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人案｜第106日審訊 議助供稱柯耀林憂聯署變成DQ理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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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時更新報道】47 名民主派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一案，周二（15 日）展開第 106 日審訊。柯耀林一方續傳召其區議員助理、初選時的選舉經理陳展浚作供。辯方展示 WhatsApp 訊息，顯示陳發送〈墨落無悔〉聲明的文字版本，而柯曾覆稱「呢份嘢講到明否決財政預算案，戴教授而家都唔講啦」。

陳又供稱，柯耀林一向對各式各樣的聯署有憂慮，因當時已知有機會訂立《國安法》，聯署或成為被 DQ 的理據。法官質疑當時《國安法》仍未頒布，而柯沒有看過條文。陳則稱，「咁佢有一個好強烈嘅擔心或者恐懼。」

周一審訊時，陳展浚供稱，柯由 2019 年的區議會選舉，指示 Facebook 文宣不可有「光時」口號、撐港獨的字眼，「初選期間都係唔容許有攬炒呢兩個字出現。」陳又稱，案發時為西貢區議員的柯，因區議會會議超時，並沒有出席新東第二次協調會議，而陳沒有向組織者了解該次會議發生何事，因認為如有重要決定，對方有責任通知；法官質疑其說法推卸責任。

周一報道：
47人案｜柯耀林議助作供　稱柯曾指示FB文宣不可有「光時」、撐港獨字眼

本案 16 名不認罪被告，分別為吳政亨、鄭達鴻、楊雪盈、彭卓棋、何啟明、劉偉聰、黃碧雲、施德來、何桂藍、陳志全、鄒家成、林卓廷、梁國雄、柯耀林、李予信及余慧明。

47人案審訊報道一覽

15:57 休庭 周三續審

15:55 陳展浚完成主問作供

辯方大狀唐樂山指，鄭達鴻作供時提到公民黨有討論〈墨落無悔〉聲明，而譚文豪於 2020 年 6 月 11 日在 Facebook 發帖提到公民黨記者會。唐並展示柯耀林在內、名為「2R 戰略討論處」的 WhatsApp 群組，成員「細孖」有發送訊息，問陳展浚是否肯定公民黨有在 FB 專頁發布〈墨〉？陳稱，「唔肯定，因為嗰陣比較混亂。」

唐問，陳有否代柯達成協議？法官李運騰驚訝問，如果要問這問題，需要對證人作出警告。

唐其後問，據陳的理解，柯有否與他人協議不予差別、無差別否決預算案逼政府回應「五大訴求」？陳稱無。唐續問，柯有否與他人協議顛覆政權？陳亦稱無。

唐指完成主問。法官陳慶偉問，控方會否待明天開始盤問？主控陳穎琛指，若法官想明天開始，可以明天才盤問。陳慶偉下令休庭。

15:54 開庭

15:17 休庭

15:05 法官質疑政綱單張字眼
沒指出柯耀林在衝突現場做調解角色

法官陳仲衡其後問及紫色背景的柯耀林政綱單張，當中寫上「與手足同行並肩同行」的字眼，陳仲衡質疑，字眼不是指出柯在現場做調解角色。

陳展浚答稱，「同手足並肩同行就唔代表唔係調停，咁啲相片都顯示咗…唔代表我哋係無調停雙方衝突。」

辯方大狀唐樂山問，劉凱文有公開反對「攬炒」，並展示報道文章，問當中的內容是否有提到？陳展浚同意。

陳展浚又在提問下稱，除劉凱文外，柯耀林沒有與其他人「組隊」。

法官陳仲衡則指，但這不代表兩人有相同的政綱，問陳展浚剛才對於「行動派」的定義。陳展浚稱，「佢呢個單張提出嘅行動派，同埋我哋之前提出嘅行動派嘅定義係一樣嘅。」

陳仲衡問，即成為盡責的立法會議員及調解警方及市民的衝突？陳展浚稱，「係，仲有一點補充就係…」陳仲衡問，陳展浚撰寫了此兩點？陳展浚同意。

陳其後提到第三點，「關於嗰個勤力盡責嘅立法會議員有補充，係都要運用好議會嘅力量，除咗爭取民主之外，亦都要用我哋平時社區政策，係去為市民發聲嘅。」

法官陳慶偉其後下令休庭。

15:00 陳展浚稱柯耀林團隊與劉凱文聯合宣傳
是婉轉方法交代柯不同意「攬炒」

辯方大狀唐樂山其後續問，柯耀林政綱中提到「民權發展」，問是否與預算案有關？法官陳慶偉則稱，他們可以理解內容。陳慶偉又向唐指，這不是證人陳展浚的政綱，而是柯的政綱，柯則選擇不作供，故不能問此證人。法官李運騰又稱，不是要作推測。

唐其後問，柯的政綱有否向公眾發布？陳展浚答稱，「有，全版即係呢個完全嘅政綱係有派單張嘅。」陳又指，政綱單張「基本上都係我設計嘅」。

唐其後展示紫色背景的單張，附有柯的大頭照，另寫上「柯耀林宣布參選民主派初選」、「反抗暴政 街頭監察警暴」的字眼。陳稱單張是在 2020 年 6 月尾印刷，「單張個尾嗰度由於呢度係選舉廣告，所以有寫到個詳細時間同埋印刷數量」。

陳在提問下稱該單張派發了一萬份，並指「呢個主要喺街站派傳單同埋上樓洗樓派嘅，仲有電子版 WhatsApp 畀大概 5 萬個電話號碼左右。」延伸庭的黃之鋒稱，「嘩！5 萬喎？」

唐問，柯耀林有否與其他參選人「組隊」？陳稱有，指是衛生服務界的參選人劉凱文，並指有聯合單張。

唐其後展示單張，單張上方有柯耀林的大頭照，另左下方寫上「7 月立法會初選需要香港人授權 更多行動派進入議會」；單張上有柯及劉凱文的頭照，至於右方寫上「謝正楓、鄭仲文、陳耀初、吳錦雄」的名字，並附有各人照片。

唐問，為何會與劉凱文組隊？陳展浚稱，「我哋有團隊嘅成員本身都識劉凱文嘅，因為劉凱文都係將軍澳街坊，咁我哋經過討論就最後達成合作，因為我哋覺得劉凱文都係一個年輕、進步嘅民主派，喺手法上面同我哋一樣都係咁溫和，同時我哋亦都唔同意用攬炒嘅方式去爭取民主。」

法官陳慶偉問，從何處看到？陳稱，「呢度無講，但係劉凱文係旗幟鮮明反對攬炒。」

法官陳仲衡指，但單張無清楚寫柯反對「攬炒」。陳展浚答，「我哋承認我哋用咗一個比較婉轉嘅方法，因為當時好多嘅報道都係有顯示劉凱文係反對攬炒嘅。」

法官李運騰問，但柯被形容為進步派？陳稱，「我哋係我哋思維進步，但係唔代表我哋手法要激進。」

李追問「進步」的意思。陳稱，「一方面我哋唔係好似傳統民主派咁剩係坐喺個冷氣房度願意做更多嘅行動去實踐爭取民主。」

法官李運騰笑稱，但在冷氣房有很多事情可做，更指「我在冷氣房寫判詞」。延伸庭被告聞言大笑。陳稱，「例如過去好多監察警方嘅執法…」

李指，但只是看，沒有阻礙？陳稱，「我哋唔係叫阻住，我哋係嘗試去調解…我哋過去都成功係阻止咗啲防暴隊係進入屋苑入面同埋係施放催淚彈。」

李指，這只是其中一例，有沒有其他例子？陳展浚頓一頓後稱，「仲有就係我哋認為係…即係用議員嘅權力去監督政府，就唔係話投完票就話今日係民主最黑暗嘅一日就算喇。」

李又笑稱，這都可在冷氣房做到。吳政亨、旁聽聞言發笑。陳稱，「但係做議員唔能夠剩係喺冷氣房入面。」

14:50 法官提醒陳展浚供述柯耀林想法
屬傳聞證供

辯方大狀唐樂山其後展示柯耀林的初選提名表格，問及表格聲明部分的第二點：「確認支持和認同由戴耀廷及區諾軒主導之協調會議共識，包括『民主派 35+ 公民投票計劃』及其目標。」

唐指，陳展浚有提過柯所供述的共識。法官李運騰指，這是傳聞證供。唐欲問陳，柯有否提過有沒有共識。李再指，這都是傳聞證供。

唐稱，會轉問及參選宣言。李亦提醒唐要留意哪部分牽涉傳聞證供。

唐問，柯耀林的政綱是在何處發布？陳稱，「首先喺嗰個初選投票嗰個網站嗰個 App，即係投票嘅時候選民可以撳入去睇嗰啲政綱，第二就係每一個實體票站上面，理論上係要張貼每一位候選人嘅政綱。」

唐其後展示柯的政綱，寫上「重整香港，港人至上」字眼，另亦寫有柯的參選宣言，右下則為柯的大頭照。

法官李運騰問，是否由陳展浚代柯耀林提交提名表格？陳同意，另確認政綱是要與提名表格一同呈交。

唐欲問及參選宣言。法官李運騰問，柯有否同意參宣言？陳稱，「佢有睇過同埋修改。」

唐指，宣言其中一句提到「香港人需要放棄舊有想法不再被枷鎖…」，問為何要摒棄舊有想法及傳統？

陳稱，「主要係唔希望香港人繼續沉迷香港經濟發展…成句嘢係希望激勵多啲人係出去投票嘅。」

法官陳仲衡問，陳展浚有否與柯耀林討論過，何謂「舊有想法」？法官陳慶偉問唐，是否要問證人柯的解讀？法官李運騰指，柯選擇不作供，又指柯的想法只可由他自己口中提及，除非兩人之間有私人討論。陳慶偉表示同意。李又指，否則這是另一個傳聞證供。

唐其後低頭與身旁的大狀葉海琅對話後，指會轉問其他問題。

14:40 辯方展示柯耀林初選宣傳片段
陳展浚指片稿由他為柯撰寫

辯方大狀唐樂山問陳展浚，「區政聯盟」有否作出甚麼事情，以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

陳展浚稱，「我哋喺 2020 年嘅《財政預算案》係有畀過一啲相關嘅建議嘅。」在追問下，陳稱，「2020 年年初，因為每一年《財政預算案》都有一個諮詢期。」

唐其後展示一個 Facebook 帖文，帖文的圖片可見，有數個人在政總外舉橫額寫上「全民派一萬 再派消費券 救市又救人 紓解民困」，另有「一萬 THX」、「全民回水一萬」字眼。陳展浚確認，他在相片之中，而柯耀林在中間。

唐問，就該帖文的第一點，重組警隊、縮減警隊編制是否與「五大訴求」有關？陳同意，他另同意其他數項是與民生議題有關。

辯方其後播放柯耀林的初選宣傳片段，柯在片段中說，「上年 6 月到而家，香港變得愈嚟愈陌生，我哋見到真正嘅香港離我地哋愈嚟愈遠…政權撕破面具，尤如宣布港人治港正式死亡…但我無放棄…有人話我係衝突現場出現但其實…更加要守護香港人…我覺得係極權壓倒之際…絕不能退縮讓步…因為我知道…香港人已經退無可退…奮戰先至有自由…我決定要參與初選…不論議會定係街頭…我都會繼續身體力行…為香港追求民主之路帶嚟改變…」柯最終在片段尾聲呼籲他人在初選中投他一票。

在播畢片段後，唐問，就片段中一句「極權壓境之際…更加要頑強迎戰 」，片段顯示警員，問陳展浚為何有此畫面？

陳稱，「呢個場面就係 2019 年嗰陣，喺將軍澳尚德邨十字路口發生嘅，咁當時嗰度基本上都係每晚發生一啲警民衝突，當然我哋認為有啲警方嘅行動係使用武力呢係並不合理嘅，而我哋相信有時警方過份嘅武力執法，係得到政府嘅授意或者係重用。」傳譯一度反問，「授意？」陳其後向她解釋，並續說，「所以我哋幾乎每晚都係有調停或者係被捕支援嘅工作。」

法官李運騰問，「授意」似乎是指政府有授權的意思。陳展浚同意。

唐續問，「極權」是否有過份使用武力的意思？陳稱，「係，仲有容許佢使用過份武力嘅政府。」

唐續播放片段，指片中形容柯為「行動派」，問有何意思？陳稱，「分開兩個層次嘅，第一係立法會嗰度做勤力盡責嘅立法會議員；第二，唔係剩係坐喺冷氣房入面，更加要身體力行，例如落到去社區調停一啲警民衝突。」陳在法官追問下同意，片稿是自己為柯撰寫。

唐續問，為何柯說「行動派」時，畫面只有柯一人？陳稱，「呢個係顯示緊即係佢開街站嘅片段，仲有係佢…開街站佢自己都會親力親為。」唐其後快播數個畫面，看到柯舉咪發言、搬運物資及取橫額。

法官李運騰問，柯是否同意片段中的內容？陳展浚稱，「係，有啲都係佢自己嘅諗法同埋意念嚟嘅。」李追問，他是行動派即會在立法會中都會採取行動？陳稱，「佢同意，不過剛才亦都定義咗佢眼中嘅行動派係啲乜嘢。」

14:33 開庭

還押被告下午兩時半入庭，鄒家成向旁聽揮手，其後在被告席前方與其大狀對話。吳政亨與旁聽親友打手勢，林卓廷則向旁聽點頭。

12:35 休庭午膳

12:25 陳展浚續供述柯耀林簽署〈墨〉前的考慮過程

辯方大狀唐樂山其後問及一個 WhatsApp 訊息：「個問題就係呢一個就係新東一個就係超區」，問為何提到超區？法官李運騰指，區鎮樺有提到「這個問題要停一停」。陳解釋稱，「佢覺得簽唔簽〈墨落無悔〉，需要停一停，討論先。」

法官陳仲衡問，但當時陳已為柯耀林簽署？陳稱，「因為區鎮樺佢哋兩兄弟去到我哋簽咗嘅時候，佢哋先有睇 WhatsApp。」

法官李運騰問，區鎮樺於凌晨 1 時 2 分的訊息提到柯是參加超區，而區則是參加新東。

陳稱，「我理解就係因為協調會嘅時候就係呀柯去嘅，即係超級區議會協調會，即使可能柯生之後無意欲參加超級區議會，但係區鎮樺都依然係想呀柯生去超區。」

李追問，但當時有沒有決定？陳稱，「對柯生個人嚟講，佢無決定去唔去新東，但係總之唔考慮超區。」

李指不明白，問柯有甚麼其他選擇？陳答，「簡單解釋就係可以係區鎮樺排第一，或者柯耀林排第一，咁即係佢哋一條名單係有先後㗎嘛，咁所以睇下邊個出先，邊個出後。」

李續問，陳昨日提到柯決定參選，但在 2020 年 6 月 11 日已決定不參加超區，故問尚有其他區？陳稱，「就係佢同區鎮樺究竟邊個排第一，而區鎮樺佢個意見仲係好強烈嘅時候，就係睇下大家兩個之後點樣傾。」

唐問，即沒有決定是由區抑或柯參選新東？陳同意。陳另在提問下確認，區最終沒有參加初選。

唐其後問，陳展浚提到柯耀林不論是在〈墨落無悔〉聲明發布之前或之後都沒有提過否決，問為何不移除帖文？陳稱，「因為我哋驚即係俾人攻擊啦，同埋葉子祈經常 mon（monitor，監察）住我哋啲 Facebook。」

法官李運騰問，但陳展浚的團隊都有看其他人的 Facebook？陳稱，「我哋會但係唔會 mon 完之後 cap（capture，截圖）post，發現你 delete 咗嘢之後即刻開 post 鬧。」

法官陳仲衡又指，看到柯耀林在訊息提到「施德來都簽咗」，問誰提到「民協施德來都簽咗」？陳展浚稱，「係柯耀林發嘅，因為如果一個人連續發兩條訊息呢，WhatsApp 個設計就係咁。」

法官李運騰問，為何柯提到其他人簽署？陳稱，「佢都係純粹可能見到其他都係即係標籤溫和民主派嘅人都簽咗」，並指「因為始終都係一個發生咁大個聯署啦，咁大家都係會留意個事態發生，或者好多時候個 FB 都會留意到人哋嘅一啲嘢嘅。」

李再指，但似乎柯不用其他人告知，因為他自己都有發現，陳稱，「咁無衝突㗎。」

唐指完成〈墨〉的範疇，會問及最後一個部分，問是否先休庭？法官陳慶偉稱，「由你決定」，唐稱認為可先休庭，陳遂下令休庭午膳。

12:15 陳展浚承認發布〈墨〉帖文時
將柯耀林名字置於工黨郭永健之前　形容是「小學雞行為」

辯方大狀唐樂山其後問，柯耀林如何簽署〈墨落無悔〉聲明？陳展浚稱，「簡單嚟講我哋就製作咗一張 Facebook 嘅圖片，然後喺個聲明下面加上柯生個名，然後 post 咗上 Facebook。」

唐其後展示柯耀林發布〈墨〉的 Facebook 帖文，並問陳展浚，為何柯的名字排名前過工黨郭永健？陳笑稱，「呢啲俗稱呢啲小學雞行為嚟㗎咋。」被告聞言大笑。

法官李運騰指，他都想問同一問題，問是陳展浚把柯的名字置於郭的之前？陳同意。唐問有何用意？陳稱，「純粹係唔想落後佢啫。」延伸庭的黃之鋒發笑。

李續指，但時間顯示為凌晨 12 時 13 分，看似早於陳展浚致電柯耀林的時間。陳答稱，「嗰個時間都係手動打落去㗎啫，唔係真係網上自動顯示㗎。」延伸被告聞言稱，「痴線…」李追問，即其他都是手動打？陳同意。

法官陳仲衡問，在簽〈墨〉之前，訊息有人提到「最緊要早過饅頭雄同范國威」，被告席的鄒家成，與吳政亨對話，並指著其電腦，施德來其後擰轉頭望，彭卓棋亦一度加入對話。陳仲衡問，誰是「饅頭雄」？法官陳慶偉則指不需要知道，陳志全聞言大笑。

法官李運騰問，從訊息可見，陳展浚沒有獲取指示，要把柯的名字置於郭之前。陳稱，「呀何生（群組其中一名成員）嗰個，都係佢喺網上睇到其他版本再 copy 落嚟。」

李追問，誰指示要把柯的名字置於郭永健之前？陳稱沒有。唐問，陳展浚負責發布〈墨〉帖文？陳同意，「何生唔係 admin 嚟嘅。」

法官陳仲衡又問，何有否著陳展浚把柯的名字置於之前？被告席的鄒家成、吳政亨對話、發笑。

陳展浚稱，「可能法官閣下有啲誤解，呀何生個講法係最緊要早過梁國雄同埋范國威。」

唐問，當時兩人有否簽署？陳稱，「佢哋未簽，范國威去到第二日下晝先簽。」

唐欲追問為何要比兩人先簽署時，法官陳慶偉打斷稱不相關。

唐再問，WhatsApp 群組內有否就柯耀林應簽署〈墨落無悔〉聲明一事達成共識？陳答「唔係」。

12:00 法官釐清陳展浚與柯耀林 WhatsApp 訊息及通話時序

辯方大狀唐樂山甫開庭提醒陳展浚，回答問題時要直接。

唐續展示 WhatsApp 群組訊息，截圖顯示，有人發送〈墨落無悔〉聲明後稱，「唔掂，職工，郭永健跟咗」，陳展浚當時發訊覆稱：「同意」、「打咗比柯生 跟」被告席的黃碧雲、楊雪盈、林卓廷身體傾前望螢幕。延伸庭的譚凱邦亦一度站起看螢幕。

唐問，陳是否曾與柯耀林通話？陳同意。唐問，郭永健簽署〈墨〉有何重要？陳稱，「因為過去我哋都同佢合作過，覺得佢都唔係咁快做決定嘅人，咁如果佢都係一個即係比較溫和嘅立場，而大家都係一個潛在嘅競爭對手，咁佢都簽咗，大家要跟喇。」

唐問，陳在通話中提到甚麼？陳稱，「我有同佢（柯）講人民力量就跟咗。」

法官陳仲衡問，郭永健是來自哪個政黨？陳展浚稱是工黨。

陳其後續稱，「跟住然後我哋喺一啲即係其他帖文度留意到，公民黨都跟咗…咁然後郭永健亦都跟咗，我哋亦都好擔心佢會唔會即係，即係發起人會隨時截止嗰個聯署嘅更新或者參與呀咁樣，繼而標籤或者可能攻擊其他無簽嘅人，所以我問，即係我打畀柯生就希望盡快做出呢個決定。」

法官陳仲衡稱，但聲明沒有提到會限時截止，並有提到在在宣布參選時公開簽署。陳展浚稱看到訊息，並同意當時初選提名期尚未開始。

法官李運騰就訊息的時間性作出澄清。李指，在晚上 11 時 41 分，陳展浚提到「遲簽無乜用」，而〈墨〉是在 2020 年 6 月 10 日晚發布，即是 10 日至 11 日。李又指，群組中有人提到郭永健都有簽署時，已是凌晨 12 時 18 分。

李問，即陳展浚當時是即時回覆？因為 12 時 21 分時，陳已在群組回覆「跟」。陳同意。

李問，陳是何時致電柯？陳頓一頓後稱，「我，我覆咗同意之後，我即刻打。」李追問通話內容多長？陳稱約 3、4 分鐘。

李問，是否不可多於 3 分鐘，因為上述兩個時間只是相距 3 分鐘。陳稱不同意，「因為你係可以一路 call 一路打，我攞咗 instruction 之後即刻覆。」

李再指，但陳提到已致電柯，陳稱，「咁我真係打咗畀佢呀嘛。」李再問當時的通話內容，陳稱，「我剛才已經回答咗」，在追問下稱沒有補充。

李問，那通話為何歷時 3、4 分鐘？陳稱，「唔係好長，因為我無可能每一句逐字逐句都喺法庭到講晒出嚟㗎嘛。」

法官陳仲衡問，柯最後一個訊息是凌晨 12 時 12 分，而陳在數分鐘後有發訊，問柯當時有看到訊息？

陳展浚稱，「但係佢覆咗佢明天 7 點開站之後，其實佢上床瞓㗎喇，我打畀佢嗰陣呢，佢係未瞓著，但係即係矇矇地㗎喇。」被告席的李予信揉臉後發笑，鄭達鴻發笑，彭卓棋、施德來對話。

11:57 開庭

11:13 休庭

11:10 陳展浚稱柯耀林曾指戴耀廷沒再提否決權

李運騰再追問柯耀林當時的發言，陳稱，「我頭先已經講咗，係佢係表達總之唔覺戴耀廷再有任何關於呢啲嘅文章，或者新聞上再有表示戴耀廷有討論呢樣嘢。」

法官陳仲衡問，但柯耀林依靠陳展浚獲得資訊。陳展浚答，「係，但係除此之外，因為佢亦都係一間物業管理公司嘅營運總監，所以佢每日都會摷啲報紙去睇啲 topic，因為佢要睇嗰啲招標廣告」。

法官李運騰問，故柯耀林有閱報習慣？陳展浚答，「佢有閱讀招標廣告嘅習慣」。正庭及延伸庭聞言均傳出笑聲。

陳仲衡則重申其問題，指柯耀林是靠陳展浚去獲悉政治新聞，而不是廣告。陳展浚答，「我之前都講過，佢係希望我哋 update 個政治發展畀佢」。

法官陳慶偉此時突然大聲指，「唐大狀你今日沒有提出休庭待續！」延伸庭聞言傳出笑聲。唐樂山反問法官會否想休息，陳稱視乎唐決定。唐稱擬再問提問。

唐擬再提問訊息中的意思為何。陳慶偉稱看不出提問用意。李運騰亦提醒唐，提出的問題應要幫助到他客戶。陳慶偉遂下令休庭，著唐好好細想。

11:00 陳展浚：柯耀林曾表達不同意「攬炒」

辯方大狀唐樂山其後再問及 WhatsApp 訊息，問柯耀林有否在任何場合，提及過會否決？法官問是指〈墨〉之前，抑或是之後？唐指，是之前及之後。陳展浚答稱無。

唐問，在〈墨〉之前及之後，柯有否提過支持「攬炒」？陳展浚稱，「佢係有表達過佢係唔同意攬炒嘅。」

唐問及柯耀林的 WhatsApp 訊息：「呢份嘢（墨）講到明會否決財政預算案 戴教授而家都唔講啦」。法官李運騰指，其問題是柯似乎與證人有不同的理解。主控萬德豪質疑此為傳聞證供。

法官陳慶偉其後大聲著萬及唐坐下，被告聞言發笑。法官李運騰問，證人提出〈墨〉第一點，而柯似乎有不同的意思，問其中的訊息是否顯示了兩人的有不同的理解？

法官陳慶偉亦澄清問，是否認為柯的訊息表達了不同理解？陳展浚稱，「字面上係咁樣，但係之後嘅討論，佢係覺得而家戴教授已經無提呢樣嘢，或者係已經無任何嘅新聞呀提呢樣嘢。」

陳慶偉問陳展浚，他與柯有否在 WhatsApp 討論過？陳展浚稱，「呢個剩係顯示簽〈墨落無悔〉嗰晚嘅嘢嚟㗎咋」，在追問下稱，「係之後即係口頭嘅討論嚟。」

陳展浚又在追問下同意，兩人有私下討論，「呢個就係呀柯生整體感覺，總之就係戴耀廷再無提呢件事，而個聲明再 raise out 返呢件事出嚟。」

10:50 陳展浚稱柯耀林被本土派針對
稱曾被擲噴上紅油的「人血饅頭」

辯方大狀唐樂山其後問，陳展浚的 WhatsApp 訊息又提到「保守與進步的分界線」，問其意思。陳稱，「其實我嘅意思係講緊只要進步過民主黨嘅話呢，就係進步，唔係保守。」林卓廷、何啟明等笑。法官陳慶偉亦一度發笑。

法官陳仲衡問，是指〈墨落無悔〉聲明的第二點？陳展浚稱，「嗰度『內容應要考慮』，其實我係睇落去個聲明係進步嘅聲明，所以要考慮。」

法官陳仲衡重申問題，指他是問陳展浚的訊息提及「內容係啱」，是否指〈墨〉的兩點聲明？陳展浚同意。

法官陳慶偉問，或是整個聲明？陳展浚稱是括號內的兩點。

法官李運騰問，「內容係啱」的意思是指會議上有同意，或是兩點聲明是可接受？陳展浚稱，「內容係睇落去可以接受。」

唐問，陳提到比民主黨進步，問陳當時擔心甚麼？陳展浚稱，「因為大家都係民主黨退黨出嚟，如果我哋要參選立法會，我哋喺個路線上面需要有一啲嘅區別，所以亦都相信民主黨嘅決策程序都比較慢，所以簽唔簽呢個聲明，佢哋應該無咁快做到個決定。」

唐問，那柯與本土派的關係？陳稱，「尤其係西貢區議會嘅本土派，其實都幾針對我哋嘅。」

法官追問原因，陳稱，「當時候我哋曾經喺西貢會議室，係有本土派用『人血饅頭』擲呀柯生。」被告席的施德來望向柯，柯低頭，沒有反應。延伸庭的黃之鋒則發笑搖頭。

法官陳仲衡問，不是真正人血？林卓廷聞言大笑，鄒家成隨即皺眉頭。陳展浚稱，「據我哋所知佢哋應該係搵紅油噴。」法官李運騰指，他是追問原因。

陳其後稱，「個原因就係呢第一啦，有啲本土派係針對我哋啦，可能係啲恩怨嘅問題啦，第二…」法官陳慶偉問是否個人因素？

李運騰亦追問，是否因為政治原因？陳展浚稱，「法官閣下可以聽一聽我解釋先。」李大聲打斷稱，「可否先回答我的問題？」李又指，若需要解釋可以稍後再答，重申法庭不是一個長篇大論講述故事的地方，並重申問題。陳答稱，「關於之前區議會選舉嘅協調問題，同埋一啲喺區議會入面嘅議題上面嘅衝突。」

李追問，即都是與政治有關的爭拗？陳稱，「可以咁講。」

唐問及當時在西貢區的紛爭。陳稱，「因為我哋係動議將兩個由西貢區議會出資興建嘅公園，改名做周梓樂或陳彥琳嘅紀念公園，所以其中一位本土派叫葉子祈就擲『人血饅頭』。」延伸庭黃之鋒、岑敖暉搖頭；被告席的陳志全、施德來對話。

李運騰問，本土派作出指控，並作出一個象徵性的行為？陳稱，「佢哋係咁樣指控。」唐另展示「人血饅頭」相片。

10:45 陳展浚稱當時與柯認為
〈墨〉中否決權部分並非強制性

法官陳慶偉問，陳展浚剛才提到〈墨落無悔〉聲明第一點不是會議共識。陳展浚稱，「我相信呀區鎮樺講緊又嚟夾人就係呢個意思。」

陳慶偉其後引述〈墨〉聲明，問陳當時有否向柯建議，聲明所提到的「我會運用基本法賦予立法會的權力」，應改為「我考慮會運用基本法賦予立法會的權力」，陳慶偉以廣東話讀出該句。陳展浚答稱，「法官閣下，我哋嘅認知呢係呢個都無強制性。」

陳慶偉再指，這不是其問題。陳展浚稱，「第二…」陳慶偉傾前望向陳展浚稱，如果想發言就發言，不要只郁動嘴巴，並加重語氣稱「我不可以獲取秘密訊息！」陳慶偉又指，法庭所有對話都要錄音。

陳展浚稱，「唔係…唔係，因為頭先翻譯叫我等一等。」陳慶偉則稱，若想發言就舉手。法官李運騰一度掩臉。

陳慶偉再重申問題，問陳當時有否向柯建議，聲明的內容是不正確。陳展浚靜默數秒後稱，「無話個內容，即係個措詞係應該點樣寫，因為我哋唔係發起人。」

陳慶偉問，陳有否建議柯「會運用」改為「我考慮會」。陳展浚稱，「其實我哋都唔係發起或者草擬聯署嗰一方，咁點解要即係自己去修改個內容呢？」

陳慶偉問，當時陳有向柯建議聲明內容是正確？陳展浚稱，「我剛才正在解釋，但係法官有啲問題想問，咁係咪我可以解釋返，點解會講『應要考慮內容』呢個意思呢？」陳慶偉指，明白他的意思，首先不是發起人，其次是否會運用尚有待討論。

陳展浚頓一頓後稱，「正確，咁（墨的）第二點，我哋係講緊，即係佢哋個聯署入面第二點係講緊嘅內容，我哋認為就係新界東協調會嘅共識，亦都係初選最重要嘅基礎，咁所以…所以我先講咗嗰句嘅說話，因為個聲明整體睇落去講嘅嘢係無乜問題嘅。」

陳慶偉問，是否知悉協調會議上有就「會運用」、「積極運用」否決權辯論？陳展浚稱不知道。

陳慶偉追問，如果不知道，如何提到內容是正確？陳展浚稱，「我從來無提及過否決《財政預算案》係任何共識喎。」陳慶偉指，這不是其問題，他是提到會上有「會運用」、「積極運用」否決權辯論，而陳展浚當時不在場，何以在 WhatsApp 中可以提到內容正確？

陳展浚稱，「法官我剛才已經解釋咗點解我會咁樣認知喇。」陳說畢欲取起證人席上的水樽喝水，陳慶偉則著他不要再用水樽喝水。

法官陳仲衡問，即第一點沒有達成共識，但發起人把此放入聲明為共識？陳展浚稱，「係，所以你見到區鎮樺寫又嚟夾人。」

陳慶偉指，但陳展浚剛才提到「五大訴求缺一不可」是民主派最大基礎，陳展浚同意。陳慶偉問，即除了「五大訴求缺一不可」，該段其餘句子不是共識？陳展浚稱，「我哋嘅理解係。」陳慶偉再問，而陳展浚就會議的理解是來自報紙？陳展浚同意。

10:30 陳展浚：柯耀林對各式各樣聯署有憂慮
因認為有機會成為被 DQ 的理據

辯方大狀唐樂山其後稱，陳展浚曾提到新東的共識，問〈墨落無悔〉聲明第一點是否為共識？陳答，「第一點即係除咗五大訴求以外啦，其實我理解就唔係共識嘅，因為至少李永成有反對。」

法官李運騰問，即聲明第一點是否為共識？陳稱，「喺我哋嘅認知入面，除咗我認同五大訴求缺一不可之外，第一點我哋唔認為係一個共識嚟嘅。」

李追問，但有何基礎？李指，柯在首次新東協調會議早走，亦沒有出席第二次會議，指柯不知道會議發生何事。

陳稱，「可能係未能完全得悉…但係新聞報道入面已經提到李永成已經對於《財政預算案》有不同嘅意見，所以達成共識呢樣嘢，應該就係無發生到囉。」

李再問，即陳依賴新聞報道了解協調會議發生何事？陳稱，「正確。」

李問，陳有否問過李永成？陳稱沒有，並指沒有問過初選組織者。

唐其後問，如果第一點不是共識，陳如何知悉內容正確？法官陳慶偉其後澄清問題，第一點尚未達成共識時，為何柯耀林會認為此聲明或為 DQ 理由？

陳展浚稱，「因為嗰時已經講緊會立《國安法》，佢亦都唔知道個 DQ 嘅紅線或者個準則。」

陳慶偉追問，但在 WhatsApp 訊息中，看不到柯對於《國安法》有任何憂慮。陳展浚答，「佢不嬲對於啲聯署，即係各式各樣嘅聯署都有啲擔心嘅，因為佢因為尤其話有機會立《國安法》嘅時候呢，呢啲有機會成為 DQ 嘅理據。」

法官李運騰問，即柯當時認為〈墨〉會是違反《國安法》的風險？陳稱，「佢覺得好多嘢都有風險，因為佢覺得《國安法》係無一個解釋或者好詳細嘅標準。」李再問，即柯當時看到此風險？陳稱，「可以咁講。」

法官陳仲衡指，但當時《國安法》未曾頒布，柯沒有看過條文。陳展浚稱，「咁佢有一個好強烈嘅擔心或者恐懼。」

陳慶偉問，但陳展浚的證供提到，柯對於政治、時事報道不感興趣。陳展浚答稱，「我無講過佢對政治無興趣，只不過佢係好忙，所以希望我哋去 update 佢。」

李運騰指，陳提到柯沒有習慣。陳展浚稱，「佢無咁嘅習慣，即係去閱讀一啲比較政治性嘅新聞，例如戴耀廷嘅文章等等，但係唔代表即係可能會立《國安法》呢啲都完全無認知。」陳在追問下同意，柯當時知道《國安法》將立法。

陳慶偉問，但柯知道初選？陳展浚稱，「佢有去協調會當然知道有初選啦」。陳慶偉追問，柯知道 2020 年 9 月有立法會選舉？陳展浚稱，「知道。」

陳慶偉再指，即柯只是需要協助更新資訊？陳展浚稱，「係呀。」陳慶偉再問，是否正確？陳展浚稱，「對，但係我琴日嘅用詞係依靠我哋去 update 啲政治嘅發展，就唔代表佢無基本嘅認知嘅。」

10:20 辯方展示 WhatsApp 訊息
柯耀林曾指〈墨〉「講到明否決財政預算案」

辯方大狀唐樂山續展示 WhatsApp 訊息截圖，其中一個訊息是轉寄鄒家成〈墨落無悔〉聲明的訊息，區鎮樺覆道：「又夾硬夾人？」而陳展浚其後發送〈墨〉聲明的文字版本。延伸庭的黃之鋒說，「又話夾人呀？」岑敖暉則發笑。被告席的林卓廷、鄒家成行前數步在被告席前方看螢幕，鄒其後發笑。

唐問，陳展浚是何時知悉〈墨〉？陳稱，「我睇緊 Facebook 嗰陣呢就見到鄒家成出咗一個咁樣嘅 post」，並指「我睇完之後其實都即時都 copy 咗出嚟，所以就係呢度嘅時間。」陳又指，忘記發布日期。

唐稱，相信當晚群組中有討論〈墨〉，而陳與柯有不同意見，並指陳當時的一個訊息提到「應要考慮內容係啱 呢個係保守與進步的分界線」，問「內容係啱」的意思是？

陳答稱，「我所謂個內容係啱，就係個聲明入面有兩點嘅。第一，佢係講緊我哋認同五大訴求，而喺嗰個時空底下呢，認同五大訴求呢係一個作為民主派嘅最大嘅基礎。」延伸庭的梁晃維、岑敖暉、黃之鋒發笑。

陳續說，「咁嗰個提到呢基本法賦予立法會嘅權力包括否決財政預算案，呢個的確係基本法賦予立法會議員嘅其中一個權力。但係，呢個聲明入面無強制何時何地，或者係咪必須要實行個權力，佢只不過係講個權力係其中一個 option 嚟㗎啫。」

法官李運騰指，但柯似乎不同意，並引述柯一個訊息「呢份嘢講到明否決財政預算案，戴教授而家都唔講啦。」

陳表示見到該訊息。法官陳仲衡問，陳展浚尚未解釋訊息，並指他向法庭提到的解釋，當時並沒有在 WhatsApp 中提到。陳展浚稱，「WhatsApp 訊息入面無，因為我稍後嘅時候，即係最終決定簽嘅有通過電話，所以法官大人可以靜候等候先，繼續靜候聽落去先。」林卓廷聞言發笑。

10:10 辯方展示 WhatsApp 群組提問
陳展浚稱是供柯耀林與區鎮樺團隊討論選舉

辯方證人、柯耀林議助及初選選舉經理陳展浚繼續作供。柯的代表大狀唐樂山展示一個 WhatsApp 群組的截圖；陳展浚稱截圖是由他所製，並指是在 2020 年 5 月份中下旬創立該群組。

截圖顯示，群組名稱是「2R 戰略討論處」。唐問「2R 戰略討論」意思是甚麼？被告席的林卓廷聞言發笑，並伏身向前望螢幕，延伸庭的岑敖暉亦發笑。

陳稱，「係區鎮樺同埋柯耀林團隊討論選舉嘅地方，因為呢個群組之後，區鎮樺之後 quit 咗 group，之後就區鎮樺嘅細佬…」

就著「2R」的名字，唐問，柯耀林、區鎮樺的英文名是甚麼？陳稱分別是 Ricky 及 Ray，並稱「最主要就係區鎮樺嗰邊大埔嘅團隊，同埋柯耀林呢邊喺將軍澳嘅團隊。」

唐問，就另外兩名有意參選「區政聯盟」的人士，他們最終如何？陳稱，「佢哋之後都無進一步嘅意欲或者行動諗住參選立法會。」陳同意，最終只有柯、區打算參選。

唐又問，在群組顯示柯耀林的名字顯示為「柯林耀」，陳答稱，「係呀，柯耀林嚟嘅，因為我 Android 轉 iPhone 嗰陣就咁樣顯示咗。」

唐續問，在截圖看到有一人名為「細孖」，他於 2020 年 6 月 9 日發送民主派「35+」的記者會。陳指當時有看到訊息。被告席的林卓廷一度行前數步，探頭看被告席前方的螢幕。

法官陳慶偉問，誰是「細孖」？陳展浚稱，「我哋將軍澳其中一個助理。」

唐其後問，有沒有人曾向柯提及過 DQ 風險，不論是這個群組或者群組以外。陳稱沒有。

10:04 開庭

還押被告約上午 10 時入庭，林卓廷對旁聽咧嘴笑點頭，何啟明等候開庭期間撥扇，吳政亨則與旁聽親友打手勢溝通。

HCCC69/2022

文章来源：法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