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20日星期四

47人案|第46日審訊 趙家賢回應法官時承認對戴耀廷有怨恨

47人案-第46日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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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時更新報道】47 名民主派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一案,周三(19 日)展開第 46 日審訊。在何桂藍的代表大狀 Trevor Beel 盤問下,趙家賢指「絕對不會」視戴耀廷為密切朋友,又指戴「諗好多嘢出嚟,係令到我當時嘅工作係好困難。」法官其後問,趙對戴是有怨恨(resentment),故一直指戴是「大思想家、大學者」?趙答稱,「係有嘅。」

趙周二盤問下確認,九東 6 名初選參選人提交提名表格時,均有夾附「共同綱領」。不過施德來的代表大狀指出,施原沒夾附,但後來在「民主動力」職員要求下才附交。趙家賢盤問下稱「唔清楚」該情況,又指沒指示過職員作出要求。趙另稱,衛生服務界在反修例運動期間有新工會成立,令「勢力板塊呢就開始有啲轉變」,同意是進步派佔上風,又指該界別的初選是由新工會提倡。

周二報道:
47人案|辯方指施德來應民動職員要求交共同綱領 趙家賢稱不知情、沒作指示

本案 16 名不認罪被告,分別為吳政亨、鄭達鴻、楊雪盈、彭卓棋、何啟明、劉偉聰、黃碧雲、施德來、何桂藍、陳志全、鄒家成、林卓廷、梁國雄、柯耀林、李予信及余慧明。
16:25 休庭
16:12 辯方引「民動」FB 帖文「對抗暴政」4 字 問趙支持或反對

辯方大狀 Trevor Beel 指,趙早前供稱「民主動力」總幹事黎敬輝為人負責任、細心,故他不會把個人意見放入官方文件,因為這是不負責任。趙靜默數秒,「我個講法應該係。」

法官追問是甚麼文件?Beel 指,是指以「民動」名義發出的工作報告、執委會會議紀錄、FB 帖文等。趙稱,「我唔會話講佢有帶自己情緒落去,我應該係講話,佢會就住整個社會氣氛,因為我哋作為一個協調組織交流嘅平台呢,咁我有留意到佢會有時幫手起草嘅文件一啲用詞呢,係想迎合到傳統民主派,以及係比較上進步或者係甚至乎係本土派。」

法官李運騰其後問,「民動」有沒有任何政治立場,因為趙形容民動為「平台」。趙稱,「回應法官閣下,正正我想帶出嘅依個問題,因為民主動力唔係一個政黨組織,當 2002 年成立以嚟嘅實務工作,其實就係協調緊傳統民主派裡面嘅一啲協調糾紛,或者係大型活動嘅協作。」

趙又指,「我透過創會召集人知道嘅,係民主派嘅立法會議員喺有飯盒會之前呢,喺飯盒會之前,係由民主動力作為當時民主派嘅,立法會議員你叫做一個聯合統籌嘅秘書處,咁之後因為有咗飯盒會啦,就變咗民主派嘅議員就輪流擔任返召集人,咁依個功能就由返佢哋去處理喇。所以我想補充埋依一個背景呢,其實民主動力係一個傳統民主派,作為行政以及係做支援角色嘅一個組織。咁所以我哋唔會喺政治上面,係有一個好,好特別嘅一個出眾嘅立場,或者好清楚嘅立場,因為我哋都係迎合返當時民主派嘅需要而提供返一個協作。」

李運騰問,「民動」展示的 Facebook 帖文是呼籲眾籌,而不是支持「35+」,故會否影響用字?法官陳仲衡則稱,如團結一致、立會過半、光復議會、對抗暴政這些用字。趙稱,「回應法官閣下,如果我自己係再有檢視呢個文章出嘅話,我剩係會用剩依個立會過半。而我會即係睇到點解會有後面嗰兩句呢,我相信職員草擬嗰時有迎合到當時嘅社會氣氛,民主陣營都有個咁嘅聲音…而佢係加咗落去。」

Beel 問,「對抗暴政」一句,趙是否支持或反對?趙稱,「正如我頭先回應咗喇,如果我當時有檢視到依篇文章,我係會唔用呢個字眼。」

Beel 再問,即你反對這一句?趙稱,「我頭先已經回答咗個問題。」被告席的余慧明,延伸庭的黃之鋒一度發笑。Beel 問,這一句是否趙會用的句子?趙稱不會。法官李運騰又笑說,怎會有人公然說我支持暴政(How can one openly say that I support the tyranny?)。

Beel 其後稱,會就另一文件盤問,認為可明日再續。陳慶偉遂宣布休庭。

16:00 辯方就初選原定兩次民調提問

辯方大狀 Trevor Beel 問及第二個民調。法官李運騰問,這是否為「35+」計劃的一部分?又指不肯定此部分的證據。Beel 則稱會有兩個民調。李運騰指,或者可以向此證人作出澄清。Beel 則指,第一個民調,是會在選舉前做,另一個是戴耀廷希望藉此希望利用民意,向民主派人士給予壓力。趙家賢確認。

Beel 遂問,民調會何時發生,在初選前或是之後?陳仲衡則稱,但選舉其後延遲。李運騰又指,這不是在原定的計劃。Beel 問,戴有否與趙討論,即是利用「民研」所做調查,對民主派人士施壓。趙稱,「有嘅,之前我已經有作答過呢,喺(2020 年)8 月底 9 月頭,係我同戴耀廷喺太古城度食早餐嘅時候有提過。」

Beel 問,該民調是否想對民主派施壓,尤其就著投否決預算案的取向。若有進行民調,有部分人不希望否決,參選人是否會遵守承諾?李運騰其後稱,最重要的問題是,這有否作出討論,若沒有,為何需要問?

Beel 其後轉問另一議題,問趙早前指提名表格的「共識」字眼是協調會議上的共識,當中的情況,趙是依賴戴耀廷、黎敬輝或兩人所述的共識?趙同意。Beel 又問及,就新東會議,達成共識的是辦初選、替補機制、辦選舉論壇?法官指,以及目標議席。趙同意。

15:50 趙家賢解釋立法會選舉前民意調查的作用

辯方大狀 Trevor Beel 續盤問,休庭前提到「香港民研」要進行民意調查,作用是對傳統民主派造成壓力,而計劃是有兩個民調。Beel 問,立法會選舉前的民調,目的是甚麼?

趙稱,「為咗喺臨投票日之前嘅一個禮拜嘅時間,知道當時嘅入咗閘嘅所有官方候選人嘅,喺選民心目中嘅支持度。」追問下,趙稱,「到時就可以,睇到譬如建制派嘅候選人嘅支持度喺某一個選區,佢其實同返民主陣營去對比,究竟大家喺嗰個選區入面,可獲得嘅議席當中,究竟可以獲得幾多議席。」

法官李運騰問,舉例說某個地方選區,可得的議席是 N,調查發現民主派可得議席是超過 N ,會怎樣?

趙稱,正打算以新界東的例子說明。李指,即目標是 6 席。趙稱,「N+1」就是 7 席,「所以本身睇返建制派同埋民主陣營當中,其實總票數係可以 6 席拎超過 7 席嘅話,咁到時就係需要,我叫做係用到係一啲宣傳工作分配啲選票,譬如係可能最開頭係頭一兩個團隊佢嘅支持度係好高嘅,咁佢到時,就可能係需要同返啱啱個支持度係去到第七位嘅做個聯合宣傳,話『我係 A 候選人,你而家屋企人可唔可以搵一個支持呀 C 候選人』。」

趙續指,「咁又或者係可能係排第七同第八嘅支持度嘅個兩個候選團隊呢,佢哋兩個嘅支持度其實加埋就可以攞到第七席,咁到時就可能要用一啲方法係做聯合宣傳,係睇下佢哋可以搵排第七嗰個主打,定係排第八嗰個主打,總之就係搵選民就係支持其中一個團隊。」

法官陳仲衡問,即是要在投票日前宣傳排名先後次序?趙稱,正常而言是選舉協調人要同團隊傾,團隊之間進行宣傳配票工作。
李運騰再問,趙所形容的情況,民主派的支持程度足以令到他們贏到原定目標議席,但若支持度不足以取得目標議席,調查作用在哪?

趙再以新界東為例,戴耀廷指可以取 6 席,但戴只是根據之前選民的投票趨勢、投票數據,而作出推斷估計,「咁所以,當時因為對於政府嗰個嘅不滿,而當時市民嗰個…好熱切嘅氣氛底下,咁預計個投票率會提升嘅話,再加埋之前嘅數據,攞 6 席唔可以話 100%,但係都十拿九穩嘅。」

李運騰問,即當時的情況下,預料可達到「66443」的目標?趙同意是「好大相信」。

李運騰再問,即剩餘的問題是否可取得更多議席。趙稱留意民意調查可知,其實民主派可以在新界東取得 6 席 ,當中有選票是不同團隊中「拉散左」,可能排第五和排第七,要兩個團隊一同合作才可以贏取議席。趙又指,「我嘅意思係民意調查嘅數據加埋嚟做類比,而去做啲選舉策略嘅調整。」

15:46 開庭

還押被告出庭。旁聽的王婆婆:「阿藍加油,加油…我哋一定贏!」被告席的林卓廷說:「唔好講嘢啦…」林其後又說,「等佢抖下啦,上庭冇左幾百萬….」戴上口罩的黃碧雲露出笑眼。

15:18 休庭
15:06 趙指因戴耀廷不斷催促 自己想出捐款 40 萬予「民研」的建議

辯方大狀 Trevor Beel 其後引用「民主動力」會議紀錄:

3.10  「民主派 35+ 公民投票及民主動力捐款處理」

召集人趙家賢匯報,完成處理「民主派 35+ 公民投票」活動的支出後,獲的款項約,現在約剩餘 100 萬,眾籌剩餘的款項將仿效合理的選舉捐贈原則處理,建議將 40 萬元可捐贈香港民意研究所, 50 萬可捐予有關資助

Beel 問,是否建議將 40 萬元捐予「香港民意研究所」?趙同意。趙其後解釋稱,「因為我同執委會,我哋認為有一個責任,係叫做有筆捐款係畀民研,民動同佢簽咗約,當選舉繼續時,會做個全港嘅大型調查。咁當然就係見到因為選舉係延咗期,所以喺當時係無需做…另外就係戴耀廷喺之後話想透過民主動力想捐 80 至 100 萬,係想建立新嘅民研系統…」

趙又指,如早前講解,「當時我係絕對唔想同民主動力就住戴耀廷諗嘅計劃有一啲嘅牽連,因為我都覺得已經係就住國安法等等呢,當時係有好高嘅風險。但係我都有提及過,我係唔識向戴耀廷 say no…咁而喺依個無條件嘅捐贈當中,個數額叫做不足以係新開某項目進行,咁就令到佢唔使對外講話民主動力食晒啲錢,又或者成日喺度追住我要啲錢去,做啲佢唔同諗法嘅項目,所以依個就係點解我會捐款畀香港民研嘅背景。」

法官陳慶偉問,誰有捐款的想法?趙稱,「係我…基於戴耀廷不斷咁樣催住我追住我,我覺得好煩厭,好想迴避嘅狀態下,而我諗嘅一個建議出嚟。」

法官陳仲衡問,趙的說法是,戴想有一筆大額捐款建立系統,最終趙跟從戴的想法,但只是捐出部分捐款?趙稱,「回應法官閣下,我唔會話係跟隨,但搵個中間位,係叫做將件事情推走咗。」

陳慶偉其後下令休庭。

14:50 辯方就趙退出初選原因提問

代表何桂藍的大狀 Trevor Beel 其後問,趙家賢於 2023 年 4 月 3 日供稱,《蘋果》政治版記者於 2020 年 7月 14 日,向趙展示同年 4 月 28 日的剪報;惟其後趙於 4 月 6 日供稱,該記者是提醒趙閱讀戴撰寫的文章。Beel 問,當時的情況是?

趙稱,「係,佢電話同我聯絡,而佢提供咗個文章畀我睇,而佢都提供咗,當時建制派文匯大公啲報紙嘅報道。而佢所以提我要睇,佢提我戴耀廷寫咗篇咁嘅文章,佢就叫我要睇清楚,同埋要睇埋建制派對有關事情嘅批評…所以佢就叫我,『你自己要小心』。」

Beel 問,該記者是向趙發出警告?趙頓一頓後稱,於 2004 年開始認識該記者,「喺工作上同埋叫做有一個半個身份嘅朋友角色,而佢聯絡我都係出於係朋友嘅關心同埋擔憂。」法庭傳譯翻譯時問「男士呀嘛?」趙稱,「女士。」

趙續指,「而從佢做咗咁耐嘅傳媒專業嚟講,佢覺得係好有問題,而再講多樣嘢就係,佢自己雖然係作為《蘋果日報》好資深嘅政治版記者,但亦都因為太多嘅工作量,其實佢自己根本都無為意到,戴耀廷喺當時有篇咁樣嘅文章寫咗出嚟,所以佢自己知道嘅時候,佢都好詫異。」

Beel 問,「民動」職員如黎敬輝有否向趙提及過戴的文章?趙稱沒有。Beel 其後指出,趙一直都知道戴耀廷所撰寫的文章。李運騰則稱,Beel 要問得更仔細,是指〈真攬炒十步〉,或是其他有相關想法的文章。Beel 則稱,是泛指戴耀廷以《基本法》賦予權力,否決預算案的想法。

Beel 其後再問,趙退出初選的原因並非因為戴的文章,又指「民動」的一個會議紀錄可見,戴的文章並非趙的退出原因。

法官李運騰修正問題,第一,趙之所以退出初選,不是因為《蘋果》記者對你警告。趙稱不同意。李再指,Beel 現時指出趙是因為其他原因才退出。Beel 稱,包括港澳辦的官方批評。

趙稱,「法官閣下,我諗應該個講法係,嗰件事其實係幾日嘅時間,而首先係(2020 年)7 月 13 日夜晚個記者會,即係個記者會尾或之後嘅時候,我知道咗戴耀廷對於大陸法嘅話就係咪違法嘅問題喇…然後去到 14 號嘅時候,《蘋果日報》當時嘅資深記者同我提出依個提醒,提醒我依個咁重大嘅問題。再加埋區諾軒同我電話聯絡講返,佢會退出,同埋佢有聯絡過政制及內地事務局政助嘅事情,所以我當時係,我同佢同意咗就係話佢退出先,然後我會係適當時候退出。」

李運騰指,趙提到有 3 個原因,那 Beel 所指的港澳辦的官方批評,是否原因之一?趙稱,「回應法官閣下係有嘅,喺中聯辦之後,係加埋國務院港澳辦,因為係我睇法就知道已經依個唔係香港嘅事件,係提升到係國家層面嘅事。」

法官陳慶偉問,兩份親建制報章有否報道官方批評?趙稱有。法官陳仲衡亦問,官方批評有否提到「攬炒十步」?趙確認,並稱,7 月 14 日與區諾軒商討後,區諾軒於翌日宣布退出,當日下午本土抗爭派召開記者會。趙又指,「我有一個特別嘅思想嘅轉變,唔再係搵個適合時間走,嗰陣時我就知道我要盡快,就我本人同埋民主動力相關人士,係盡快就住整個初選,係切割。」

14:35 辯方問趙家賢事發時有否留意戴耀廷的文章

辯方大狀 Trevor Beel 續盤問,問趙家賢曾向警方國安處錄取 4 份口供,包括 2022 年 9 月 29 日、2023 年 1 月 10 日、1 月 21 日,以及 2023 年 3 月23 日。趙確認。

Beel 展示戴耀廷〈真攬炒十步〉一文,指趙是指 2020 年 7 月 14 日才閱讀該文。Beel 其後再展示趙家賢 2022 年 9 月 29 日的口供謄本,當中一段提到:

其實一開頭搞初選,我嘅目的只係為協助民主派人士,取得 35 個以上議席,得到議會話事權,方便民主派在議會順利地進行一些利民的倡議及公共政策,但後期嘅各區協調會由戴耀廷口中得知會否決財政預算案,癱瘓政府運作,令特首下台,會攬炒,不少本土派人士,例如鄒家成,亦同意呢啲講法,加上當時社會氣氛民主思想強烈,為免得失民主陣型(應為陣營) ,我無可奈何繼續處理初選工作。至於「攬炒十步曲」 ,我係到完成初選後先睇晒成篇文章。我事前無細心去理解,事前只知內容大約係否決財案,以至到行政長官要落台 ,但不知道當中每一步的細節。

Beel 問,當中一句提到:「至於『攬炒十步曲』 我係到完成初選後先睇哂成篇文章,我事前無細心去理解」,此句看似趙曾留意文章,但稱可能是翻譯問題。

法官陳慶偉則指,趙的意思不是指有閱讀過,而是指知道有否決預算案,但之前沒有留意。

Beel 問,趙不知道戴 2020 年 3 月起任何文章?陳慶偉則問 Beel 的問題,是問趙沒有閱讀或是沒有留意?Beel 指,是問當時趙是否未有留意戴的文章。陳遂問,趙當時是否知悉戴的文章內容?趙稱,「回應法官閣下,喺啲協調會議上面,正如我之前有回應過,因為有啲人提出就話,戴耀廷有篇文章我支持喎,咁有人問戴耀廷寫咗啲咩嘢,咁戴耀廷就嘗試用啲好溫和嘅字眼,而當時有啲嘅討論。」

陳慶偉隨即稱,「即沒有留意,謝謝。」

14:32 開庭

還押被告下午 2 時半入庭。旁聽的王婆婆高呼:「靚女加油…呢度有兩位靚女!」法庭職員則說,「佢哋聽唔到㗎」。另到庭旁聽的陳皓桓未有戴上眼鏡,又向旁聽說「啱啱訓醒過嚟!」

延伸庭被告入庭,吳敏兒戴住眼鏡,頸上再掛上另一副眼鏡,吳又與袁嘉蔚聊天。

12:45 休庭
12:30 辯方指新東第一次會議沒討論否決預算案 趙不同意

辯方大狀 Trevor Beel 指,在 2020 年 4 月 14 日第一次新東會議,會上無討論否決預算案,以及「會運用」或「積極運用」否決權。趙稱,「有討論過。」法官李運騰稱,辯方是指出案情,趙可答同意、不同意或不知道。趙稱,「係法官閣下,不同意。」

Beel 其後展示 WhatsApp 訊息,指在會議筆記中,沒有提戴耀廷否決預算案一事。

趙供稱,「喺我記憶上面,戴就有住討論完嘅一啲重點,係 summaries 咗喺而家睇嘅版面嗰度…因為之前喺主問,同埋法官閣下嘅提問當中,我都有講解咗,就住鄒家成同民主黨莊榮輝,喺依個否決財政預算案,而當中係一個好熾熱嘅討論,當時我係有親眼睇住,因而所以我有同我助手講『依度唔使記錄啦,我睇到』…」

Beel 向趙指出,趙把新東 5 月 5 日會議與 4 月 14 日的會議混淆了。趙表示不同意。Beel 另指,趙早前提到,區諾軒在會議上沒提到或有討論否決預算案。趙確認。

Beel 續問,趙或區有否向戴說過,不同意否決預算案?趙稱,「回應辯方律師,我只係記得,我有同戴耀廷表達過,如果用字『無差別否決』,或者著重運用否決財政預算案呢個權力,呢件事,而佢有同我講『你睇下係個會度大家有唔同意見咪大家去傾』,咁就住佢呢個回應。咁我咪等與會者自己去傾啦,我同民主動力個角色都係唔特別去參與。」

法容陳慶偉指,即有作出討論,而趙與戴討論後,「民動」沒有事情可做到,而戴耀廷會發出協調會議的文件。趙確認。

陳慶偉其後下令休庭午膳。

12:20 趙家賢指立會過半為「好重要嘅民意授權」

辯方大狀 Trevor Beel 問,趙家賢早前提到,如果可以取得立會過半,可推行利民政策,是指私人草案或是政策?趙稱,「私人草案以及係一啲要求政府係一啲嘅動議等等。」

Beel 其後指,立會過半不論是 35 席以上,36、37 席也好,事實上很少政策可以推行,因為除了地方選區,還要奪得功能組別。趙稱,「辯方大狀講嘅係,我哋基本法對於香港立法會嗰個嘅投票運作嘅講解。但係喺廣義嚟講,大家都會認同,議席上過半嘅話,由於民意授權力量大增,所以同好多政府嘅政策討論嘅時候,就更加有依個力量係可以去爭取到、推動到,民主陣營一啲嘅利民倡議政策。」

Beel 問,《基本法》否決權是基於甚麼權力?趙稱,「依個係基本法裡面係有寫到有一個權力嘅條款。」

Beel 又指,趙早前供稱,籌辦初選初心是幫民主派取立法會過半,取得立法會中重要角色,推行利民措施,另令政府回應「五大訴求」,問如何令政府回應?趙稱,「同我之前嘅答案係類近嘅…當你有民意授權嘅時候,正常嘅一個政府,係應該要去做事,去回應。而因為當時嘅政局,係政府係完全係好似…就住五大訴求無作出個回應,個回應意思係,無論係當中某啲嘅,要求佢做到定做唔到,一個清楚嘅解說。」

法官陳仲衡問,趙是否同意民主派通過不到草案,因為立法會的投票制度。趙稱,「回應法官閣下,喺我嘅認知嚟講,當然香港立法會嘅投票制度係有個局限性。但係喺我哋傳統民主派嘅角度嚟講,過半數…有好重要嘅民意授權…我從來唔係立法會議員,而我哋作為去承辦初選嘅,作為民主派嘅一員,希望代表入到立會後,係運用佢嘅權力同影響力,係同政府去傾。而具體點樣做法嘅話,我相信入到去嘅立法會議員,我相信有佢哋嘅自主性,係決定點樣去做。」

12:10 趙家賢反問辯方律師 「係咪想喺我個腦度植入一啲唔屬於我嘅認知?」

辯方大狀 Trevor Beel 問,趙家賢早前提到,「民主動力」在協調中有提供初選建議。趙稱,「民主動力當時獲邀列席會議,係協助當大家想了解要用初選嘅形式去解決爭議嘅話,而民主動力將喺 2017 年底,2018 年頭嘅補選初選嘅經驗同埋做法係作出分享。」

Beel 再指,趙未有出席部分協調會議,「民動」總幹事黎敬輝則有摘錄筆記,而趙出席會議時有時會遲到、早走。趙同意。

趙又在提問下同意,會議上主要由戴耀廷發言。Beel 指,那看來「民動」都無需要出席會議?趙反問,「想問,辯方律師想我點答呀?」被告席的林卓廷、鄒家成說「吓?」鄒家成又發笑,林一度與鄒對望。

法官李運騰問,趙是受邀出席會議,而不是主動提出想參與?趙同意。

Beel 指,黎敬輝是代表「民動」,趙同意或有時是其他同事參與。Beel 問,既然他們有出席,為何趙都要去?趙靜默數秒後,吸氣後稱,「我諗好簡單就係,一啲協調會議開始嘅時候,民主動力受邀,以隆重其事,作為個組織嘅負責人,係點都要到嘅。」

Beel 問,趙是想「民動」成為有用的角色?趙稱,「頭先正如李運騰法官所引導我答呢,民主動力係獲邀出席。」趙說出獲邀出席一詞時加重語氣。

趙續指,「咁作為係民主陣營嘅裡面嘅一啲咁多人參與嘅事情,咁當然,民主動力喺獲邀參與嘅時候係希望係件事、個會議當中,係有參與,咁盡力係睇下有啲咩嘢嘅意見,係可以提供或者係幫手。」翻譯一度說多了「idea」,趙則稱「我無講 idea」,並指「即係就住嗰個做初選嘅意見」。

Beel 指,之所以「民動」出席會議,是因為趙同意作為初選籌辦人之一。趙稱,「回應辯方大狀,之前都已經有回應咗,民主動力係 5 月中下旬先確認係承辦個初選。」

Beel 指出,趙所指的不是真實,趙因為在 2 月已同意,故有出席會議。趙反問,「辯方大狀,你係咪想喺我個腦度,植入一啲唔屬於我嘅認知?」被告席隨即傳出雜聲,彭卓棋露出笑眼,另延伸旁聽人士發出「嘩」聲。法官陳慶偉指,即是不同意,趙稱「絕對不同意」。

11:57 辯方問趙家賢為何在分歧下仍同意協助戴耀廷

辯方大狀 Trevor Beel 指,趙家賢在控方主問時提到,自己 2019 年 11 月受傷,其後需要休息,故沒有與戴耀廷討論文章。

Beel 問,如果趙當時沒有受襲,會與戴作出甚麼討論?在澄清後,趙答稱,「因為我記得係,2019 年 12 月嗰陣時候,區議會選舉大勝之後,佢係應該有文章係講立會過半,而開始慢慢就將佢提及,係點樣用一個憲制權力…然後再慢慢有 35+ 嘅…依個嘅諗法等等,係去做一啲嘅倡議。我諗係當時喺主問嗰度,我所回應嘅係,就住佢嗰啲嘅倡議,如果嗰陣時係我無受襲係需要休養嘅話,我係會特別係同佢有個辯論,係關於立會過半其實係應該點樣去醞釀,喺依方面係囉,即係點樣件事情發展,即係佢加插咗好多嘢落去嘅嗰個問題。」

Beel 問,即趙會與戴有爭辯,因為趙看過戴的文章後不同意當中的內容?趙同意。

Beel 問,就著這些背景、趙對戴的看法,及 2019 年後有更多激進參選人當選,既然有如此多分歧,為何於 2020 年同意協助戴耀廷?趙稱,「其實抱歉,其實同樣類近嘅問題,法官閣下都有問過我,我都有答過。」

法官陳仲衡其後稱,趙雖然指類似問題已答過,但認為趙可以簡短回答。趙遂稱,「礙於當時整個社會嘅氣氛,係要求要初選,或者廣義嚟講,係希望整個民主陣營係唔好再自己打自己、浪費選票。因為當時係我哋民主陣營角度睇到,市民好希望係喺個立法會嗰度,係選到我哋入去立法會度反映民意。」

趙又指,「而當時嘅各大政黨,都係支持係參與初選,所以縱使係我知道係同戴耀廷工作既情況係唔理想,而我喺諮詢過民主動力嘅副召集人之後,就因為我作為民主陣營嘅一份子嘅,希望可以係付出到。」

Beel 問,趙是指傳統民主派認為基層市民要求有初選?趙稱,「我頭先嘅回答嗰度呢,喺廣義個度,市民係希望民主陣營係大家唔好鬼打鬼,而進行協調之後,初選係一個大家同意嘅方案,係解決有關嘅爭議,而所以我就係咁樣表達,所以市民係希望我哋係有方法,總之係大家能夠係集中票源。」

11:55 開庭
11:15 休庭
11:00 辯方問傳統民主派、進步派、本土派、抗爭派定義

辯方大狀 Trevor Beel 問,就新進步派的民主派人士,他們與傳統民主派是否不同?法官李運騰其後修定問題,問民主派有分不同派系,光譜上有不同政見?趙稱,「回應法官閣下,係嘅,正如我頭先講到,就算係本土派入面,都係有啲溫和務實嘅人,就算係政治素人裡面,都係有啲實幹務嘅人…呀唔好意思,呢度係講本土派,唔係本土抗爭派。」

法官陳慶偉遂問,本土派與本土抗爭派有何分別?趙稱,「法官閣下,如果你想我回應,我只可以就我嘅理解同埋認知。」

陳慶偉問,本土派提倡甚麼?趙稱,「大意上,佢哋會覺得係香港好多嘅政策呀等等,係應該係著重於喺香港特別行政區境內嘅事情。趙又指,「佢嘅會係好著重本土嘅文化、本土嘅價值觀,所以文化保育嗰啲,佢哋係特別會提倡。」

陳慶偉追問,那香港獨立?趙指,「一般嘅本土派呢,未去到會去講有依個港獨嘅倡議或者係思維嘅。」

陳慶偉其後問本土抗爭派,他們提倡甚麼?趙稱,「抗爭派就,依個字眼上其實都係,喺我嘅認知當中,都係開始初選嘅時候,係比較上係叫做提出同埋建立咗依個派系。」

陳追問,是在何時開始提出,以及使用甚麼字詞?趙稱,「對於現有嘅體制…即係政府嘅壓力呀各方面喇,大致上都係依個意思。因為佢覺得係現有嘅政府政權,並唔係做緊一啲嘅措施,係對,係照顧或者係重視香港人。而佢哋覺得傳統嘅民主派,即係叫做喺香港政治 30 幾年,都無乜特別民主嘅進寸。」

陳慶偉問,即使用「本土抗爭派」時,是有兩個理念,一邊是反政府,一邊是本土政策。趙同意。陳仲衡問,本土派或者本土抗爭派,不是互相各自存在?趙稱,「回應法官閣下,即係都係個光譜係好闊嘅。」

Beel 問,傳統民主派、進步派、本土派、抗爭派,後兩者己了解過,但進步派的意思是?在澄清下,趙答稱,「其實好簡單地就係,佢哋嗰個係個光譜嘅位置,係比起傳統嘅民主派,係無咁溫和保守。但係佢哋又唔會好似係,抗爭派咁樣呢,擺明係隊到絚(音:恆)。」

陳慶偉指,一些民主派人士如提倡 LGBTQ,可以標籤他們較進步。李運騰則稱,除非想再進一步追問,但最終都不是講究哪個陣營,而是取決於個人行為。

Beel 則問,趙認為,區諾軒屬於哪個陣營?趙稱,「佢係傳統民主派出身,但係曾經係民主黨黨員,而佢嘅政治思維呢,係比傳統民主派呢係相對進步。」

陳慶偉其後下令休庭。

10:48 趙指 2019 年新當選區議員較激進 戴耀廷對該趨勢有相當大影響

代表何桂藍的大狀 Trevor Beel 其後問及區諾軒的議題,指趙家賢是在 2020 年或是在之前已認識區?趙稱是之前。Beel 問,兩人是否朋友?趙稱,「之前有提及過,同佢喺工作上面有良好嘅溝通交流,但係同佢無特別嘅私交。」

Beel 問,在 2020 年都沒有發展成朋友關係?趙稱,「依個要睇下辯方律師係定性朋友個定義,係去到邊個程度。」法官陳慶偉稱,認為要舉出例子,如會否閒談、食飯、談足球等。趙稱,「我嘅記憶就無試過。」

Beel 問,趙現時對區的情況,會否有如趙對戴的怨恨情況?趙稱,「絕對無。」

Beel 指,趙早前提到 2020年前,戴耀廷成為民主派中較進步者(progressive)的領袖,趙所指的較進步或進取,意思是?趙稱,「比起當時嘅政局,當時嘅傳統民主派,推動民主嘅一啲工作嚟講,佢會諗好多一啲嘅計劃,一啲嘅諗法,去…so-called 推動民主。」陳仲衡問,趙是指佔領中環?趙同意。

Beel 問,趙是指哪些人?趙答稱,「一啲喺公民社會裡面,可能係對於戴耀廷嘅一啲思維諗法,係比較支持或者認同嘅人。」

Beel 指出,在 2019 年區議會選舉,戴就如何揀候選人,與「民動」有衝突及分歧,而趙又提到戴想做與政府抗衡、抗爭,但趙不同意。趙確認。

Beel 問,2019 年區議會選舉後,新當選議員是較激進,趙是用了較激進(radical)的形容?趙稱,「係嘅,不過要講返清楚,因為有部分嘅本土抗爭派同埋一啲嘅政治素人,佢哋一啲嘅激進、不理性行為而令到喺區議會上面有好多嘅事情,就係變得未能夠,順暢嘅運作嘅。因為我都要講返,有一啲我認識到嘅溫和,同埋係好實幹嘅政治素人。」

Beel 問,趙會否覺得是戴耀廷給予資源或有影響,而導致有上述的新趨勢出現?趙稱,「首先我要向法庭更正,戴耀廷個風雲計劃係 2017 年,唔係2018 年,係依度想向法庭作出個更正…咁即係戴耀廷其實係 2017 年開始,已經就住 2019 年區議會選舉嘅,佢已經有好多諗法同埋倡議。而我當時回應主控嗰度,有講戴耀廷嘅一啲做法同倡議,係令到個事情係有機嘅發展落去。雖然佢所搵嘅風雲計劃、風雲戰士,最後人數並唔係太多,但因為係由 2017 年開始,佢嘅倡議同埋佢做好多嘅活動過程當中。」

Beel 再問,是否戴耀廷影響,而產生這個新趨勢?趙指,「佢係有相當大嘅程度嘅影響。」

10:40 法官指趙對戴耀廷有怨恨故稱其為「大思想家」等 趙:係有嘅

辯方大狀 Trevor Beel 問,在初選後,甚至今日,趙家賢對戴耀廷的不滿情緒有沒有加劇,會否怪責他?趙稱,「無一個怪責嘅情況,因為我今日喺法庭依度去作證,係為咗協助法庭,係更加理解案情,去處理案件。」延伸庭的黃之鋒發笑。趙又指,「所以而我嘅角色係就我所知嘅情況,係盡力地係去提供畀法庭,去協助個案情。」

李運騰問,趙有否想過,如果沒有 2020 年的初選活動,趙就不會有現時的遭遇?趙稱,「回應法官閣下,依個都係一個發生咗嘅事實嚟嘅,而所以我都要就住,我當時係有錯誤嘅判斷,無做好盡職審查、謹慎責任呢,我係要承擔依個責任。」

李則指,不是問事實,而是指因為當時戴所作的事,令趙有現時的遭遇。趙稱,「回應法官閣下,當然,我係一個人啦,係有情緒嘅,譬如之前係…陳法官閣下佢問我五大訴求裡面,係啲咩嘢嘅時候,我一想講係想撤回 612 暴動定性嗰下,係停頓咗一段,係令人疑問嘅時間。」岑敖暉及黃之鋒聞言發笑。

趙續指,「因為…諗起衝突嘅場面,我喺個腦海係即刻係諗起,2019 年 11 月 3 號,因為太古城調停糾紛、保護市民,係被咬去左耳嘅片段…而我當時係,其實係,我嗰下係呆左,就係因為諗返起嗰個片段。」

趙又說,「所以想回應返李運騰法官所提及嘅嗰個問題,當然回想返整個初選,之後出咗問題等等,對於戴耀廷嘅感覺係有嘅。因為當…由 2012 年開始認識佢,知道佢工作模式各方面等等,咁叫做『一隻手掌拍唔響』,就其實係整個香港嘅民主運動、政制發展嘅流程,同埋加上成個氣氛,係好多唔同因素,而去到 2019 年反修例運動之後,2020 年係大家好雄心壯志同埋係好憤慨嘅問題。」

Beel 則指,趙扯得太遠,請趙答法官的問題。趙稱,「我其實就係去到依句就開始答㗎啦。」袁嘉蔚聞言發笑。

李運騰問,所以趙對戴是有怨恨(resentment),故一直指戴是「大思想家、大學者」?趙稱,「係有嘅。」

10:30 趙指絕對不會視戴耀廷為密切朋友 指戴令其工作變困難

Beel 其後問,趙是否在 2012 年認識戴耀廷?趙同意。 至於在 2016 至 2019 年,趙如何形容兩人的關係?趙稱「好複雜」,延伸席的黃之鋒、吳敏兒、袁嘉蔚發笑。

Beel 問,是否視戴為密切朋友?趙稱,「絕對不會」,延伸庭的被告笑。

Beel 問,會否說尊重戴為政治思想家?趙稱,「諗好多嘢出嚟,係令到我當時嘅工作係好困難。」法官李運騰問,會否認為戴是「搞事者(troublemaker)」?趙稱,「回應法官閣下有依個感覺。」

陳慶偉再問,趙指現時回看,認為戴是「搞事者」,或是指與戴共事時,戴是一名「搞事者」?趙稱,「回應法官閣下,應該係嗰陣時起,如我回應李運騰法官所講,我有依種感覺。但係而家係今時今日回望返嘅時候,咁而事實上,好多由佢倡議、推動做出嚟嘅嘢,咁大家有目共睹嘅。」

陳再問,是指好事還是壞事?趙答,「喺我工作角度上面嚟講,係就算佢啲嘢可能係好,但其實喺個執行上面,整個民主派去做、去幫手推動嘅時候,其實係好多好大嘅工作量、好麻煩嘅事情係需要處理。」

陳仲衡指,似乎戴是令事情變困難,而不是「搞事」。趙稱,「回應法官閣下,係,我無話到佢係搞事,但係係令到我係工作崗位上面,係好多困難出現。」

10:23 辯方就趙家賢較早時新東初選 WhatsApp 群組證供提問

辯方大狀 Trevor Beel 問,主控萬德豪於今年 4 月 11 日主問時,向趙家賢展示新東初選群組,問他群組內電話號碼是否準確(accurate),當時趙同意,現想問趙當時指的「準確」是甚麼意思,是否意指「正確」?趙答,「即係當時我電話嘅資料,所以當時我嘅回答係正確」。

Beel 再問,所以「正確」是指,該批電話號碼是從趙家賢的手機撮取出來?趙同意。Beel 追問,所以「正確」並不是指,確認該批電話號碼的擁有人是誰?還是趙不知道?

法官李運騰打斷指,要在電話中展示到人名,首先要儲存該號碼,但是誰儲存電話號碼至趙的電話當中?法官陳慶偉打斷李指,該群組管理員及創群者均為區諾軒而非趙,而電話號碼與擁有人方面事宜屬常識,「你和我都有 WhatsApp」,質疑毋須問此問題。Beel 說,他是想澄清趙說準確的意思。

李運騰再說,群組中要顯示到區諾軒的名字,先要有人儲存區的電話。陳慶偉再打斷,說是區創群,他才是有齊群組成員電話的人。Beel 重申他是想澄清趙說準確的意思。李質疑,就同樣情況,Beel 未對區諾軒就此盤問過。Beel 解釋,因區同意他認識何桂藍,但趙家賢沒有。陳慶偉說,無論如何,在群組資訊中,按下該人電話,都會顯示到電話號碼持有人的資料。Beel 說他會就另一議題盤問。

10:20 趙家賢稱支持「五大訴求」、反對以否決預算案向政府施壓

辯方大狀 Trevor Beel 問,在 2020 年,趙家賢的政治立場是否與「民動」一致?趙稱,「係嘅,作為依個民主派嘅團結嘅一個溝通交流平台。」

Beel 問,2020 年起至初選,趙是否抱相同立場,是支持或反對「五大訴求」?趙稱,「喺當時係整個民主陣營嘅光譜,都會係知道民間有依個五大訴求。」Beel 再問其立場後,趙稱是支持。

法官陳仲衡問,但在支持「五大訴求」中,不同光譜會想用不同方式爭取達到這個目的。趙同意。

Beel 問,趙是否支持以否決預算案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趙稱,「我反對嘅。」Beel 問,以否決預算案向政府給予壓力,以達至全民普選,趙是贊成或反對?趙稱,「我反對嘅。」

Beel 續問,警方在示威活動期間使用武力,趙是否支持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趙稱,支持由一個大法官成立的獨立調查委員會,就整個反修例運動的起源,當中的不同情況、因素等,整體作出一個獨立調查。

Beel 又問及,釋放示威者,特赦他們,趙是贊成或反對?趙稱,「我會用詞係叫做能夠撤銷檢控。」

10:06 趙指何桂藍 2018 年以《立場新聞》記者身份約訪 惟趙提出換人

何桂藍代表大狀 Trevor Beel 開始盤問。趙家賢確認,他個人而言不認識何桂藍。Beel 問,趙曾否與何對話?

趙答稱,「喺 2018 年頭呢,當時民主派喺九龍西新界東補選初選完結咗之後,就當時係何桂藍係以《立場新聞》嘅記者身份,喺某一個集會當中就嚟搵我講咗幾句。

趙續稱,「咁佢就話係想就住個補選嘅初選呢,就對我進行訪問嘅,咁但係當時呢就,佢…佢畀我感覺嘅取態,佢其實唔係好支持個初選。咁所以我之後係,同咗《立場新聞》另外一個資深嘅記者講,話如果你哋想訪問我嘅話,可唔可以派另外一個記者嚟。」

法官陳仲衡問,趙有沒有印象見過何?趙稱,「係回應法官閣下,係所以我要向法庭提供就係,佢想同我做訪問之後,就無再同我接觸喇,因為立場新聞都派咗第二個記者嚟。」趙在提問下確認,與何沒有任何私人接觸。

Beel 其後問及「民主動力」議題,指「民動」是於 2002 年創立,問當時是否有成立聲明(establishment statement),提到創立目的?趙稱,「當時創立嘅時候,我知道有嘅。」

趙在提問下稱,2012 年加入「民動」,2014 年任召集人,加入時未有看過成立聲明的正式文件。

另在法官提問下,趙稱自己出任召集人的時候,未有找成立聲明跟進翻閱,但指「民主動力」的 Facebook 專頁,有介紹機構內容等。趙其後解釋,當中介紹「民主動力」於 2002 年成立,是作為泛民主派的協調組織及交流平台,成員包括民主黨派從政者、政黨人士、學者、宗教人士等,而當中都有提到民主派的具體協調工作,希望能夠有效團結民主派。

Beel 問,「民動」是否獨立組織?趙稱,是一個獨立自主的組織,並有根據社團條例註冊。

HCCC69/2022
文章来源:法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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