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人案｜第35日審訊 趙家賢：蕭若元曾贊助選民登記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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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時更新報道】47 名民主派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一案，周四（30 日）展開第 35 日審訊。趙家賢繼續在控方主問下作供，稱區諾軒等 2020 年初邀請他代表「民動」，商討九龍東初選協調，而 5 月初具體邀請「民動」承辦初選。趙又稱，資深傳媒人蕭若元 2020 年曾贊助「民動」辦選民登記活動。

趙周三供稱，戴耀廷在 2019 年前推動「風雲計劃」，找有志者參選區議會，又指該計劃「引領咗好多本土呀抗爭派呢係出選」，營造其憲制抗爭概念。趙指，民主派在 2019 年區選大勝後，新當選本土抗爭派、政治素人以「口號式政治表態居多」，改變了區議會文化。

周三報道：
47人案｜趙家賢作供：戴耀廷2019年前推「風雲計劃」、「一步步營造」憲制抗爭

本案 16 名不認罪被告，分別為吳政亨、鄭達鴻、楊雪盈、彭卓棋、何啟明、劉偉聰、黃碧雲、施德來、何桂藍、陳志全、鄒家成、林卓廷、梁國雄、柯耀林、李予信及余慧明。

16:29 休庭

16:25 趙家賢：曾向戴表達「民動」未決定應邀籌辦初選

主控萬德豪續問，趙家賢有否通知與會者，（對戴耀廷、區諾軒邀請籌辦初選一事）「民動」仍在考慮中？趙答稱，「多謝主控同埋法官嘅問題，我哋嘅總幹事呢，係喺之後嘅會議，係聽到戴耀庭有呢個講法，佢有同我匯報呢個情況，佢同我講佢當日嘗試去表達『民主動力』都係考慮當中。但係似乎與會者都唔係太過著重呢樣嘢。而之後我就有再同戴耀庭講清楚，我哋仲考慮緊。請佢唔好再喺其他協調會議嘅場合有同樣嘅講法。但係其實個客觀效果就係令到好多參與協調嘅人士，就係嚟緊『民主動力』會幫手做嚟緊嘅初選喇。」

被告席的鄒家成發笑及與吳政亨對話，並露出驚訝樣；何啟明又一度搖頭。

趙又指，「當時更過多一兩個禮拜，造成個事實認知就係『哦民主動力會做初選呀嘛。』」

法官李運騰問，是指 5 月初？趙答稱，「頭先個情況個演變，我都有講到係戴耀庭 5 月頭個邀請而再考慮之後，係 5 月中下旬去作出回應。」

法官陳慶偉其後下令休庭，周五續審。

16:20 趙承認曾因不想「民動」被排除　而在 Facebook 轉發帖文回應

法官李運騰問，趙家賢指社會上有要求「35+」，趙又不是「35+」正式一部分，但為何趙認為有需要轉發帖文？

趙稱，「法官閣下，『民主動力』本身 2002 年成立嘅時候，就係民主派協調嘅組織同埋協作嘅平台，而呢一個主要嘅，喺民主運動嘅工作，由創會召集人喺 2014 年交到俾我去管理呢個組織嘅時候，我有個使命係希望可以繼續將個組織維持呢個運作，而有一啲傳統民主派嘅政黨人士同支持者，都當然希望『民主動力』係可以繼續幫手。因而係有個使命感，我哋『民主動力』係希望喺民主運動當中，尤其是關於協調出選嘅工作裡面去協助，或者換句話坦白講，如果之後嘅協調工作全部係由戴耀庭佢哋做哂，獲得授權嘅話，『民主動力』係壽終正寢，係唔需要有任何工作。」

法官陳仲衡問，即趙不想民動靠邊站（sidelined）？法官陳慶偉補充稱，「企埋一邊」。趙回應指，「同意，係法官閣下係準確描述嘅。」

李運騰問，所以當發現沒被邀請參與記者會，趙想參與成為一部分？趙指，「我叫做係話回應呢，係個民主運動中係繼續參與嘅。」

陳慶偉問，戴何時在協調會議提出，「民主動力」有參與「35+」計劃？趙稱，「就係（2020 年）5 月初，佢口頭同我講咗話邀請我，我話我需要時間思考，之後。即係佢對人係講事實嘅部份。因為個事實係佢有邀請『民主動力』，但係佢無講事實嘅後半段係『民主動力』係思考中仲未有回應。」

16:15 趙：戴曾承諾由「民動」全權處理初選惟後有變異　「我知道主控之後會帶領我去講出」

法官李運騰再問，即在 2020 年 3 月 19 日之前，趙家賢及「民動」不是正式為「35+」的一部分？趙確認，並指在 5 月中後，他與兩個副召集人才向戴耀廷確認，會協助籌辦初選。

趙又補充指，5 月初完成選民登記活動之後，戴、區諾軒邀請他和「民動」籌辦初選，但當他們考慮時，戴已在協調會議公開稱，邀請了「民主動力」協助，「佢公開講，但其實『民主動力』仲考慮緊㗎啫。」

在李的提問下，趙指，當時 5 月初是獲口頭邀請，他其後表示要考慮，及至 5 月中、後，他及另兩名副召集人與戴見面，他當時要求戴承諾，「整個初選嘅運作，係要『民主動力』係要全權去處理及控制…而佢當時係口輕輕答係無問題嘅，而因我哋因信任佢，所以就同意係承辦呢個嘅初選。但係當然之後係好多初選嘅流程有啲變異，我知道主控之後會帶領我去講出。」有被告聞言隨即「吓？」

李再追問，即及至 3 月 19 日，趙仍不是「35+」計劃正式一部分？趙同意，即使當時有被邀請。

16:08 控方展示「民動」Facebook 帖文　回應公眾對「民主陣營就光復立法會的協調工作」關注

主控萬德豪其後展示「民主動力」於 2020 年 3 月 19 日發布的 Facebook 帖文：

民主動力留意到近日公民社會及網上討論區非常關注民主陣營就光復立法會的協調工作，現作出下列回應 :

1. 民主動力作為民主派協調組織及 2018 年 1 月新界東九龍西民主派初選的籌辦機構，召集人趙家賢博士及總幹事獲黃大仙／觀塘區議會正副主席和區諾軒的邀請，參與九龍東的立法會協調會議。包括預備會議在內，共出席三次。

2. 本會召集人趙家賢在會議上向與會者講解民主動力曾就 2016 年立法會選舉進行的 [提名期前民意調查] 及 [投票日前的數據整合調查]，同時分享 2017/18 年籌辦初選的經驗，及就現行選舉法例及行政實務操作上等等的技術問題提供意見。

3. 與會者對舉辦初選的原則概念積極地作出討論 : 如何設立有公信力及公平地容納所有民主陣營光譜的出選機制、機制是否應有篩選的排他性、如何給予新人／非現任者有足夠的宣傳時間等。

4. 經過多輪熱烈商討，與會持份者就施行棄選機制方式前可否率先進行其他出選協調方法 (包括初選) 未有一致共識。在戴耀廷副教授主持下，根據當時最大公約數的結論，九龍東情況可透過棄選機制方式處理。

5. 去年區議會選舉民主派大勝，背負著香港市民及抗爭手足的期望。每一位擬參選人都有歷史使命達致立法會 35+ 目標，本會及召集人衷誠希望各區的立法會協調持份者能凝聚共識，設立具公信力公平出選機制作為初選基礎。

團結民主力量，9 月光復立會！

民主動力召集人
趙家賢博士

法官李運騰指，此文是在戴耀廷開記者會前一星期發布，問趙有否收到通知會有記者會？趙稱沒有特別收到通知。李問，當時是否未決定會舉行初選？趙同意，又指 2020 年 3 月至 5 月初「民動」進行選民登記活動。

16:00 控方就「民動」Facebook 轉發朱凱廸帖文一事提問

主控萬德豪其後展示朱凱廸的 Facebook 帖文，並問到第二段：

香港民主派在議會過半，代表香港人選擇與中共攤牌，中共只會報以更激烈的打壓，與國民黨的對策剛好相反。

萬問趙家賢，這是否「民動」的立場？

趙指，「並不是嘅，我哋正如頭先所講呢，就住嗰個（戴耀廷等 2020 年 3 月 26 日）記者會當時發生嘅事件，完全係排除在外，我哋無參與，我哋當時係朱凱廸嗰個嘅文章，而嗰個文章係好似比較上，係叫做將一啲重點講咗出嚟，咁又唔完全係我哋『民主動力』嘅，我哋嘅睇法嘅意思，所以我哋剩係做，有一個轉發帖文嘅動作。」

萬又問，趙指不知道有記者會，但有看到直播？趙稱，因為收到新聞推送故看到有記者會，但不肯定是否由其他職員提醒他看。

15:50 趙：2020 年 3 月「民動」未獲授權協調初選　透過 FB 帖文表達被排除在外

主控萬德豪展示 2020 年 3 月 26 日記者會的截圖，問趙家賢是否有印象當時記者會的場景。趙稱，「個角度未必係依個位，但係直播當中係依一個設置，依一個場地。」

萬其後展示一篇「民主動力」Facebook 帖文，回應「【基本法30年】譚耀宗：倘泛民議會過半觸發憲政危機　中央勢出手」帖文，問是否由趙所寫？趙稱，不是由他所寫，是本案其中一名被告朱凱廸所寫。

在法官及主控分別問，為何會在「民動」的 FB 發布？趙提到「呢四段文字，喺第一段上面有兩個斜間…最尾嗰度都係有兩個斜間嘅，依一種 FB 嘅展示發放模式，即係將人哋嘅一啲文章係節錄咗出嚟…然後轉發佢嗰個文章嘅連結。」

法官李運騰問，帖文是誰發布？趙頓一頓後稱，「我剩係知，唔係我就應該係總幹事嘅…」惟追問下，趙稱不記得由誰發布，但他稱記得原因。

趙解釋，「因為呢，本身嗰個 3 月 26 日嘅記者會呢，你都會見到其實都好多陣營係好『重量級』嘅，係唔同嘅版塊同埋功能組別專業界別嘅立法會議員，都係陪同戴耀廷、區諾軒係出席呢個記者會嘅而其實我哋『民主動力』，係無人收到任何邀請。」

李追問，即趙事先不知道有記者會？趙同意，又稱「因為我就係想帶出，係嗰個整個協調當時嘅情況轉變。」

趙續指，在記者會之前或之後，與區諾軒了解過，原來是有關 9 月的官方立法會選舉協調工作。區諾軒指，「戴耀廷係獲得民主派元老嘅充分支持」。被告席的黃碧雲、林卓廷一度互望。

趙續說，「即係『民主動力』喺當時嚟講，絕對無獲得授權去做任何協調嘅角色。而我哋再知道有 3月 26 號嘅記者會，咁我哋當然之後要了解下，各方面嘅情況係點樣啦。依一個 Facebook 帖文呢，就叫做向公眾去睇到『民主動力』，都好似喺依件事度係無跟進到，而其實喺網上嘅做法，係即係『吸 like』，變咗公眾會知道其實『民主動力』係當時嘅記者會，係完全排除在外，係完全無角色」。被告席的鄒家成一度微笑。

李運騰問，即某程度上是有些​​尷尬？趙稱，「法官閣下形容得好準確。」被告隨即發笑。

15:48 開庭

15:22 休庭

15:15 趙：曾要求戴耀廷轉發所有區的最後版本協調文件

主控萬德豪其後問趙家賢，區諾軒於 2020 年 3 月 26 日曾發 WhatsApp 訊息，提到港島區的會議日期及地點，其後趙把訊息發給「民動」總幹事黎敬輝。

趙答指，「我當時係將由區諾軒發送，畀邀請開香港島第一次協調會議，我轉發畀黎敬輝。」

萬續指，當時黎向趙發訊息「區軒開始」，趙則回應「OK, coming」、紀錄重點等。趙答稱，「…我點解係轉發畀總幹事呢，好明顯係因為我趕唔切去開嗰個會，所以我要求佢去幫我去先。而呢就個會議係開始緊嘅時候，就希望助手可以幫手將一啲當時討論緊嘅重點記錄喺度，等我…可以知道咁解。」

趙又指，他當晚約 8 時許抵達。趙又在法官李運騰提問下指，當晚會議約 9 時半至 10 時左右結束。

萬問，趙在會議後，有否收到戴耀廷任何初稿文件？趙靜默後稱，「呃…主控我都要睇返啲紀錄，因為都真係收得太多文件。」

萬指，文件是在區諾軒的電腦中搜出，趙稱，「呃…回應主控，係因為我記得香港島主要由區諾軒去開會同佢嘅傾嘅。因為佢本身係前任香港島立法會議員啦，咁所以呢就…我就無特別記得佢有文件畀我嘅，但係我深信佢同相關喺香港島參與協調嘅人有好充份嘅溝通。」

李運騰指，主控是問趙有否從戴耀廷處收到文件？趙稱，「當日嗰個會議我唔能夠肯定，因為係輪到初選，我哋正式確立去到召開記者會之前呢…就我有要求戴耀廷將所有區嘅最後版本嘅一啲協調文件轉發出嘅。」

法官陳慶偉其後宣布休庭。

15:08 趙：九西會議中　李傲然「比較進取講覺得要用盡議會權力」

主控萬德豪其後問趙家賢，是否留意到戴耀廷與區諾軒在 2020 年 3 月26 日召開有關「35+」的記者會？趙指當時看直播知道。萬問，是否有留意到戴說過「大殺傷力憲制武器」，並提到否決預算案？趙同意。

法官李運騰問，是否首次聽過這個字詞，還是之前已聽過？趙指當時聽直播先知道。李續問，趙指有出席 3 月 24 日的九西協調會議，當趙到達時，有否聽到戴提過「大殺傷力憲制武器」？

趙稱，「呃…回應法官閣下，我去到嘅時候，佢哋好重點討論緊，如果初選嘅一啲選舉機制，點樣能夠係穩固選票等等，係一啲確保勝選嘅事務。」

在李追問下，趙稱，「呃，我會記得呀李傲然呢，佢係有比較上進取去講覺得要用盡議會嘅一啲權力，但係再之後有一啲其他嘅討論，令到有關嘅討論好似係無咗蹤影。」被告席的何桂藍一度咬手指。

李再問，趙是否在 2 日後就收到初稿文件，否決權的字眼為「積極運用」？趙確認。

15:00 趙稱記得公民黨記者會上　楊岳橋帶領稱會與政府、政權抗爭

主控萬德豪續問，是否有印象 2020 年 3 月24 日，公民黨曾有記者會？傳譯一度誤稱「公民袋」，其後致歉更正，被告亦一度發笑。趙家賢回應稱，「（記憶）好零散。」

萬問，是否記得發言，有沒有人提到否決預算案？辯方大狀馬維騉提出，趙沒有出席記者會。法官李運騰則稱，法庭有記者會的謄本，認為不用證人作證，且相關被告認罪。

法官陳慶偉問及，公民黨記者會的大致內容。趙稱，「由佢哋嘅黨魁楊岳橋，就帶領佢哋嘅幾個代表見記者啦，而佢哋會覺得，喺嚟緊嘅立法會選舉之後行使立法會嘅權力，佢哋係會同政府，依個政權去抗爭，而佢哋都會運用權力係去否決一啲嘅議案，而佢哋都會係承諾，積極參與整個民主陣營嘅協調，大致我記得嘅重點就係咁。」

14:50 趙家賢確認九西協調會議出席者

主控萬德豪其後問到，2020 年 3 月 24 日的九西協調會議，並引述「民主動力」總幹事黎敬輝與趙家賢的 WhatsApp 訊息，黎於下午 7 時 7 分問趙是否會出席會議，趙回覆稱「coming」，黎又稱「而家林建文開始」。

法官李運騰問，根據訊息時間，趙是否在晚上 8 時 5 分仍未到達會議？趙指，「回應法官閣下，當日我本身有區議會會議嘅，所以係有助手去先，咁我係大概遲左半個鐘到。」

在追問下，趙再指，「多謝法官閣下，因為我遲咗去到場，所以我助手係應該準備好話定畀我知有邊啲人，係畀我知道，依個係我去到嘅時候，佢都準備好…作為一個好嘅僱員。」有被告及旁聽人士發笑。

趙又同意，黃碧雲當日由代表出席，劉偉聰與其助手亦在場。

萬續以 WhatsApp 紀錄文件問當時的出席者，指文件有何啟明與代表「David Chu」的名字，問誰人有出席？趙指，「…呃…佢個 David Chu ，我好記得佢喺度。何啟明，呃…如果呢個寫法，何啟明應該係喺度，但而家諗，我就唔係好能夠記返兩年前個印象喇，唔好意思。」

萬續問，文件亦寫上公民黨副主席「Bill」，趙回應稱是賴仁彪。另他又確認，公民黨的油尖旺區議會主席余德寶、九龍西（油尖旺區）區議員李傲然亦有出席。

14:45 控方引用戴耀廷予趙家賢 WhatsApp 提問

主控萬德豪其後展示 2020 年 3 月 26 日趙家賢與戴耀廷的 WhatsApp 訊息，戴發送時亦夾附「35+ 九西」文件。

萬把「35+ 九西」」文件、「35＋立會過半計劃 民主派九西協調機制（初稿）」向趙展示。

初稿的第二點提到：

參與此協調機制的個人或團體，認同若民主派能取得立法會一半以上的議席，會積極運用立法會的權力，包括否決財政預算案，迫使特首…特赦抗爭者、令相關人士為警暴問責、及重啟政改。

萬問，趙當日是否知悉內容？趙稱，「係我收到，即係電話攞得到，電話有下載應該係有嘅，應該係知悉。」被告席的彭卓棋一度皺眉。

14:35 控方引用戴耀廷文章及 FB 帖文提問

主控萬德豪問其他 WhatsApp 訊息前，向趙家賢展示戴耀廷的 Facebook 帖文，提到：

幾同意李傲然的想像：『若民主派真的取得過半選議席，癱瘓政府，造成憲政危機，最後迫使中央談判，予香港人真普選。』會怎樣發生？民主派在立法會若能達35+，就可否決下一次財政預算案，導致一次憲政危機，迫特首解散立法會重選，故2020年立法會選舉可能只是產生一個任期不夠一年的立會。如果重選出來的是另一個35+的立會，就能迫特首讓步或辭職。

萬問趙有否閱讀過？趙稱，「回主控官，我沒有。」

萬又展示，戴耀廷 FB 發布的「立會過半是『大殺傷力憲制武器』」的帖文，並讀出：

立會過半其實只是手段，取得這「大殺傷力憲制武器」也是手段，真正的目的是要特區政權為『反送中』和警暴問責，及要落實真普選。這只是抗爭運動及民主運動的一部分。要達到最終的目的，更重要是有更多公民能醒覺到民主普選的迫切性，及願意為此付上更多代價。若在達到立會過半這目標的過程中，已能捲入更多公民參與，帶來更大的公民醒覺，那麼無論能否在今屆選舉達到立會過半，或使用了這「大殺傷力憲制武器」會引發甚麼政治危機，我們肯定已在這一回贏了！

萬問，趙有否讀過該文章？趙稱，「回應主控，呃…個文章嘅題目立會過半是『大殺傷力憲制武器』…（我）喺一啲嘅傳媒報道，一啲嘅 Facebook 分享當中，係知道戴耀廷有過咁樣嘅文章。而呢有一啲 Facebook 嘅分享當中呢，佢係特別係將第尾二嗰一段呢，就係節錄咗出嚟嘅，所以呢一段，我係有全部睇過嘅。」

萬問，「目的是要特區政權為「反送中」和警暴問責，及要落實真普選。」是否為「五大訴求」的其中 3 個？趙稱，「我確認當時嘅『五大訴求』，呢三點係包括在內。」

14:32 開庭

12:46 休庭午膳

12:35 控方續就 WhatsApp 訊息提問

主控萬德豪其後問到九東 WhatsApp 群組 2020 年 3 月 15 日的訊息，指趙家賢與（民主動力總幹事）黎敬輝提到九西會議的訊息；趙一一確認。

萬續問，趙與戴耀廷的 WhatsApp 紀錄。辯方大狀沈士文一度就控方的問法提出質疑。法官李運騰則問，訊息提到 3 月25 日九東有會議，趙有否出席？ 趙遲疑數秒後，答稱有。

萬又問到，訊息顯示，黎敬輝曾通知趙會議的日期、時間、地點。趙確認，又指其中有訊息是由戴耀廷發送給一個叫「Ken」的人士，再轉發予趙，惟趙不記得誰是「Ken」。

法官陳慶偉其後宣布休庭午膳。

12:20 法官問曾否接收戴耀廷的文件或訊息　趙：未能完全確定

主控萬德豪其後續問及 WhatsApp 訊息。其中一則訊息是 2020 年 3 月 5 日，是在九東 3 月 2 日會議之後。趙逐一確認名單的名字。

法官李運騰問到，不爭議的是名單上的蘇浩是陳志全的代表。趙稱，「回應法官閣下，我知道呢蘇浩係代表『人民力量』個組織。」李問，但趙是否知道他是陳志全的代表？趙指，「佢哋無表達過。」

期間，李運騰一度誤稱陳志全是其他選區。法官陳慶偉則稱，陳志全應是新東區。被告席的陳志全一度微笑。

萬續問，觀塘區議會時任主席蔡澤鴻曾發送一個「35+ 九東」的文件附件，提到戴教授做了會議摘給予大家傳閱，胡志偉亦回應囑群組成員仔細傳閱，問趙是否記得文件？趙稱，「呃…如果照返頭先 WhatsApp 嘅訊息顯示，就應該真係開咗會之後嘅會議摘要，但係我呃…無乜太大嘅印象。」

李運騰指，文件由蔡發送，但他指文件是由戴準備，問趙是否知道原因。趙答道，「回應法官閣下，我記得戴耀廷有同我講過，因為九龍東嘅呢個協調會議，係各個區嘅第一個協調會議。而佢自己認知蔡澤鴻係好資深嘅區議員，所以佢會就住一啲訊息傳遞呀等等，開頭會依靠係呀蔡議員係去協助…見嗰個文件，係右 4 個格係有 forward，即係代表佢係由戴耀廷畀咗佢，佢再去轉發去呢一個群組。」

李運騰又問，趙曾否直接收到戴的文件或訊息？趙稱，「回應法官閣下，我未能夠完全確定，因為正如昨日所知道啦，戴耀廷嘅電話裡面，廣播功能嘅群組名單當中，佢加咗我落去嗰幾個名單度，佢會按唔同嘅區域或者事情，去轉發，或者發出呢啲文件。而依一個檔案呢…依一個九龍東嘅群組裡面，因為電話嘅位置儲存空間唔係太足夠，所以我喺 WhatsApp 嘅設定呢，係啲文件我收到嘅時候再㩒掣，先會 download 落嚟。因而戴耀廷係就住各區嘅協調會議…因為有唔同嘅版本，所以剛才法官閣下問…我唔能夠好確認咁回應。」

12:15 法官問趙最後一次出席的會議是哪一區　趙靜默數秒

法官李運騰稱，不太理解趙家賢所指協調會議開頭大半，是指一個或是整體？趙稱，「抱歉法官閣下，講得唔清楚，係整體嘅協調會議。」

李問，即所有地方選區？「係無錯法官閣下，因為本身『民主動力』我哋去就住初選依個嘅，呃…理解，我哋不嬲嘅初心，做一個初選係協助民主陣營，喺官方選舉裡面係能夠集中票源，去爭取最多嘅議席而攞到過半數議席，就代表攞到議會嘅主導權嘅時候，就可以係就住推動一啲民主派過往建議嘅利民政策倡議，就可以得到具體嘅落實同實行。」

李追問，是想知道趙提到協調會議的時間表，問趙第一次出席的協調會議，是否於 2020 年 3 月 2 日舉行，地方選區為九東？趙同意。

李再問，最後一次出席的會議是哪一個區，何時出席？趙靜默數秒後，法官陳慶偉稱，或許可以提出協助，指九東有 5 次會議，第一次是 2020 年 3 月 2 日，最後一次是 6 月中；港島首個會議是在 3 月 26 日，最後一次亦是第五次，是 7 月 12 日即初選（投票日）之後，陳遂一列出各區的會議日期後稱，因趙提到有協調會議上沒有提到否決權，稍後才提到，故李運騰問是哪個時段。

趙稱，「係呃，兩位法官閣下。喺嗰啲嘅協調會議當中，我都唔係全部有出席嘅，有一啲係由我嘅總幹事，或者係兼職職員代為出席，而剛才所講九龍東應該第一、第二次會議，我有親身出席嘅…5 月 5 號新界東嗰個會議我有出席嘅。而頭先我比較上去講整個，即係各個協調會議，係整個協調會議嘅狀況陳述。」

陳再問，趙所指的整體印象 2020 年 3 至 5 月最初階段，沒有強調否決權，但去到後期有強調或討論到，此就是趙的整體印象？

趙稱，「係呀確認嘅法官閣下。想補充就係因為九龍東作為首個開會嘅地區啦，當時大家兩次會議傾到嘅，其實都對於要呃..係咪要有初選呢樣嘢呢係未有共識嘅，反而呢就係一個叫做，睇到時臨到投票日前嘅民意調查嘅情況，就睇下各個參選團隊嘅支持度，有無啲團隊係過份低而要進行退選。」

陳再問，首名證人（區諾軒）提到九東會議首兩個會議，主要討論替補機制「靈童制」。趙確認有討論過，他又指自己未有出席九東第三次會議。

12:00 趙供稱出席大半協調會議
具體聽到戴耀廷及與會者曾提及否決權「係一個好好嘅政治籌碼」

主控萬德豪甫開庭指，根據 WhatsApp 紀錄顯示，其中一次在 2020 年 3 月 2 日、在觀塘舉行的會議是在順安邨安逸樓地下活動室，問該處是否蔡澤鴻的辦公室？趙家賢稱不是，指是由他所借的地方。在 2 月 25 日，蔡發出訊息：「如果大家唔介意，我會定出討論事項，供大家參考」可見蔡提出討論事項？趙稱，「就咁睇嘅意思係。」

萬其後指，會順序問有關戴耀廷的文章，先展示 2020 年 3 月 3 日〈反制警察政權就要立會奪〉一文，並請趙看第二段。萬問趙有否閱讀過？

趙稱，「呃…回應主控，依篇文章頭先嗰個文章嘅標題，我有睇過，同埋嗰個《蘋果》嘅製圖，我有睇過。但係整篇文章嘅內文，我其實係啱啱睇先至睇到，而頭先嗰段，都係啱啱先至仔細睇到，不過係我理解戴耀廷對外嘅一啲公開講話宣傳呢，就知道佢係著重立法會過半，就係應該要用到本身《基本法》賦予立法會嘅一啲憲制權力，而去同政府作出一啲嘅談判呃…之類嘅事情。」

趙續指，他有出席大半的協調會議，「而係眾多個協調會議開到中後段，就會係更加具體去聽到戴耀廷以及係一啲與會者，就好著重係講要使用《基本法》賦予立法會嘅權力，就係，過半嘅議席就可以去進行否決權，而去否決《財政預算案》，係一個好好嘅政治籌碼去同政府去談判。」

11:58 開庭

11:18 休庭

11:13 趙形容蔡澤鴻為「大義工」　不認同視其為組織者

法官李運騰續指，所以趙是幫組織者一個忙？（so you were doing the organisers a favor？）趙答，「無錯，法官閣下」。

李再問，趙會否視蔡澤鴻為會議的組織者？趙答，「佢係一個好，好好心去幫手嘅大義工」。李表示，他不是說蔡非義工、收錢做事，只是問趙，會否視蔡澤鴻為組織者之一。趙指不認同。

李指，但蔡是 WhatsApp 群組「九龍立選座談會」的管理人？趙答，「正如我頭先回應法官閣下，佢係一個好好心幫手嘅大義工，佢好主動咁幫埋戴耀廷去管理群組…咁佢作為係九龍東一個好資深嘅議員…」

李再指，蔡有提供場地？趙答，「係係，佢係幫手搵咗個地方開會嘅」。李再說，蔡澤鴻是 WhatsApp 群組管理人，並且提供開會場地？趙指，「呃…法官閣下回應返呢…」李即打斷問，說法是否正確。趙答，「係」。

李續問，呈堂證物見譚文豪已在 WhatsApp 群組內，為何要再另傳邀請予譚。趙答，「回應法官閣下，依一度由警方喺我電話度拎出嚟嘅資料顯示，係當時個電話嘅依個群組，總共有嘅成員資料」。

李問，所以趙的意思是，譚文豪當時不是群組成員。趙同意。李問，那趙知否誰之後把譚加入群組。趙說無印象。李再問，這一定是由其中一個管理人加入。趙答，「個系統上係需要嘅」。李再問，要不是蔡澤鴻，要不是（黃大仙區議會副主席）黃逸旭。趙答，「呃…群組嘅建立者都可以嘅」。

萬又展示 WhatsApp 訊息，蔡澤鴻於 2020 年 2月 13 日提到「有會議室可用」等訊息內容，可見蔡當時已在群組？趙稱是。

萬又指，另有訊息顯示，區諾軒問會議日期，戴耀廷回應指「照舊，3 月 2 日吧。」

法官陳慶偉其後下令休庭。

11:07 趙解釋「民動」代為邀請傳統政黨代表參與九東初選會議

主控萬德豪問，趙家賢之後覆（民主動力總幹事）黎敬輝已「whatsapped」，是否指他已把訊息傳給譚文豪。趙確認，並指「但係正如我頭先所講呢，係講返嗰個會議嘅發起召集，就並不是『民主動力』嘅」。

法官李運騰問，剛才趙家賢強調會議不是由「民主動力」舉辦，為何當初選組織者有意邀請譚文豪與會時，是由「民主動力」發出邀請？

趙答，「回應法官閣下，當時獲邀咗係參與依個嘅會議時候呢，我記得係由蔡澤鴻還是戴耀廷講，係有啲政黨各方面嘅人都想邀請佢嘅，而因為『民主動力』過往都係獲得傳統民主派政黨嘅授權，去進行一啲嘅協調同埋交流，因而係我就幫手呃…傳統政黨方面去等『民主動力』去聯絡啦。」

11:00 法官指不需要有關蕭若元部分的證供

主控萬德豪問，即蕭若元的想法是在功能組別取多 3 席？是否民主派眾所周知的想法？趙家賢指，「呃…蕭生佢呢有喺佢嘅網上一啲…一啲節目當中呢，係有提及嘅。」

法官李運騰打斷問，為何需要知蕭先生的事情？萬稱，是想知道除戴耀廷外，民主派有沒有可能在功能組別爭取到更多議席的想法。但李質疑相關性。法官陳慶偉亦指，認為不需要此證供，之前的證人亦聽過沈旭暉。

萬遂改問其他議題，當時「35+」的不同的協調會議，「民動」有否出席？趙稱，「民主動力」是獲邀出席會議，角色正如他所交代，又指第一步是在立會選舉座談會中提供意見。

萬德豪再展示 WhatsApp 訊息紀錄，指時任觀塘區議會主席蔡澤鴻於 2020 年 2 月 25 日發出訊息，涉九龍初選會議資料，指 3 月 2 日晚上 7 時半開會，另有會議地點。趙確認。

萬指該條訊息下方，見黎敬輝在 2 月 25 日向趙發訊，但內容看來發給「Jeremy」，告訴他 2020 年 3 月 2 日有會議，邀請他出席初選相關會議。趙確認。萬再問，誰是「Jeremy」。趙指是應該是譚文豪後。

10:55 趙：蕭若元提及 3 功能組別界別可增選民登記　民主派有望可取得議席

主控萬德豪續問及蕭若元的贊助活動。趙家賢稱，「就住因為頭先所講出嘅民意啦，咁要立法會係要過半數，即係超過 35 議席係民主陣營嘅話呢，技術上係有一啲嘅困難同埋一啲嘅工作需要處理。本身就住戴耀廷有建議就地方直選五大選區裡面，佢講嘅『44663』，對唔住呃…應該係『66443』」。被告席隨即傳出笑聲。

趙續稱，「係講緊五大地方選區，加埋預計係民主派可以攞到嘅議席數目係 23 席，咁即係仲要係呃…另外去搵一啲嘅選區去攞到（額外）13 席，先至可以過半數。當中係有呃…sorry，當時嘅民主陣營係有一啲嘅傳統功能組別議席，係比較上能夠穩妥，譬如係法律界、會計界、教育界、資訊科技界，然後仲有社會福利界、衛生服務界，而另外就仲有就超級議席呢…嗰度預計可以係攞到 3 席嘅。」

趙續說，「所以呢仲要再有多幾席嘅功能組別呢，係需要去搵方法去叫做選得到，先至夾埋可以係有『35+」呢個效果，而當時係蕭若元前輩，係有特別提到係有幾個嘅計劃嘅，批發及零售界、飲食界、進出口界，依 3 個就係佢希望可以透過喺佢贊助嘅選民登記活動當中，係加大嗰個新增嘅選民登記效果…將多啲新增嘅選民登記底下，可以將現有嘅功能組別底下，由建制派獲得嘅議席底下，轉由民主陣營獲得。」

趙續稱，「我就同蕭若元前輩去講呢，剩係做功能組別嘅選民登記係困難嘅。因為要全港各區嘅民主陣營地區議員，去幫手做選民登記嘅話，就需要呢地方選區以及係功能組別兩面都一齊去做選民登記嘅。而當然係愈多選民登記，能夠係增加到支持民主陣營嘅市民，變成可以投票嘅選民，都係能夠提升香港民主嘅活動嚟嘅。因此佢就同意用由我提供嘅依個方向呢，係由『民主動力』係協助去做依個選民登記嘅工作。」

10:50 趙：蕭若元 2020 年贊助「民動」辦選民登記活動

主控萬德豪問，誰是選民登記活動的贊助人？趙家賢指，是資深傳媒人蕭若元。

萬追問是否知道原因，趙稱，「因為當時整個社會嘅民意，都希望立法會係呃…可以過半，但係有好多技術上…」

法官李運騰打斷問，是社會的民意？在追問下，趙指，「多謝法官閣下，呃，我再講解清楚呢，應該係就住係支持民主陣營嘅市民，希望係整個民主陣營，可以喺立法會度攞過半（議席）取得主導權。」

李運騰問，趙的基礎是甚麼？被告席一度傳出笑聲。趙指，在 2019 年底區議會大勝之後，好多地區議員，在地區工作開街站各方面，收到很多市民意見，「我想表達出，就係唔係剩係透過網上或者傳媒嘅討論，而其實係我哋叫做『在地』，就係實在地喺地區上聽到有關嘅意見。」

李問，這就是資料來源？趙稱，「無錯法官閣下。」

10:45 趙：戴耀廷、區諾軒 2020 年 5 月初才具體邀「民動」承辦初選

主控萬德豪問趙家賢，區諾軒提到有關初選計劃不局限於九東？趙稱，「無錯嘅，主控閣下。」萬續問，當時「民動」在「35+」的角色，趙答，「我代表『民主動力』去參與個討論，係分享『民主動力』剛才所講嘅 2017、18 年嘅補選嘅民主派初選經驗。而畀與會者去參考，係咪喺嚟緊嘅2020 年官方（立法會）選舉，去以初選嘅形式去做協調。」

趙續稱，「當時『民主動力』係未有去應承，或者係去獲其他嘅與會者同意會去做初選，而係由『民主動力』去承辦做初選嘅，係未去到呢一步。因為等到戴耀廷與區諾軒展開商討後，我係去到（2020 年）5 月初左右呢，先至係好具體地係由佢哋兩位去作出邀請，去承辦個初選嘅。因為喺 3 月至到 5 月頭呢…我講 2020 年呢，當時『民主動力』係獲得一個贊助，去推行呢一個叫做選民登記嘅活動。」

10:35 趙供稱區諾軒等邀請其代表「民動」商討九龍東初選協調

法官李運騰追問「民動」在「35+」的參與，趙稱，「我盡快去講，知道個重點嘅。當時就係我哋『民主動力』都係繼續返頭先所講 2016 年嘅嗰個工作，本身我哋個政策，但係當戴耀廷佢想同九龍東係有呢個討論嘅時候…區諾軒以及係九龍東（區議會）嘅正副主席，就係有邀請埋『民主動力』，一齊參與嗰個嘅討論。」

趙在追問下同意，是受區諾軒的邀請，「佢（區）當時係講戴耀廷係希望可以去傾到大家喺官方選舉前嘅協調，可以希望初選嘅形式，去處理。」

主控萬德豪問，當時是指九東選區或是其他全部選區？趙答，「當時佢（區諾軒）同我講，戴耀廷當然係希望全香港五大地方選區，都一齊去進行嘅。但係正如我剛才所講，係因為唔同受住依個嘅換屆立法會選舉嘅協調呢，係有唔同意見嘅，所以就係希望喺九龍東依個比較上細嘅地方選區去開始，係度去傾先。希望就係喺九龍東係傾到個方向之後，就可以再進一步喺其他嘅地方選區，再繼續去傾喇。」

萬又問，區何時找趙？趙稱，之前印象是（2020 年）3 月，但現時看 WhatsApp 紀錄後應為 2 月。李運騰問，除區，趙亦獲九龍東的正副主席所邀請？趙同意。李問，九龍東包括甚麼選區？趙稱是黃大仙及觀塘。

趙在提問下指，觀塘區議會主席為蔡澤鴻，黃大仙區議會主席（應是副主席）為黃逸旭。法官陳慶偉問，他們有沒有政黨聯繫？趙指，「我嘅理解係獨立、支持民主嘅議員呀法官閣下。」

趙一度稱，「法官閣下都想補充返，佢哋嘅邀請都係區諾軒同我講埋，喺地區上都邀請埋我去代表『民主動力』去參與呢個討論。地區個意思就係區議會嘅正副主席，我首先有講到就係，剛才我講『民主動力』喺立法會換屆選舉嘅工作政策，就係做民意調查以及係做選民登記嘅推廣工作。」

趙續指，「但係喺 2017 年底至 2018 年頭，因為『青年新政』嘅兩位議員係被褫奪議席，而因而係九龍西以及新界東當時係有各有一個議席空缺係需要去選。而嗰陣時候，我作為當時去協調民主派以及喺本土派去參與依個嘅官方選舉之前呢，係有一個嘅協調工作。當時係由我『民主動力』係全權去處理，而當時係達成到共識，係進行補選嘅民主派初選，而當時都有一啲地區嘅投票站、選舉論壇呀等等…因而『民主動力』係一個合適嘅角色去提供意見，喺依個九東『35+』討論當中，去作為提供意見嘅角色。因而我代表『民主動力』係接受咗區諾軒嘅邀請，列席喺九龍東嘅會議當中。」

10:20 趙供述「民主動力」在選舉的工作

主控萬德豪問到，「35+」的意思是？趙家賢稱，「當時（2019 年民主派區選大勝後、2020 年頭）整個形勢嘅意思呢，係希望係有 70 席嘅立法會裡面呢，係可以攞得超過過半數，咁所以戴耀廷就因此去周圍嘅去同不同嘅政黨政壇，一啲新興嘅組織，政治素人等等去聯絡。」

趙續說，「戴耀廷首先就係透過係九龍東嘅，佢聯絡咗當區嘅區議會正副主席，而係希望呢喺九龍東開始去就住有興趣去參與嚟緊立法會官方選舉嘅人士呢，去一齊坐低傾。就係嚟緊當時應該要舉行嘅 2020 年 9 月官方立法會選舉當中，睇下係點樣用一啲協調方法，去減少整個民主陣營嘅選舉衝撞，能夠集中票源，而令到每一個選舉係能夠最多嘅民主陣營代表當選嘅。」

萬問，為何「民主動力」會參與其中？趙指，「基於 2004 年嗰個失敗之後呢，當時『民主動力』嘅領導層同各個主要參與嘅民主派政黨，對之後幾屆嘅立法會換屆選舉呢，都係採取各個政黨去做參選嘅工作，但係就無一個好正式嘅協調係度。『民主動力』喺呢啲立法會官方換屆選舉，會喺之前嘅選民登記最後截止嗰個零兩個月呀，就會係聯同各個民主派政黨呢，係一齊推出去一啲選民登記減動嘅工作，而依一個做法，係我接任召集人之後，都係繼續。」

趙續稱，2016 年的立法會選舉，「民主動力」有繼續立法會選民登記推廣活動，亦邀請「香港民意研究所」，在官方選舉提名期前，以及在官方選舉投票日前一星期，進行兩次民意調查。

法官李運騰指，不需要提到立法會選舉的歷史，但總括而言，「民動」是推動選民登記，並提供民意調查？趙回應稱，「無錯嘅法官大人。」

10:05 趙家賢供述民主派早年立法會選舉協調情況

主控萬德豪問及，「35+ 九東立選座談會」的WhatsApp 群組，趙家賢指根據電話號碼顯示，此群組的建立者為戴耀廷。

就該 WhatsApp 群組的背景，趙稱如昨日所提到，「戴耀廷係就住立會過半達至 35+ 依個民意，佢做咗好多嘅文章同埋訪問，去開始推動佢嘅計劃。但係喺過往嘅立法會換屆選舉嘅協調工作當中，由於香港當時行嘅係『比例代表制』，所以同區議會喺小選區『單議席單票制』，嗰個協調同埋選出嘅效果係有好大嘅分別。因為民主動力過往都係喺立法會選舉當中，舊陣時係有試過做協調嘅工作嘅 2004 年立法會選舉呢，曾經喺新界東就有個『鑽石名單』，個作用本身諗住係希望集中晒所有票源..」

趙續稱，「但係當時個選舉結果就證明，呢種嘅選舉方法係失敗嘅，當時係有現任嘅議員排係名單嘅後段位置，因而係剩餘選票不足而係落選嘅，所以之後係整個泛民主派裡面呢，就住立法會選舉協調呢，係要點樣去處理呢，其實係有唔同嘅意見嘅。」

10:03 開庭

HCCC69/2022

文章来源：法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