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人案｜第78日審訊 何啟明：民協支持者不會支持無差別否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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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時更新報道】47 名民主派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一案，周二（4 日）展開第 78 日審訊。何啟明第二日作供，他主動就周一證供作補充，稱若當選立法會議員，會根據《財政預算案》內容，與民協商討再決定是否支持或否決。

庭上再觸及何簽署〈墨落無悔〉聲明，何重申，他理解聲明是指包括否決預算案內的「一系列權力」，而簽署者可選擇是否用權，又指民協的支持者不會支持無差別否決預算案。法官質疑，何最終勝出初選，或因簽署了〈墨〉，何答稱，「我只能夠話呢個係你個分析，因為選民投票可以基於好多原因。」被告席的鄒家成、林卓廷發笑，鄒一度望向林的方向舉起姆指。

周一審訊時，何承認簽署〈墨落無悔〉聲明前有看過內容，他亦支持當中兩點聲明。法官質疑，他 FB 上的〈墨〉帖文，為何用字不是「民主派溫和派聲明」？何回答聲明是希望求同存異，「佢用抗爭派所以我用返佢嘅字，溫和係做出嚟嘅，唔係自己講，民協有往績可尋。

周一報道：
47人案｜何啟明首日作供　稱支持〈墨落無悔〉內容　指理解為可用「一系列權力」

本案 16 名不認罪被告，分別為吳政亨、鄭達鴻、楊雪盈、彭卓棋、何啟明、劉偉聰、黃碧雲、施德來、何桂藍、陳志全、鄒家成、林卓廷、梁國雄、柯耀林、李予信及余慧明。

16:25 休庭，周三續審

16:15 何啟明：「35+」計劃
沒有書面紀錄提及同意不同意事項

法官李運騰其後問，有訊息提到下次會議在 4 月 29 日舉行，而何啟明有參與。李問，何是否需要就會議作準備？何表示，「無嘢揸手（要準備）㗎。」

法官陳仲衡問，在出席第二次會議時，有否看到有參選人手持一張紙，而何是沒有。何指，「其實兩次協調會議，都係集中討論初選機制，所以其實就大家都講機制嘅時候，就繼續講返機制，就唔會覺得有啲咩嘢要傾，有文件要講，因為戴耀廷就算講佢篇文章，都係講完好快就已經去咗機制。」

李運騰再問，有很多人出席協調會議，戴介紹初選機制時沒有草稿？何指，「唔使㗎佢！」吳政亨、鄒家成等人聞言發笑。李再問，那何是否需要？何稱，「都唔使。」

李問，即所有人自由發言？何指，「因為初選機制就係講，有無初選，有無論壇，靈童制定係替補機制，出幾多隊，其實唔使文件都討論到。」

李再問，那「35+」的目的？何指，「咪就係佢一開始簡介佢文章提及返嗰啲嘢，咁講完大家就喔…咁就落返去個機制。」法官陳慶偉一度發笑。

陳慶偉笑問，但民協開會有會議紀錄，邊敲文件夾邊說，「你看，你的律師提供了你政黨的會議紀錄」。何答，「咁我哋黨運作係有紀錄㗎嘛。」

陳追問，即「35+」計劃就沒有準備文件？李運騰指，亦沒有書面紀錄提及同意或不同意的事項。陳慶偉再指，沒有會議的總結。何指，「係呀當時係咁。」

李追問，所有人都依賴記憶，同意哪些事項？何指，「因為頭先我講就係講嗰 4 點機制，呢啲係真係可以唔使文件就講到。」

陳慶偉其後問，即何沒有收到戴在訊息中提到的文件？何同意。陳再問，那何如何得知下一次開會日期？何頓一頓後指，「都係收通知囉，有人通知我囉。」何又同意，是從 WhatsApp 中得悉，並在追問下指，他當時收取 WhatsApp 訊息沒有困難。

陳其後下令休庭，明日續審。

16:05 何啟明供稱
沒有收到戴耀廷的協調文件

法官陳仲衡問，在首次會議上，戴耀廷有否提過否決預算案？何啟明指，「呢個佢有提及。」法官李運騰問，他有否提到「可用可不用」？何表示，「呢個我真係唔記得喇。」主控萬德豪續問，戴有否提到如果政府不聽民意，可使用否決權？何則指不記得。

萬其後展示戴耀廷與趙家賢的 WhatsApp 訊息，訊息日期為 2020 年 3 月 18 日，是有關九西首次會議。何啟明稱有收到。

何同意是從 WhatsApp 收到，但不記得收到的日期。在法官追問下，何稱，「我記得我琴日話係我收到區諾軒嘅通知嘅。」

萬其後指，何提到有戴的電話，向何指出，是從戴處收到訊息，而非區諾軒。何指，「吓？我到而家個記憶都仲係區諾軒。」被告席的鄒家成、林卓廷、楊雪盈發笑。

萬引述另一段 2020 年 3 月 26 日的訊息，為九西首次協調會議後 2 日，向何指出有收到訊息。何指，「吓？我無呀。」萬續指，這是一個文件。何答，「我就係無收到戴耀廷嘅文件呀。」

陳仲衡問，在首次會議上，戴沒有想撇除民協的跡象？何指，「我唔明佢點樣想撇除我哋呀。」萬其後問，即沒有人想排除民協？何表示，「我唔知其他人點諗我。」

萬再問，有否留意到有人想排除民協？何表示，「我無聽過咁嘅訊息。」萬問，區諾軒都沒有發送該文件？何同意。

15:55 何啟明確認
岑子杰曾於九西會議反對使用否決權

主控萬德豪續盤問，指何啟明提過認識戴耀廷，並指是在「風雲計劃」中認識他，當時約為 2018 年。何同意，兩人有交換手機號碼。何在提問下同意，戴為初選的組織者。萬指，戴為頭號、首要的推動者（primary mover）？何指，「誒可以咁講啦。」

萬問，何有否讀過戴的文章？何稱，「誒其實我無。」法官李運騰問，那 2019 年 至 2020 年 7 月的時期？何稱沒有，亦沒有讀過戴的 Facebook。

萬指，在 2020 年 4 月 29 日、第二次九西協調會議中，張崑陽提起戴耀廷的「攬炒十步」的文章。何同意。萬問，在會議後何都沒有翻查該文章？何搖頭稱沒有。李運騰問，是因為沒有興趣？何指，「一嚟無興趣，二嚟佢都講咗，所以無再睇返佢嘅文章。」

萬指，何提到不打算使用否決權，理應在會上提出反對？何指，「我無出到聲，因為其實與會者都無反應。」李運騰問，但控方證人有提過岑子杰在會上提出反對，問此事是否有發生過？何稱有。李再指，那不是沒有人有反應。

何答，「唔係，我個無反應嘅意思係呢，剩係得岑子杰提反對，然後好快就處理個 topic 係去返機制到喇…初選個機制。」萬指，區諾軒曾提到，岑子杰在會上提出反對，戴遂重申「積極運用」否決權的意思，是指為「可用可不用」，問何是否記得？何稱有。李運騰問，即同意戴耀廷當時有提出過？何指，「佢講嗰個係用同唔用喇…」

萬問，何有否把握機會告知戴，不會使用否決權。何稱，「我無呀。」萬續指，但戴耀廷不是第一次提過此想法，指戴在首次會議上已提過。何答，「誒呢個我無，我唔記得。」

萬續指，但區諾軒在證人席上作供有提過，且何有出席會議。何解釋，「唔係因為我喇，我講嗰個唔記得呢，係我唔記得戴耀廷嗰個 exact wording 呀，因為我事後先知道，其實有好多都係字眼嘅問題，而我又唔知原來發生咗咁多嘢，所以我真係無嗰個印象去 focus 喺嗰個字眼上面。」

15:51 開庭

15:20 休庭

15:10 何啟明：民主派在議會內不一定要透過同樣方法
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

主控萬德豪其後指，何啟明提到有「一系列的立法會權力」。何同意。何又在提問下同意，簽署〈墨〉的人士同意逼使特首回應「五大訴求」；另除非泛民的立法會議員團結、過半，否則無法逼使特首回應「五大訴求」。

萬問，事實上都要同意使用同一「武器」以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何追問「同一武器」的意思。

法官李運騰指，認為控方是想問要達致「五大訴求」，民主派人士需要團結一致，並以同樣的方法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何稱，「誒我會話唔一定，因為呢當民主派過半嘅時候呢，政府就一定要搵民主派嚟到去商討。」

李再指，但沒有人代表民主派。何指，「咪咁所以其實政府係要回應五大訴求囉，因為呢個係民主派嗰個嘅共同願望囉。」

李問，即要所有民主派成員同意，才可達到「五大訴求」，如果沒有共識就難以達到目的？何指「應該咁講，頭先主控就問係咪要共同武器，因為呢一個情況會係咁，如果民主派過半，（立法會）主席係民主派…」

法官陳仲衡打斷問，為何假設主席是民主派？李運騰則指，主席不能投票，除非民主派取過半。何則稱，「或者簡單啲講，可以有人負責調議程，有人負責問問題，有人可以負責做修正，所以我話唔一定要用共同武器。」

陳仲衡問，即何當時已留意到「大殺傷力憲制武器」？何稱當時無。李運騰又指，因為何已聽過「攬炒十步」？何指，「因為諗緊呢個專有名詞啫，我回憶緊個主要印象。」在追問下，何指「有呢個印象」。

萬指，這就是他所提出達到「35+」後，議員可用到的武器。何反問，「問問題修訂咋喎？」

李運騰追問，但何是否同意，若泛民想達到目的，所有成員都要有一致的投票意向？何稱，「嗱可以出現一個情況，有人可以不斷問問題，同一期間有人提出修訂，一路都唔做表決住，呢個情況可以出現㗎喎。」

李指，問題是投票意向需要一致。何靜默數秒後稱，「因為我真係諗唔到嗰個情況。」

法官陳慶偉其後下令休庭。

15:00 控方指沒有將個人對〈墨〉詮釋告知大眾
何啟明：有覆過選舉主任

主控萬德豪問，何今早提到曾在民協的  WhatsApp group 討論簽署〈墨落無悔〉聲明，當時亦沒有人回應，包括施德來。法官李運騰問，即自說自話？何指，「我諗無反應嘅意思，係大家無強烈嘅反應。」

李追問，有沒有回應？何答，「我諗係覆啲 emoji 囉，我唔記得個詳細嘅內容。」法官陳慶偉一度發笑。

萬笑一笑後問，是甚麼 emoji？何稱，「嘩，我都唔記得喇。」萬續問，即何提出對於〈墨〉的詮釋後，其他人回覆 emoji？何答，「喇搞返清楚件事先，我今朝係講，我講完我嘅理解，之後無人再講一啲其他嘅理解出嚟，而喺個 group 入面，大家對我嘅理解呢，都無一啲好大嘅意見。咁無好大嘅意見呢，我就真係唔記得佢哋點樣回覆…」

李運騰問，回覆是表示同意，「讚好」手勢？何答作出手勢稱，「可能真係手指公，ok，咁樣樣。」

陳慶偉其後問，並以中文說出，或是「滴汗，大汗疊細汗」？何答，「因為呢大家要明白喺呢啲大 group 呢，唔係個個都咁熱衷討論，咁亦都會有人表示話 ok，同意咁樣，但你叫問我返我詳細咁樣，我就真係唔記得。」

陳慶偉其後問，何有否問施德來，聲明中提到「包括否決財政預算案」，但其實包括「不否決財政預算案」的理解？何表示沒有。

萬其後指，何沒有就其詮釋告知大眾。陳慶偉則指，他已回答。何一度插嘴稱，「同埋我有覆過選舉主任。」

14:55 何啟明稱簽署〈墨落無悔〉聲明時
不知由誰人發起

主控萬德豪問，是否同意共同綱領，是指無差別否決預算案？何啟明稱不同意。法官李運騰問，施德來與何有出席黨會議，問是否得知九東會簽一份共同綱領？何稱，「我無印象有呢份文件嘅討論。」在追問下，他指沒有被告知有文件，亦不知悉有文件。

萬續指，何昨日提到他對於〈墨〉的理解或對於參選人不同，問何有否向發起人作出澄清？何稱當時無，並指當時不知道誰是發起人。

法官李運騰問，但何有否留意到有誰人有簽署？何表示，「因為我當時睇到嘅文本，係無人名嘅，所以我都唔知道有咩人係簽咗囉。」在追問下，何稱，「喔因為當時係同事同我講有呢一份嘅聲明嘅，佢就係講話陸陸續續都有唔同嘅初選參選人簽咗名喇，所以我睇到就係嗰個內容覺得就係可以接受，咁就係簽咗佢。」

萬其後問，何有否打算找發起人？何稱沒有。李運騰追問，何不擔心是一個陷阱？被告席的鄒家成發笑後向吳政亨交談，被身旁的懲教人員提醒要安靜。

何指，「嗰陣時無諗到係陷阱，嗰陣時係覺得嗰陣時有人係想有個立場上嘅展示，咁基於琴日嗰啲求同存異呀，嗰啲文字嘅理解呀，咁我就簽喇。」

法官陳仲衡問，何不想知悉簽署聲明的人是來自本土派或民主派？何答，「因為當時其實係選舉期間，好多工作都係好忙亂，所以其實係見到個兩點聲明，覺得可以接受就簽名囉。」

萬則指，但可以找黨內的人翻查。何回應指，「我個競選團隊其實唔係好多人㗎咋。」萬續問，何有否問過施德來？何稱沒有，其後約在簽署後一星期內才知悉誰是發起人。

陳仲衡其後問，何不知道有多少名發起人？何稱，「應該咁講啦，我係睇其他候選人嗰個帖文，咁呢見到嗰個頭嗰幾個名都係一樣…」遂估計應是頭 3 名人士。

14:45 何啟明指〈墨落無悔〉聲明字句「有語病」

主控萬德豪其後問，即一直都是有關區諾軒所提的 4 點共識？何啟明同意。萬問，即與否決預算案無關，接著兩度澄清問題，被告席的鄒家成托頭擺出疑惑表情，林卓廷一度發笑。

萬最後問，否決預算案、使用《基本法》權力，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與區諾軒的 4 點共識無關。何稱，「誒唔係喎。」

法官李運騰又指，但「五大訴求」不包在該 4 點共識中。何即稱，「其實呢呢段嘢呢係有語病㗎所以」。被告席隨即傳出大笑聲。

何續指，「如果係我頭先講區諾軒嗰 4 點係有共同基礎嘅話，咁點解下一句就即刻話有立場差異呢，而我哋，我了解到嗰個立場差異係講緊否決《財政預算案》。」

法官李運騰則指，但有些人或推至本土派的議程，有些人不會，又舉例指有人會擁護一國兩制，有些不會，但這些與 4 點共識沒有矛盾。何指，「我頭先講嗰個話考慮到立場差異，係講緊否決《財政預算案》係有差異嘅立場。」

李再請萬直接問問題。萬則撓手表示，認為其問題十分清晰。

法官陳慶偉又指，他昨日已問了相關問題，而何明顯表示不同意，認為不需要再問。萬一度撓手打斷稱，「感謝法官閣下。」陳續指，認為可留待陳詞交代。萬遂稱會指出案情。

14:40 控方引〈墨〉聲明內容盤問

主控萬德豪其後指，會問及〈墨落無悔〉聲明並展示何簽署〈墨〉的 Facebook 帖文。萬又指，何昨日提到，〈墨〉所指的共識、共同綱領為區諾軒早前作供時提到的 4 點共識。

萬引述〈墨〉的其中一段 ：

我們認為，在初選協調會議上已取得共識的共同綱領，乃一眾參選人之合作基礎。考慮到立場差異，此一綱領已達致抗爭陣營光譜的最大公因數。墨落理應無悔，否則等於失信於選民。

萬指，「 此一綱領」是指「共同綱領」。何同意。萬又指，「最大公因數」是指「此一綱領」。何指，「應該睇返第一句：『在初選協調會議上已取得共識的共同綱領』，嗰個共同綱領，係講緊已取得共識的，而呢個已取得共識的，係嚟自初選協調會議上。」

法官李運騰問，那何為何不同意控方的說法？何指，「我就係解釋緊，其實佢講緊嗰個共同綱領，其實就係區諾軒講嗰 4 點共識。」

李運騰則指，控方的問題是指「最大公因數」是指 「共同綱領」，問何是否同意。何稱，「我就係講返嗰個共同綱領，就係喺返我琴日講嗰樣嘢囉，就唔係喺返上一句嗰句嘢囉。」

萬則表示，但何剛才同意「此一綱領」為「共同綱領」，換言之只有一個綱領。何點頭稱，「係，嗰個綱領係一個 elaboration（闡述），之後係 elaborate 返個共同綱領喇。」李運騰則著控方直接問問題。

萬問，「最大公因數」是指「共同綱領」。李運騰澄清問題，指「最大公因數」為聲明第一點首行所提到的「共同綱領」。何稱同意。

14:35 何啟明開始接受控方盤問

何啟明代表大狀阮偉明表示沒有進一步的問題。另沒有其他辯方大狀作盤問。

主控萬德豪遂站立，並除下口罩，開始盤問。萬問，何啟明是否提到，2020 年初期尚未撤回逃犯條例修訂？何答稱，「我唔記得佢嗰個確實日子係幾時公布嘅。」

萬遂指，2019 年 10 月 23 日時任保安局局長李家超宣布修例草案已撤回，問會否有助何的記憶？何稱會，並同意草案於 2019 年 10 月已撤回。

14:33  開庭

12:41 休庭午膳

12:31 何啟明稱沒意圖顛覆國家政權、
不同意無差別否決預算案

辯方大狀阮偉明其後指，初選投票日是在 7 月 11、12 日舉行。法官陳仲衡指，認為下一個事項是《國安法》生效。阮則指，在《國安法》生效後，就是舉行初選，而何啟明在初選中勝出。何同意。

阮其後展示立法會的提名表格，名單第一為何啟明，第二為利瀚庭。

何在提問下確認，他於 2020 年 7 月 27 日交提名表格，選舉主任其後向何發問，並有 5 條問題。阮展示電郵、選舉主任問題，指問題提到〈墨落無悔〉聲明的 Facebook 帖文。何確認。

阮其後指，準備作主問總結，問何有沒有意圖顛覆國家政權？何稱沒有。阮問，是否同意無差別否決預算案？何稱不同意。阮問，何的願景（mission）是否想進入立法會，以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何稱不是。法官陳仲衡問，不是何其中一個願景或是所有願景？

阮其後作出澄清稱，因為控罪書是指一旦當選為立法會議員，被告不會履行職責。法官陳慶偉則稱，不認為這是控罪內容。陳其後下令休庭，著阮午膳後再作總結。

12:20 何啟明：不支持施德來在九東論壇上部分發言

法官李運騰問，但何啟明是否支持施德來在九東初選論壇上的說法？何稱不支持，指「我唔同意佢頭先講話兩次否決《財政預算案》」。

李問，施有提到否決《財政預算案》兩次？何指，「我唔係真係咁嘅意思，因為真係同事講畀我聽係撮要嚟嘅，其他法官閣下當時講畀我嘅嘢係唔記得，我唔同意嘅意思係佢不代表我。」

李追問何不同意哪部分？何指，「因為喇我收到嘅訊息係提過兩次否決《財政預算案》嘅，所以我係唔同意呢部分嘅。」

李問，何有否向施表達不同意？何稱沒有，其後解釋稱，「因為當時九東嘅論壇係九西之後嘅，咁我完咗個九西論壇呀，就係做返我嘅競選工作，所以本身都已經好忙，加上我明白呢，九龍東嘅支持者，係好清楚分別到我同施德來。」

法官陳仲衡追問是甚麼意思？何解釋，「佢哋理解民協過去嘅往績，知道民協本身係一個乜嘢嘅政黨，佢唔會話因為一個人一句半句說話，就話呢個係呀呢個咁喇…」

陳再問，這是何的想法？何指，「我會話民協嘅支持者呢，會明白我嘅立場同埋支持我嘅立場…」

12:10 何啟明指黨友施德來在九東論壇發言
是其個人看法、不代表民協

辯方大狀阮偉明其後問及 2020 年 6 月 24 日的九西初選論壇。何啟明確認有出席，並確認施德來在同月 27 日出席九東論壇。

阮問，有出席論壇前，何有否與民協討論過發言？何稱沒有。

法官李運騰則指，論壇有一些規則，每區的論壇流程亦大致一樣，問何有否留意到這些規則？何稱有大概印象，追問下指有收到 email 通知程序，但指不是由他處理，故他忘記由誰發送，但同意是初選的組織者。

李運騰問，何有否預備講稿？何稱，「有準備囉，但唔係寫稿咁。」在法官追問下，何同意有準備重點、對其他參選人的問題等。

法官陳仲衡問，何有否預期有問題會提到民協？何稱會。陳再問，那何有否與施德來作出討論，如被問及民協的政治取向？何則表示，「我無同佢討論。」被告席的施撓手望向前方，戴上耳機，沒有反應。

李追問，何有否與施討論，如何準備論壇的防衛（defend）形式？何稱沒有，並解釋指「因為我哋兩條嘅選舉隊伍各自運作。」

李運騰追問，但會否何在論壇上說了一些言論，施或有機會在論壇上被攻擊，問兩人不需要討論共同立場？何稱，「我哋真係無咁諗過。」被告席的施德來點頭。

阮問，是否同意在整個論壇上，何沒有提到立法會權力、否決權的運用？何稱，「係。」

李運騰其後問阮，會否問及部分論壇發言，並列出數項段落。阮指，不打算就此提問。李指，若預料控方會發問，或許阮可先發問。阮則稱會問及有關九東的論壇。

阮問，是否記得九東論壇上提到，如果民協入到立法會，一定會否決預算案？李運騰其後講出相關段落，為施德來的發言：「今日我哋香港人…每一位都唔怕 DQ ，唔怕抗爭，因為今日嘅中共，我哋無討論嘅空間，沒有談判餘地，只有抗爭到底，入到議會入面，大家都要否決財政預算案，大家都要同呢個政府抗爭到底，攬炒呢個政府…所以我哋香港人一定要抗爭到底」何稱記得施這段發言。

陳仲衡問，是何時得知？何稱，「我係事後知道」，並指是在論壇完一兩日後，由同事告知。

阮問，同事告知的是撮要或是全部內容？何稱是撮要。阮其後問，何對施的發言有何理解？何稱，「呢個只係施德來個人嘅睇法。」在追問下，何表示，「佢嗰個說法不代表民協嘅立場。」

12:00 法官續就何啟明選舉單張上字句提問

何啟明代表大狀阮偉明指，會再問及選舉單張的內容。阮展示寫上「議會過半 民生革命」的單張，內容提到「林鄭政府是香港民生敵人」、「林鄭用 721 執政模式」、「香港人不可以容忍林鄭這方面的政策」等。

阮續引述，單張上提到「凡推倒政府的執政模式 都可謂之革命」，問「政府執政模式」與「政府」有何分別？何稱，「有分別，個單張意思唔係要推翻政府，而係推翻林鄭月娥嘅嗰種執政模式。」

法官李運騰則請何解釋「林鄭政府是香港民生敵人」一句。何稱，「呢個係形容緊林鄭政府佢無去理會到香港人嘅生活，喺疫情入面佢嗰啲紓解民困嘅措施係唔足夠，而佢唔足夠嘅原因，我睇到佢係好特登咁樣做，因為佢就係要㩒低香港人嘅生活，要香港人靠政府先可以過活。」

李指，但單張上的意思是提到「做邪惡嘅事情」，李亦一度糾正傳譯。何稱，「喺當時疫情咁嚴峻嘅情況下，政府就話呢，當時啦，用咗 700 幾億（元）嚟到去救香港人。」

李追問是何時？何指，是 2020 年早期。李問，當時已封關？何稱，「我記得就未喇…因為呢我哋就見到政府呢首先就係把關不力啦，導致疫情喺香港社會度擴散，我哋民協呢曾經去過政總度請願，要求封關，但係政府無理會。」

李問，即政府拒絕聽從民協要求收緊防疫政策的建議？何同意。

李其後追問，何是指林鄭的政府當時不止漠視市民需要，甚至刻意作出邪惡的事情？何表示，「我當時單張個講法係，政府刻意地令到香港變得更差，嗰個差嘅意思係疫情擴展到整個社會。」

李問，是指 2020 年初期不是之後？何答，「嗰陣時疫情已經好嚴重。」李再指，但不如 2022 年的情況那麼嚴重。何遂稱，「喔咁的確係一波比一波嚴重。」

11:55 開庭

11:12 休庭

11:05 何啟明續解釋選舉單張上字句意思

何啟明引述庭上展示，寫上「乜嘢係民主派初選？」的選舉單張，他補充，「佢係形容緊嗰個全面否決權係啲咩嘢，無話我…我無話用呢樣嘢去迫使特首回應五大訴求。」

法官李運騰其後問，何昨日提到不會以否決權作出手段爭取「五大訴求」，問為何單張上會提到？

何解釋，「嗰個用字上面呢，係希望一致一啲，我簽個墨落無悔嘅聲明時有，所以希望單張有返，因為唔一致又會畀人發現，咁又要花時間去回應喇。」被告席的鄒家成發笑。

何續指，「同埋我呢個嘅內文係，係點解香港人需要 35+，我係解釋緊，當有 35+ 我哋會去到咩程度，所以嗰句說話『民主派取得立法會過半議席』就會取得嗰個全面否決權喇。同時呢過半數嘅時候，亦都可以制衡暴政喇。攞過半數嘅時候啦，亦都可以實現五大訴求喇，所以唔係用全面否決權去實現五大訴求。」

李運騰則表示，不明白其邏輯。法官陳慶偉問，即用作推行「35+」？何指，「依一部分係解釋點解要 35+，其他部分有介紹民協。」

李運騰引述寫上「乜嘢係民主派初選？」的單張，當中有一欄亦寫上「點解…香港人需要『民主35+？』」問這是否何對「35+」計劃的理解？

何稱，「係，但係呢你會見到真係篇幅所限，我唔能夠解釋晒所有嘢。」李追問，即是何的理解？何稱，「可以咁講。」

陳慶偉其後下令休庭。

10:55 何啟明解釋選舉單張上「暴政」意思：
政府不理人民聲音、警用催淚彈及水炮車

辯方大狀阮偉明其後問及何啟明的選舉單張，其中一款寫上「反暴政、衛我城」，並配上何的大頭照。

阮問，「暴政」的意思是？何啟明稱，「我指當時嘅政府呢，佢唔理會人民嘅聲音，一意孤行嚟到去實施逃犯條例。」法官陳仲衡指，但在初選階段，逃犯條例修訂已經撤回。何答，「當時嘅政府說法係所謂暫緩。」

法官陳慶偉再稱，「不，是撤回（withdrawn）」何答稱，「再後尾先至撤回，但我未講完，因為暴政除咗呢樣嘢仲有其他嘅，因為我講話佢唔理人民嘅聲音，好多民生嘅事，政府都無回應，甚至由得警察嚟到去施放催淚彈，用水炮車，所以我哋覺得呢個政府就係對人民嘅暴政。」

陳仲衡問，單張寫上「full counter」，是有何意思？何解釋，「full counter 係一個足球術語，指弱隊面對強隊嘅時候，無論前鋒中場後衛，都係一場奮擊，所以就引伸落去，香港人即使面對強權，都要一齊嚟到去反擊。」被告席的鄒家成發笑。

陳追問，即各方面一齊反擊（all fronts）？何稱，「唔好意思可唔可以解釋下你 all front 嘅意思。」被告席的鄒家成、林卓廷大笑。

陳慶偉指，即動員所有人？不論是前鋒、中鋒、後衛？何同意。法官李運騰問，即社會不同階層？何指，「係嘅，係一個跨階層，跨世代嘅。」

阮問「衛我城」的意思？陳慶偉指，保衛香港。何答稱，是指香港。

阮其後展示另一款選舉單張，寫上「乜嘢係民主派初選？」，問當中提到「取得全面否決權 包括財政預算案」，問有何意思。何指，「以往呢民主派係少數，所以只有關鍵否決權，即係喺重大議案嘅時候先至有否決權，全面否決權就係相對於呢個關鍵，當民主派過半嘅時候，所有嘅政府議案，都要得到民主派嘅同意先至可以通過到，我就係講緊呢一個事實嘅陳述喇。」

阮再展示另一款單張，寫上「議會過半 民生革命」，問「民生革命」有何意思。何指，「我哋唔要林鄭月娥嗰個領導嘅模式囉。」被告席的鄭達鴻發笑。

李運騰指，留意到利瀚庭的名字，問李是否何的拍檔？何稱，「佢係我出大選嘅時候嘅正式選舉拍檔。」

李問，何在初選後，有否派發這些單張？何指，「唔係，我哋資源有限，一份單張用到尾。」在澄清下，何同意初選的單張與初選後是一致。

10:40 何啟明：只知「35+」目標是民主派立會過半、
自己理解「五大訴求」是「35+」達成後再去爭取

辯方大狀阮偉明其後問及另一範疇，指何啟明於 2020 年 6 月 20 日提交初選提名表格，並展示提名表格的聲明部分，當中第二點提到：「我確認支持和認同由戴耀廷及區諾軒主導之協調會議共識，包括「『民主派 35+ 公民投票計劃』及其目標。」

阮問，是甚麼共識？何稱，「區諾軒嗰 4 點共識。」至於對「民主派 35+ 公民投票計劃」及其目標的理解，何稱，「民主派喺立法會議席過半。」

法官李運騰問，何是何處得悉「35+」計劃的目標？何指是協調會議。何在追問下確認，會上有提到「35+」計劃的目標，就是立法會過半，並由戴耀廷、區諾軒所提及。法官陳仲衡問，是否所有出席者的同意？何頓一頓後點頭稱，「我理解係。」

李追問有沒有其他目標？何稱，「我剩係知道立會過半啫。」李再問，「五大訴求缺一不可」是否目標？何指，「我收到個訊息係 35+ 之後，去爭取嘅。」

法官陳慶偉其後問，誰有資格參與「35+」，如考慮狄志遠的立場，他可否參與？因為戴提過認同「五大訴求缺一不可」的人始可參與。何稱，「係。」

陳追問，即戴起初提到認同「五大訴求」的人士，是合資格參與「35+」，亦是「35+」的目標？何稱，「咁就唔係喎。」陳指，這不是其理解？何稱，「唔係，嗰個五大訴求，係一個立場，我哋呢個初選係希望做到 35+，35+（做）到，先至更有力去爭取五大訴求。」何說話時左手邊做手勢。

李運騰續指，按其理解，立會過半是爭取「五大訴求缺一不可」的手段？何稱，「嗱頭先法官閣下問，乜嘢人可以參與初選，戴耀廷就話係認同五大訴求嘅人就可以參加。我哋係認同五大訴求呢個立場，嚟到去介定呢個參與初選嘅人，但係呢個初選嘅計劃，係希望達至 35+。」

李續指，為爭取「五大訴求缺一不可」的手段？何稱，「呢個係之後嘅事。」

李再指，因為要有手段、方法，才可以達成目標。何稱，「或者可能真係大家又係理解唔同，嗰個目標我就好簡單諗，要攞個 35+，而事實上參選得嘅，都無人話佢唔認同五大訴求。」

李追問，那何是否想達成「五大訴求」？何稱，「想。」李問，若何當選為立法會議員，會否使用任何權力以達成「五大訴求」？何稱，「我唔會用任何呢一樣嘢嚟形容。」

他其後解釋，「因為呢要實現五大訴求呢，係有好多種嘅模式。我當時認為只要立法會攞到 35+，就可以能夠，即係能夠喺個議會上面有一個check and balance（權力制衡）嘅功用，當有呢個功用嘅時候呢，政府就要同民主派嚟到去商討，而喺商討嘅過程，我哋就能爭取實現五大訴求。」

陳仲衡問，何在初選論壇上有否提到商討等用字？何則指，「嘩我而家真係唔記得晒初選論壇嘅具體內容。」

10:30 法官指何啟明勝出初選或因簽署〈墨〉
何：只能夠話呢個係你個分析

法官陳慶偉其後續問，何啟明的選民反對否決權，故他們會明白聲明第一點，即使內容提及否決預算案，但選民都知道何不會這樣做？何指，「係，所以喺深水埗區裡面，我哋仍然有好高嘅支持。」

法官李運騰問，何只是想深水埗選民在初選中投給他，而不是得到其他區的支持？何指，「誒我嘅理解係咁樣樣，初選係每個候選人，call 返佢哋支持者出嚟支持佢，而民協嘅根據地係深水埗，所以我哋嘅支持者都集中居住喺深水埗。」

李追問，即何只關注深水埗的選民，而不是其他人？何答稱，「唔係，我哋嘅，我哋嘅關注呢，都係關注返民協嘅支持者，只不過咁啱啲支持者都住晒，大部分都係深水埗，油尖旺九龍城呢，都有我哋嘅支持者嘅…咁只不過呢，只係同深水埗做比較，就只係少一啲喇，所以頭先只係表明返，深水埗仍然有好高嘅支持度咁解喇。」

法官陳仲衡指，何是九西唯一一位簽〈墨〉的人士？何稱不是，「仲有張崑陽 劉澤鋒 馮達浚」。

李運騰指，何尚未回答剛才的問題，即為何沒有解釋立場，作出個人聲明。何指，「誒係，由個事情，個事件嘅發展去講起…」陳慶偉則打斷著何回答問題，指有需要就會容許他解釋。

何遂稱，「誒我有我嘅理解，我又明白民協嘅支持者會理解我嘅理解。」被告席隨即傳出大笑聲，楊雪盈、林卓廷等人發笑。何續指，「所以我唔覺得我有需要再澄清，事後我又真係贏到初選。」

陳慶偉指，但何勝出初選，或因為簽了〈墨〉。何答稱，「我只能夠話呢個係你個分析，因為選民投票可以基於好多原因。」被告席的鄒家成、林卓廷發笑，鄒一度望向林的方向舉起姆指。

李運騰指，問題是有甚麼事情阻礙何作出個人聲明？何稱，「誒無嘢阻礙。」

何啟明代表大狀阮偉明其後問，「我會運用基本法賦予立法會的權力，包括否決財政預算案」這一句，何的理解是「不包括」還是「不限制於」？何稱，「正如我琴日講，係不限制於。」李運騰指，但何昨日提到不會使用否決權。何稱，「喔係呀，因為琴日係講一系列嘅權力係有得選擇。」

阮續問，何的理解否決《財政預算案》，而當時何亦沒有意圖？主控萬德豪隨即站起，質疑屬引導性的問題。李運騰則稱，何的證供是指他沒有意圖使用。阮亦稱，會留待陳詞交代。

10:10 何啟明續作供　主動就昨日證供補充

何啟明第二日作供。何的代表大狀阮偉明續問及〈墨落無悔〉聲明，何表示有一項事情需要作出補充，「就住琴日我有一樣嘢想補充咗先嘅，琴日喺嗰個〈墨落無悔〉嘅 context 底下，我話我唔會運用否決《財政預算案》呢個權力，我唔會用呢個權力嚟到去迫使特首回應『五大訴求』，我個意思係咁，但係最終我對…」法官李運騰打斷稱，但根據內容，是提到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

何續稱，「跟住我要補充嘅就係呢，因為就算係咁呢，我哋都要面對一個現實就係，無論政府回唔回應『五大訴求』，我哋都要就住《財政預算案》表態…所以如果我當選咗立法會議員之後，我就會根據返《財政預算案》嘅內容，再同民協商討再決定嘅。」

法官陳仲衡問，何提到在簽〈墨〉之前，曾在民協 WhatsApp group 中討論，問何有否向黨員提及他對於〈墨〉的詮釋？何答稱，「我哋有討論到，但係個詳細內容係咪好似琴日咁討論呢，我就真係唔記得喇。」在追問下，何稱他有提及他的詮釋，並指「我記得大家其實無乜反應」。

李運騰問，問題是何有否告知黨員，他對於〈墨〉的理解，即會運用《基本法》賦予的權力，不限於否決預算案？何稱有。陳仲衡問，沒有人提出反對？何同意，「係呀，所以之後點解話民協無立場，由候選人自己決定。」

陳再問，群組中有少多名成員？何靜默數秒，一度數手指，答稱「10 個內啦，係啦。」

法官陳慶偉問，那何有否告知選民？陳續指，若他是選民，看到此 Facebook 帖文（〈墨落無悔〉聲明）後，如何看得出當中的隱藏議程（hidden agenda）？

何答稱，「或者我對民協嘅支持者嘅理解就唔係咁樣樣喇，民協嘅支持者都係一啲基層嘅市民，一啲基層嘅街坊。」

法官追問，即他們會與何有同一理解？何指，「我理解民協嘅支持者，都係唔會支持無差別否決《財政預算案》。」

陳仲衡則質疑，若然如此，就應簽一份聲明，沒有否決預算案的用字。何則指，「但係現實無呢份聲明。」在追問下何稱，「頭先法官嘅問題係話，點解我唔會簽一份唔會否決《財政預算案》嘅聲明，咁當時就無呢一份聲明去要求參選人去簽署，所以我無簽。」

陳慶偉則指，但何可以寫上：「我認同五大訴求缺一不可，我會運用《基本法》權力，小心審視《財政預算案》」，並以中文讀出此一句，陳又指或者不用「小心」一詞也可以。

聆訊期間，一名旁聽女士的電話響起，法官李運騰指，兩日前已有相同情況，當時提過若有相同情況，會嚴肅處理，並請該名女士離開法庭。李續指，此法庭聆訊在其他庭有進行直播，可以在其他內庭旁聽。

10:05 開庭

還押被告約上午 10 時入庭。林卓廷在被告席旁與律師對話，吳政亨則與旁聽親友打手勢溝通。

HCCC69/2022

文章来源：法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