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份,当全中国各地的人们都待在家里躲避新冠病毒之际,全世界也正处于抗疫的关键时刻,黄洋却因为在网上发表了一些自己关于疫情的看法,而被中共警方先后五次抓进宝圣湖派出所。
2020年5月16日,警方又以他2月份发表疫情信息为由,带他去宝圣湖派出所配合调查,让几个自称从西藏来的警察审讯他。黄洋说,“那几个西藏警察还曾试图把我绑架到拉萨,后来因为没有合法手续,重庆警方从通往成都的高速路上将我截回。”
近日,黄洋告诉大纪元记者,2020年10月16日那天,几名身穿便衣的警察在没有出示任何合法有效证件的情况下,以“配合调查”为由,将他从西政社区带到宝圣湖派出所刑讯室。
陷文字狱 黄洋四问公检法
他没想到,这一去就是3年。警察在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强夺他的手机并且随意操作。
黄洋说,“审讯期间,办案警察不仅对我进行了反反复复的疲劳审讯,还对我进行诱供。例如,警察骗我:‘早点说清楚了就早点回去,免得耽搁大家的时间。’”
“警察问:你为什么要发表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论?我说:他们做得好的事我是认可的,但是做得不好的部分难道还不许我说了?
“警察又问:那么你觉得党和政府哪些事做得好,那些事又做得不好?我说:比方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里所提到的‘民主自由文明法治’就很好,但是假如个别人挂羊头卖狗肉,说一套做一套的话,还不许我表示不满了?”
他强调,“此案中,警方办案人员多次在没有合法手续的情况下,强夺我的手机并随意操作。请问如何确保办案警察所获取的那些证据不是他们对我的栽赃陷害?”
2020年11月20日,黄洋被渝北区检察院批捕。黄洋说,“羁押期间,看守所不仅禁止了我的正常通信,还限制了正常消费(我的限额是300元/月,别人都是限额500元/月),总之处处显得与众不同……虽然当时并不清楚自己将承担什么样的后果,但是我深知自己就是因言获罪,身陷文字狱的政治犯。所谓‘寻衅滋事罪’就是一个用来套我的的口袋罪罢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认为,自己在网上根据时事新闻发表一些个人的看法,纯属言论自由,何罪之有?倒是有关部门动不动就采取删帖、封号、抓人甚至判刑的做法,恰恰是侵犯公民言论自由,违反宪法的行为。”
他表示,“焚书早种咸阳火,收铁偏遗博浪锥。岂有文章倾社稷,从来奸佞覆乾坤。反动派是世界上最害怕言论自由的一个集团。他们害怕人民翻身,害怕人民认识大时代的真面貌,更害怕他们自己的丑恶暴露在人民大众的面前。所以他们用种种卑劣无耻,残暴不仁的手段,蒙蔽人民的眼睛,塞闭人民的耳朵,封锁人民的嘴巴,不让民间报纸存在,不让正直的新闻工作者自由……”
面对这样荒唐的文字狱,黄洋表示将提出申诉,并质问公检法以下几个问题:
1. 此案从侦查到起诉,再到审理的过程是否公开透明?有没有接受过境内外媒体报导和监督?
2. 有关部门是如何认定我所发布的信息属于虚假信息?认定标准是什么?
3. 如何证明有关部门所认定的那些违法信息都是我本人发布,而非栽赃陷害?
4. 人民法院所认定的“造成公共秩序严重混乱”又是如何体现出来的?
“犯罪是可怕的,但比犯罪更可怕的是不受约束的刑罚权。”他说。
四次被传唤的聊天文
起诉书中所提到的2020年2月黄洋在境外社交媒体散布195条所谓的虚假信息,其中有4条当时被连续四次传唤。分别为2月5日、8日、10日、15日。
黄洋表示,“每次都说是涉嫌发布违法违规的恶性谣言那种,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
同年2月25日,他又写了一段挺有意思的文字:“我从小被教育不要说谎话,长大后事与愿违,亲戚朋友都劝我别讲真话,在天朝却有二个让人生畏的成语都跟嘴巴有关,一个叫‘病从口入’,一个叫‘祸从口出’,我说人可以做到让嘴不发言,可有谁能阻止肺不发炎?”
“过去,他不让你说,你不敢说,才有今日之灾,现在他不让你说,你不敢说,他日还有大灾。这叫一分天灾九分人祸。”
黄洋:要求督察部门还我一个公道
黄洋说,“2020年10月17日我被关进了渝北区看守所刑拘。宝圣湖派出所办案警察肖烽在看守所对我搜身时,强行把我的传唤证和扣押物品清单抢走,还骗我说是帮我保管,出去之后再还给我。”
2023年10月15日黄洋出狱后,次日上午到宝圣湖派出所去索要被扣押物品和传唤证,被告知扣押物品都找不到了。“我记得被扣押的那个环保袋里除了有零钱现金外,还有家里的钥匙和一些杂物,另外被扣押手机已归还,但是内存卡不见了。内存卡里有很多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比如我母亲生前的照片、亲戚朋友的照片及视频等。”
“警察作为公安机关的执法者,本身就应该知法守法,其执法办案过程更应该依法依规,而非为所欲为,甚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此,我依法要求警方督察部门介入调查,还我一个公道!”
他还表示,“今天,我为了争取民主共和宪政因言获罪,虽然不幸遭遇了臭名昭著的文字狱,但是我感到无比光荣!”
责任编辑:孙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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