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人案｜第71日審訊 控方質疑鄭達鴻稱最壞情況或退黨是否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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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時更新報道】47 名民主派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一案，周三（21 日）展開第 71 日審訊。鄭達鴻第五日作供，在主控萬德豪盤問下，鄭稱曾將若當選後遇否決預算案，有意申請豁免跟隨黨立場投票一事，告知自己的選舉經理。

法官質疑鄭不怕經理會洩露其想法予公民黨。控方則質疑，鄭稱不記得當時經理如何回應，又質疑鄭所稱「最壞嘅情況係可能會退黨」一說是否屬實。

鄭周二供述公民黨與他對初選或否決《財政預算案》是否違法的觀點，提及曾看《基本法》條文，指就算立法會否決預算案後被解散，特首可批准臨時短期撥款，故不認為否決會造成癱瘓政府，自己亦沒意圖顛覆國家政權。

全日綜合報道：
47人案｜控方指公民黨一直立場是以否決迫特首回應「五大訴求」　鄭：非統一立場
周二報道：
47人案｜鄭達鴻完成主問　稱按《基本法》　否決預算案不會致癱瘓政府

本案 16 名不認罪被告，分別為吳政亨、鄭達鴻、楊雪盈、彭卓棋、何啟明、劉偉聰、黃碧雲、施德來、何桂藍、陳志全、鄒家成、林卓廷、梁國雄、柯耀林、李予信及余慧明。

15:03 休庭，周五續審

15:03 辯方一大狀稱需離庭　法官押周五續審

彭卓棋代表大狀盧敏儀突然站起，向法庭致歉稱，需要趕去醫院，故要離開法庭，說話時亦喘氣及一度掩嘴。法官批准並下令先休庭。盧執拾物品後隨即急步離開。

法庭書記其後表示，法官指案件押後至周五（23 日）繼續。

14:45 控方引彭卓棋的宣傳單張盤問

主控萬德豪其後展示彭卓棋的宣傳單張，當中寫上，「共同協調人民奪權  齊上齊落對抗極權」，另提到「立法會選舉將至，民主派提出立會過半『35＋』願景，提倡運用立法會權力，否決財政預算案，逼使當權者回應五大訴度」。萬指，這個單張是由鄭達鴻管有。鄭一度稱「我要睇返個 trial bundle。」萬一度指，承認事實有提過，並指是在鄭的辦公室中搜出。

鄭的代表、資深大狀潘熙指，這個文件是從彭卓棋處搜出，指不在承認事實中。萬其後稱抱歉，指是在鄭的電腦中搜出一張彭選舉單張的照片，並指是在 5 月 18 日開始管有。

萬問，公民黨是民主派一部分？鄭同意。萬再問，彭所提及的立場是公民黨的立場？鄭稱，「民主派係一個好大嘅一個團體。」

萬稱，他是指公民黨為民主派一部分，而彭單張所提的是民主派的立場，即是公民黨的立場。潘熙問向萬，問這是否一個問題？

鄭稱，「佢 refer 係民主派當中嘅公民黨，我純粹唔清楚知道佢呢度講緊嘅民主派係…」潘熙再指，但這是彭的單張，難以請證人作出解讀。

法官陳慶偉指，根據彭的單張，提到他對於公民黨的立場，而公民黨的立場是否決預算案。

陳慶偉問，「誰是 D11（彭卓棋）？」在被告席的彭一度舉手。陳再指，這是彭對於公民黨的理解。

潘一度問鄭是否同意？陳慶偉隨即打斷，鄭稱，「我認為呢個係佢對民主派嘅理解。」陳其後問潘有甚麼問題？潘稱沒有。

14:35 控方就選舉經理會議文件盤問鄭達鴻

主控萬德豪展示「2020 年立法會選舉 選舉經理會議第五次會議紀錄」文件。鄭達鴻稱認得文件，確認文件是從其辦公室檢取。鄭確認，他沒有出席該會議，但獲告知會議內容。

萬指，港島區一欄寫上「Catherine」及「Erica」，鄭同意「Catherine」為其選舉經理，而「Erica」則是午飯前提過的李卓熙（音譯）。在提問下，鄭稱，Erica 不是任何人的選舉經理，「佢出席係為咗聽一啲消息，話返畀當時嘅公民黨港島區立法會議員陳淑莊。」

萬又指，文件上提到「 Q&A 及 LTT （line to take 、統一口徑）已完成，target 下星期 6 月 20 日前完成政綱」、「Mason 與豐在跟進」。萬指，鄭在主問下提過 Mason 是公民黨的顧問，鄭答稱，「算係。」萬追問「算係」的意思？鄭解釋，「因為佢個 job title 係個議員助理。」鄭又稱，他應不是黨員。

萬續問，Q&A 及 LTT 是否製作「論壇天書」的基礎？鄭稱，「係其中一個基礎，同埋頭先 Mason 唔係製作論壇天書嗰個，因為大家睇過嗰本論壇天書，係我助理做，不過原材料係 Mason 同 Ashley 嗰度嘅嘢。」鄭又同意，Mason 、Ashley 為楊岳橋的議助。萬問，即早於 2020 年 5 月 30 日，公民黨的 line to take 已準備好？鄭確認。

萬其後展示「論壇天書」。第一項是《國安法》、其後是 DQ，第三項則是「攬炒」。在「攬炒」一欄，亦寫有「泛民點睇攬炒」，亦寫有「入到立法會會做啲咩」，另提到「會運用基本法賦予的權力，否決財政預算案，迫使特首回應五大訴求」。鄭同意，他在論壇上有答到預備好的答案。

法官李運騰問，鄭是否同意 line to take 是在 2020 年 6月 20 日已完成，而當時尚未實施《國安法》？鄭同意。李問即在 6 月 20 日，已預期有《國安法》的風險？鄭稱，「6 月 20 號前，已經有消息話國安法會生效。」追問下，鄭稱有消息傳出過。

萬指，文件上亦提到，無論是否 DQ，公民黨都不會改變固有原則及立場，問鄭是否留意到黨的立場？鄭確認。

李運騰問，公民黨 2020 年 3 月記者會是否有參考這個立場？鄭稱，這一項是指「我哋反對國安法嘅立場」。李問，但似乎這項不包括於 3 月 25 日的記者會。鄭稱「個原因係，我哋覺得嗰陣仲被 DQ 風險最高，就係話因為反對《國安法》。」

14:30 開庭

12:38 休庭

12:25 控方問鄭達鴻　郭家麒是同意否決預算案迫特首下台

主控萬德豪其後問及文件的另一事項，指提到「上周三各團隊召開聯合記者會」，問是否指 2020 年 3 月 25 日的記者會。鄭達鴻稱，「我嗰日係 3 月 25 號喺度。」

萬續指，文件又提及「各團隊認為成功為民主派設定選舉議程…力爭透過…過半…迫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為民主派…提供合理基礎」。鄭則指，萬「有少少混淆」，並稱，「或者我澄清第一句講『上星期三』係講黨上星期三所有出席嘅，第二個團隊係 3 月 30 號無出席會議嘅各團隊。」

萬問，郭家麒是同意否決預算案迫特首下台？鄭的代表、資深大狀潘熙稱，是指迫使特首回應「五大訴求」。鄭稱不清楚。

萬其後問，但會上討論提到否決預算案是其中一個方法？鄭同意。

法官李運騰問，在 3 月 25 日記者會前，鄭提過曾召開立法會選舉籌備會議，譚文豪提過否決所有議案，問有沒有其他人提及其他手法，以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鄭稱，「嗰刻無相關討論。」李追問，記者會前有否討論過？鄭稱，「我認知無」，並確認之後都無。

陳慶偉其後下令休庭。

12:20 控方引公民黨會議紀錄提問　法官問當中「用警糧救市」意思

主控萬德豪其後問及立法會選舉的會議紀錄文件。鄭達鴻指，那是  3 月 30 日的檢討會，不是籌備會議。

萬問，會議的目的是？鄭稱，「你睇到第一句係有關議會過半後嘅記招 。」鄭同意，是有關 3 月 25 日的公民黨記者會。

鄭同意，當日的出席者包括楊岳橋、譚文豪、郭家麒、余德寶、黃文萱、林瑞華、李予信等，鄭則未有出席。

萬問，文件是確認了黨立場？鄭稱，「係，但係我有理解，根據第二點，佢講明依個嘅做法係一個政策…即係話，如果政府係作出一啲嘅舉動，佢係會同意。」

法官李運騰追問是甚麼意思，鄭稱，「意思係話係一個籌碼」，其後解釋指，「籌碼嘅作用，係一開始係令到政府談判。」

李運騰又問及，文件顯示「用警糧救市」，是否指不向警方支薪？鄭稱，「不是，嗰個時空係講緊，警察喺嗰一刻有好多新增嘅撥款，而公民黨喺嗰陣想嘅，唔好新增咁多嘅撥款畀警察，反而係新增撥款去救市。」

法官陳仲衡問，否決預算案只是策略、籌碼，不會影響經濟復蘇？鄭答稱，「係，不過，佢係有機會否決財政預算案…」

李運騰又問，鄭為何沒有出席會議？鄭稱，「因為我之前發表過意見，但係我嘅意見不被接納，所以呢類型嘅會議我好少去。」主控萬德豪一度發笑。

李追問，即不是無閒出席，而是會議不值得去，但同時鄭想獲得黨支持？鄭同意，並在提問下稱，其競選經理沒有出席，但指出席者李卓熙（音譯）向他匯報，而李為其前助理。

12:05 控方引用公民黨記者會　楊岳橋、郭家麒發言盤問

主控萬德豪展示 2020 年 3 月 25 日公民黨記者會的謄本，以及郭家麒當時的發言。鄭達鴻解釋，郭當時提到「基本法容許通過政府約束受監管…而最終如果政府政策係包括財政預算，所有嘅政策得到香港人接納坐喺度嘅立法會議員，哪怕係 30 個、40 個，點解唔係投票支持呢…」

另他又提到，「如果有呢啲撥款…就有責任將個民意反映出嚟，直至政府交出一個合理嘅預算…一個合理嘅政策，呢個先係最重要」。

萬問，鄭是否指郭的發言與黨當時否決預算案的立場不一致？鄭稱，「佢係講緊無統一嘅立場。」

萬續引述謄本，指楊岳橋當時代表黨團發言，指要求特首林鄭月娥在施政報告回應「五大訴求」，「而如果佢做唔到嘅話，公民黨係會同佢唔客氣」、「我哋亦都會義無反顧咁樣，對預算案投反對票，亦都希望能夠促成 35+，一齊否決呢一個預算案…」、「重選之後如果再次否決財政預算案嘅話，行政長官必須辭職。所以呢一件並非小事，亦都係非常非常嚴肅嘅一件事，所以我希望，而家有言在先，呢一個係我嘅公民黨向大家作出嘅承諾…」

萬又引述楊的英文發言，指他提到代表公民黨發言，「我哋個目標就係要去不惜代價去達至五大訴求…」

萬續引述郭家麒的發言，指他提到「（中聯辦）駱主任講嘅說法，係講緊基本上完全無民主社會嘅嗰種胸襟…我想講一樣野嘢..我哋今日香港，唯一可以依靠嘅嘢就係一國兩制，一國兩制嘅基礎就係基本法…五大訴求係市民過去咁多個月嚟講得好清楚，政府一路都無回應…五大訴求，無論任何人選入立法會，都一定要將呢樣嘢帶去政府要求佢回應…」

萬指，根據上文下理，郭是回應中聯辦主任駱惠寧，指不是奪權，又提到立法會有權力制衡政府，並要審視法案的優劣。萬再指，郭不是提到公民黨不會運用否決權，不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鄭稱，「佢無話唔用。」

萬向鄭指出，公民黨記者會的方向十分清晰，就是會否決預算案，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鄭稱不同意，但同意知悉黨立場。

11:53 開庭

11:10 休庭

11:05 鄭達鴻稱　郭家麒表達過如預算案內容「覺得好嘅話會贊成」

主控萬德豪其後問，鄭達鴻提及過就不應該簽〈墨落無悔〉聲明的兩個理由，包括是關注黨格，以及公民黨的支持者為理性中產。

鄭在提問下確認，公民黨於 2020 年 3 月 25 日前曾召開立法會選舉籌備會議，鄭指，譚文豪會上提過否決所有議案，鄭曾指公民黨的支持者為理性中產，並反對譚的說法，但黨仍堅持否決預算案的立場。

萬問，否決預算案是黨一直的立場？鄭稱，「唔係統一立場。」萬指，但是為黨立場，鄭指，「楊岳橋同譚文豪嘅 line。」

萬問，即兩人在會議上提過？鄭稱，「譚文豪提及，跟住楊岳橋和議。」萬指，但在 3 月 25 日的記者會都有提過。鄭同意。

萬再指，鄭當時站在楊岳橋後方舉牌，楊又指是黨莊嚴的承諾。鄭稱，「佢有咁講。」萬問，即鄭一直知道？鄭稱，「我知道，但係郭家麒係有唔同嘅講法。」

法官陳仲衡問，郭家麒有否說過不會否決？鄭稱，「佢意思係佢睇過如果覺得好嘅話會贊成，唔好嘅會反對。」

陳慶偉其後下令休庭。

10:55 控方質疑鄭達鴻稱「最壞嘅情況係可能會退黨」是否屬實

主控萬德豪續問及，鄭達鴻是如何告知其選舉經理？鄭稱，討論〈墨落無悔〉簽署時，選舉經理知道鄭曾提出意見，「所以佢本身就想安撫我，我就同佢講嘅，如果真係改變唔到，會用個機制。」

萬問，就是如此？鄭稱「係」，追問下指「最壞嘅情況係可能會退黨。」萬隨即質疑鄭再加上最壞情況，問鄭是否「老作」（make it up）？鄭否認。

萬追問，她沒有反應？鄭稱，「佢唔係無回應，係我唔記得佢有咩回應。」追問下，鄭稱，「我唔記得佢有無同我講唔好咁做，我無印象。」

法官陳慶偉問，鄭有否想過對黨誠實，如告知執委、黨團？鄭稱，「喺佢地討論否決財政預算案嘅時候，我已經表達咗我嘅反對意見，就係因為改變唔到。」

陳追問，但鄭有否嘗試告知？鄭答稱，「嗰一刻沒有，因為無論資源同埋之後嘅一啲宣傳嘅關係，都係需要個黨嘅幫忙，所以嗰刻唔係一個適合嘅時候去講。」

法官李運騰問，鄭是何時告知其選舉經理？鄭稱，「係喺黨一個好劇烈嘅討論簽唔簽〈墨落無悔〉之後，嗰陣時去講。」追問下鄭稱，「就係 6 月 11 號嗰一兩日內。」鄭又稱，兩人是面對面討論，地點是他位於北角的議辦。

10:50 鄭達鴻稱曾向選舉經理透露
若當選後遇否決預算案　會申豁免跟隨黨立場投票

主控萬德豪開始盤問鄭達鴻，李予信有否提及過自己會使用「議員豁免跟隨黨立場投票機制」？鄭稱沒有討論過。

萬問，鄭有否向任何人透露過會用此機制？鄭稱曾告知選舉經理 Catherine Cheung。萬追問鄭，對方如何回應？鄭稱，「佢一直以嚟都知我同個黨有啲問題。」

萬問，選舉經理同意？鄭稱，「佢聽過我意見。」法官陳仲衡問，鄭是否想黨知道？鄭稱，「嗰一刻唔想，因為喺選舉期間，就要跟返黨個 line，當選到之後，先會有 bargaining power 去講。」陳仲衡追問，為何要告知選舉經理？鄭稱，「因為競選經理，係我選舉期最親密嘅人。」

法官陳慶偉問，選舉經理是鄭的僱員？鄭稱，「佢係我搵返嚟，跟住向黨申請薪金去支付佢。」陳慶偉追問，她是否黨員？鄭靜默後稱，「佢嗰一刻我唔清楚。」

陳仲衡問，那現在？陳慶偉一度伸手制止陳仲衡，並問鄭當時是否得知？鄭稱，「可能係黨員。」

陳仲衡問，但要肯定不是聘用了民建聯成員？被告席的林卓廷聞言大笑。鄭稱，「係」，但指不是他的所有助理都是黨員。

陳慶偉質疑，若她是公民黨黨員，都需要對黨有一定的忠誠，問鄭何以告知她，當選後會成為公民黨的背叛者（a rebel）。鄭稱，「因為我都已經講咗，我唔清楚佢嗰一刻係咪黨員，因為佢就算係，都係一個好疏離嘅黨員，同埋喺選舉期間，議辦係同一條船。」

陳再追問，選舉經理會出席會議，不擔心她會把秘密向黨洩露？鄭稱「唔擔心。」

10:45 法官指公民黨簽〈墨落無悔〉　鄭達鴻是否不受約束

法官陳慶偉續引述工作計劃的文件，指最後一項提到「一同建立公民黨之整體形象」 ，但指公民黨其中一個整體形象，是會否決《財政預算案》，更指是一個莊嚴承諾，問鄭達鴻是否指不受這個承諾所約束？鄭稱，「喺選舉嘅期間要跟黨。」

陳追問，但鄭之後不會跟從？鄭稱，「之後，如果有幸成為立法會議員，會嘗試改變」，在追問下指「如果豁免不獲批准，最壞情況係退黨。」

陳另問，公民黨以黨名義簽〈墨落無悔〉聲明，是否都不受約束？鄭稱，「個黨簽〈墨落無悔〉嘅時候，係刻意用個黨名簽。」

陳追問，即是刻意作出空頭支票（empty promise）？鄭稱，「係喺選舉期之中嘅承諾。」

法官陳仲衡另問，〈墨〉對誰人有約束力？鄭頓一頓後稱，「誒其實都係要睇返個實際情況。」

陳慶偉稱，但鄭的意思無人受約束，因為是以黨名義簽署。鄭稱，「我會認為去到實際嘅時候會有批評，但係黨嗰一刻嘅講法就係，要保留彈性。」

10:40 鄭達鴻同意　有人曾計劃將他與李予信組成團隊參選

就「香港島 鄭達鴻 李予信 立法會選舉工程前期工作計劃」，法官陳慶偉問，不論是在 2020 年 6 月 19 日或 6 月20 日，李予信何時參與「35+」，李仍需參與文件列出的項目？鄭稱，「唔同意呢個說法，因為呢份係我哋港島區嘅選舉工程計劃，如果佢係超區嘅話，佢就會有自己嘅一個計劃，所以我唔清楚。」

鄭在法官提問下同意，此份工作計劃文件的日期為 2020 年 4 月 23 日，似乎有人計劃將兩人組成團隊。

法官李運騰指，但文件標題是「立法會選舉工程前期工作」，不是初選，問是適用於兩者，或是用於立法會選舉？鄭稱，「理論上都會係兩者都會用到，因為左上角寫住，5 月至 7 月份嘅提名期之前。」

法官陳仲衡問，鄭有否參與工作計劃的討論？鄭稱有，並同意過程中有提及初選。

李運騰問，鄭、李應是一個團隊，問兩人有否一同討論過工作計劃？鄭稱沒有直接討論，「因為呢份嘅工作計劃，係寫完後畀個黨去執行呢個計劃。」

陳仲衡問，誰人撰寫此文件？鄭稱是選舉經理。法官追問下，鄭稱有參與此工作計劃討論，但不記得李予信有否討論。

李運騰問，兩人有一同派傳單，鄭、李有否作出討論？鄭稱有，但不記得清楚內容。

李予信代表大狀關文渭稱，沒有進一步問題。

10:25 鄭達鴻稱曾與李予信　派發有兩人相片的單張

鄭達鴻又在提問下確認，自己庭上提到李予信在 2020 年 3 至 5 月為自己名單的排名第二人選。

李予信代表大狀關文渭其後展示一份文件，題為「香港島 鄭達鴻 李予信 立法會選舉工程前期工作計劃」。鄭同意這是一份公民黨內部文件，未有公開。

鄭又在提問下確認，李予信其後參選「區二」（超區），而公眾不知道李予信為他的排名第二人選。

關文渭問，鄭是否同意這個計劃未有落實或成事過？主控萬德豪稱，鄭已回答過。

法官陳仲衡問，在文件中列出 6 項，當中有多少項是有關李予信，且已經開始？鄭頓一頓後稱，「聯合宣傳嗰度，我哋有一齊派過啲《國安法》嘅單張。」鄭同意，是在 2020 年 6 月 19 日前的街站，並提到，「嗰啲單張係有我哋個單頭嘅。」

法官李運騰問，當時有否提過鄭及李予信一同參選港島區？鄭靜默數秒後稱，「我哋個牌頭應該都係港島區嘅區議員，無註明選邊個選區。」

鄭又在關提問下同意，他及李予信同為東區區議員，即兩人可說成港島區的區議員。

關問，單張上亦有余若薇、陳淑莊的照片，但她們都不是鄭的排名第二人選？鄭確認。

陳仲衡問，鄭提過自己是陳淑莊的 Plan B，問是指何年？鄭稱，「我講緊事實嘅情況，係 2020 年因為陳淑莊無得選所以我先去選。」

法官陳慶偉指，即鄭是 Plan A，不是 Plan B，因為陳淑莊無法參選？鄭同意。

李運騰稱，對於李予信是否原定為鄭的第二人選，這一方向的盤問有些難以理解。

陳慶偉問關，問及片段原稿、修訂稿有何相關性？關稱，證人曾比較公民黨簽署〈墨落無悔〉聲明及 2020 年 7 月的情況。李運騰則指，認為李予信何時參與「35+」才是更相關的議題。

關遂問另一問題，指鄭上周提到不同意公民黨的立場，但受其約束，以得到黨支持。鄭的說法不是指，一旦成為立法會議員後，會受公民黨約束？

李運騰問，若李的案情與鄭不同，問李的案情有何分別？關指，李予信只是在提交表格後才參與「35+」，或只是提早一日，因為他曾參與街站。

10:05 鄭達鴻繼續接受李予信一方盤問

被告鄭達鴻繼續作供，接受前黨友被告李予信的代表大狀關文渭盤問。關就公民黨於 2020 年 7 月 10 日 在 Facebook 發布一條為「初選好重要 初選點投票」的片段原稿作出提問。

鄭在提問下確認，公民黨的冼豪輝當時是通過特別會員大會參選新西，而在片段原稿亦未見李予信的名字。

關問，在「民主動力」確認籌辦「35+」後，才有這一份原稿？鄭稱，「唔好意思，可唔可提醒返我究竟你講嘅民主動力 take up 咗係咩意思。」

法官李運騰遂稱，趙家賢供稱在 2020 年 5 月中正式收到戴耀廷的邀請，其後需時諮詢「民動」其他人，其後在 5 月尾正式接受委託，6 月 9 日亦曾召開初選記者會，趙亦在場，而提名期是在 6 月 13 日至 20 日，故必然不遲於 6 月 13 日。

鄭其後確認片段原稿是在 6 月 13 日之前出現。

關問，鄭是何時看到原稿？鄭其後稱，在 5 月 31 日的會議議程應已經有稿件。關問，片段拍攝是否約在同年 6 月 20 日後發生？鄭稱，正如昨日所說時在 6 月 尾、7 月 頭，但過了 7 月，「我哋有個會議去確認個片係符合當時嘅法例」。

法官李運騰問，如果是在 7 月 1 日之前拍，如何因應《國安法》再作修訂？鄭稱，「因為佢拍攝嘅時候，已經係預定咗喺 7 月 4 號打後 post，所以佢係一個立場，就係一個稿件，跟住喺 7 月過咗《國安法》之後，係有個選舉經理會議係去確認嗰個 video 係符合返個法例。」

關問，鄭提及過修訂稿是刪去「否決所有政府議案」中「所有」一詞。鄭稱，「舊嘅稿件對比新嘅稿件，新嘅係無咗『所有』同埋『財政懸崖』呢個 term。」

10:03 開庭

還押被告約上午 10 時入庭。

HCCC69/2022

文章来源：法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