講，我意思係否決《財政預算案》，關於《財政預算》去到行政長官落台，我就唔確定嘅。」梁家傑當時回應，因他於前線政治工作「退落黎」，故轉介他們與公民黨執委會會面。
區同月與戴耀廷，到公民黨炮台山的總部出席執委會，介紹初選。區指，記得當時約有 10 名執委或公民黨成員，包括余若薇、賴仁彪、譚文豪、陳淑莊，其他則不記得。此時旁聽席有人傳出「唉」聲。
10:29 區：曾見梁家傑 其後向公民黨解說初選計劃
區又供稱，「當日飯局有一個重點嘅分歧係需要再講出黎，就係我地唔知道其他嘅政治團體，究竟願唔願意參與初選」，特別是李永達與李卓人不同意去籌辦公民投票。故在該次飯局後，便找其他團體。
區說，當時透過李永達、李卓人，聯絡梁家傑並進行一次會面，與梁會面後，「梁家傑就話不如你哋去見一次公民黨，所以就去咗佢總部嘅例會嗰度，去解說初選計劃。」
在被告欄的鄭達鴻，期間曾搖頭。
10:15 區：飯局討論民主動力角色 後聯絡趙家賢
控方續問，飯局上有否討論，若果要推行初選，要哪個機構處理行政工作？區稱，當時李永達認為，民主動力是一個「做開初選，同埋泛民主派做開協調工作嘅機構」，故在飯局會面後，區便聯絡趙家賢。
區又說，「當時我唔記得有無特別去講明，就係搵趙家賢，但因為趙家賢係『民主動力』召集人，所以搵佢係順理成章嘅事。」
另區指，記得有討論「『民主動力』的角色，是處理今次初選行政工作，收集報名表以及作出宣傳。
10:08 區引飯局後文章 解釋戴所指「憲制武器」
區周一作供指，戴耀廷提出的立法會能夠過半，將會係「一個大殺傷力嘅憲制武器」，控方甫開庭就此再作詢問。區補充，「關於大殺傷力憲制武器，我會參考戴耀廷 3 月尾，無記錯係 3 月 30 日，戴耀廷喺《蘋果日報》發表嘅文章」。法官陳仲衡及李運騰再次提醒，區要集中 2020 年 1 月飯局中所討論的事。
區解釋，「3 月份嗰篇文章，雖然係之後發生嘅文章，但係佢有助我去闡述當時戴耀廷的論述。」區又指，戴耀廷在飯局中闡述的大殺傷力憲制武器「係兩次否決《財政預算案》，令行政長官下台。」
10:05 開庭
控方傳召區諾軒，繼續作供。
8:15 法院外續見旁聽人龍
西九法院外，繼續有逾百人在法院內樓下大堂排隊領取公眾旁聽籌，至 9 時 30 分清空隊伍，票至第 2 個延伸庭。
HCCC69/2022
文章来源：法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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