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人案｜第九天審訊 控方開始就初選論壇發問 區諾軒供稱《蘋果》供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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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名民主派被指組織及參與初選，串謀無差別否決預算案，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一案，周四（16 日）在西九龍裁判法院（暫代高院）展開第九天審訊，繼續由同案認罪被告區諾軒作供，料繼續供述初選協調會議內容。

區周三（15 日）供稱，戴耀廷在九東、九西、港島、新東的協調會議中，倡在文件加入「積極運用《基本法》，否決《財政預算案》」字句。其中鄒家成曾在新東會議上質問，為何字句中要用「積極」字眼而不用「會」，及後引發激烈討論。區在法官李運騰詢問下，指「會」字「係較為確定」。法官陳慶偉則問，鄒當時是否想有一個較肯定使用否決權的說法，區稱「係有呢個含義」。區又供述，自己曾閱讀戴在《蘋果日報》撰寫的〈真攬炒十步　這是香港宿命〉文章，並稱曾親對戴指出其「想法太瘋狂」（見另稿）。

《法庭線》將繼續實時更新報道。

本案 16 名不認罪被告，分別為吳政亨、鄭達鴻、楊雪盈、彭卓棋、何啟明、劉偉聰、黃碧雲、施德來、何桂藍、陳志全、鄒家成、林卓廷、梁國雄、柯耀林、李予信及余慧明。不認罪被告當中， 10 人獲准保釋， 6 人包括吳政亨、何桂藍、鄒家成等正還押，其中 4 人被押逾 700 天。

16:20 休庭明續

論壇其後進入搶答環節，每次 30 秒，先由毛孟靜回答。毛稱：「我？好叻叻呀，係，多謝晒多謝晒」林卓廷聞言大笑。毛發言指，現時已支援街頭抗爭。

何啟明則稱，要用議會資源請手足，打倒極權及共產黨。控方播完九西論壇片段，周五續審。

16:15 黃碧雲稱要集結民主派　抵抗不公義政權

論壇上有嘉賓向黃碧雲發問時稱，「現場呢個節數可能係為咗呢一刻」，並問黃有關民主黨擁抱「大中華」的問題。

黃稱「我哋拉咗十幾人」，提到前立法會議員楊森亦曾被捕。林卓廷在被告席點頭數下。

黃續指，經歷回歸二十多年，中央插手香港事務，以及現時的《國安法》，直指「過去承諾係幻想破滅」，故要向專制政權說不，抵抗所有惡法，包括《國安法》，重申要集結所有民主派力量，抵抗不公義政權。

16:10 岑子杰論壇上稱社民連最先講議會抗爭

岑子杰被問到為何未有簽墨落無悔聲明，他稱，「夾泛民意味太重⋯⋯好似會創造一種撕裂⋯⋯社民連有邊一次財政預算案投贊成票？係咪先？⋯⋯未有你哋，社民連係第一個講議會抗爭嘅！宜家有 35 個同我哋一齊喺議會積極抗爭，我哋一定係齊上齊落！」

至於劉偉聰被問到法治是否已死，劉稱，「未，梗係未⋯⋯因為你哋未死呀嘛，唔係我未死呀⋯⋯我死唔死唔緊要，我 deadbody 係唔重要嘅。」有旁聽人士輕聲笑。

16:08 庭上播放論壇嘉賓提問環節

庭上播放九西論壇嘉賓提問環節，嘉賓為資深傳媒人湛國揚及阮穎嫻。期間馮達浚提及，「35+ 前設，係要有共同綱領同目標⋯⋯企得喺度，去參與呢個論壇，係因為覺得共產黨係共同敵人⋯⋯」

毛孟靜被問到「有其他抗爭人做得比你好，點解唔讓個位出嚟？」毛稱：「兄弟爬山呀嘛，每個人有自己角色⋯⋯」，她又指自己可以在本土、少數族裔、國際新聞範疇，繼續做得更好。

16:05 開庭

15:48 休庭 15 分鐘

播片期間，何桂藍突然舉手，代表她的大律師 Trevor Beel 索取指示後指，何需要去洗手間，法官陳慶偉准休庭 15 分鐘。

15:25 劉澤鋒問黃碧雲「識唔識得唱願榮光」　黃：我哋一齊唱呀

劉澤鋒發言時，提到黃碧雲曾於「佔中訓練營」訓練「擋水炮」，黃隨即插口，「我喺佔中真係上過堂，民主黨當時真係好撐佔中⋯⋯」劉問：「點解你唔去擋水炮先？」，黃稱議會抗爭時，都被保安抬出去。

劉又問，「既然係抗爭者，你識唔識得唱願榮光？」黃回應道「我哋一齊唱呀」，隨即引起旁聽及被告大笑。

劉續問，「民主黨入中聯辦平反⋯⋯檯底交易係一個正確決定？」此時，證人席的區諾軒望向黃碧雲。

劉欲開始問張崑陽，黃碧雲回應稱「見到你個種憤怒⋯⋯」，張稱「佢問緊我」，劉即說：「問緊張崑陽，你收聲呀吓」被告席的林卓廷及其他旁聽人士大笑。

15:20 岑子杰論壇上稱「未來最恐怖係國安法」

九西論壇片段，見岑子杰提及「國際公約講明市民有示威權，而家林鄭借疫情唔畀香港人發聲，我就唔信林鄭可以永續抗疫，永續用疫情打壓香港人，未來最恐怖係國安法⋯⋯」，被告席的李予信此時點頭。

黃碧雲則提到，「係少數族裔工作上面，我同 Miss Mo 都喺立法會……」毛孟靜在論壇上立即打斷稱「我無同你一齊喎」，旁聽人士及被告隨即大笑。

何啟明提到，「見證無數警暴…… 死得不明不白……」，他又說周梓樂是其中一名受害者，亦是其師弟。此時在被告席的何啟明，微微傾前扶額。

當片段播至劉偉聰指「我哋就炒哂班保安啦，義無反顧，跟住請返自己啲手足……」旁聽席亦傳來輕微笑聲。

15:10 庭上播放黃碧雲回應提問環節

論壇其後進入「自由搏擊」環節，每隊有 3 分鐘向對手提問。其中張崑陽問黃碧雲，中大保衛戰有人見到她問「嘩，咁多人既，係咪 open day 呀？」黃回應時，張一度稱：「唔好惱羞成怒，我主場⋯⋯」，被告席隨即有人發笑。

黃碧雲回應岑子杰時則提及，「大家見到《逃犯條例》，我哋係全部一條心，民主派議員係一齊共同進退嘅⋯⋯我覺得而家無得分咩嘢係和理非，咩嘢叫勇武⋯⋯」在被告欄內的黃此時閉目，未有望螢幕，梁國雄則探頭望向黃碧雲的方向。

馮達浚問黃碧雲時提到，「議事堂內已經冇任何議事空間，我見到你用八年時間⋯⋯係學識點樣去捐山窿，但係我想問嚟緊 4 年，你願唔願意同我一齊，如果一齊當選嘅話，你願唔願意同我一齊衝？」」片中見黃高呼「一齊衝！」並拍枱，隨即引起正庭及延伸庭的旁聽人士大笑。

15:02 控方播放九西論壇片段

控方播放九西論壇片段，各初選參選人先作開場介紹，名人有 30 秒時間。黃碧雲在介紹中稱「今日上嚟論壇，小心我可能畀人重點招呼」被告欄傳出輕微笑聲。何啟明則提及「我同一班 70+ 手足，喺深水埗警署門口，一齊嚟反暴政，一齊嚟食 tg…呢班 70＋手足睇到勝利」。

14:38 控方要求區辨認九西論壇參加者

代表鄭達鴻及梁國雄的資深大律師潘熙甫開庭稱，他及部分辯方大律師，不要求在庭上播放所有論壇片段，以免證人要坐一整天。法官陳仲衡則指，可以應大律師馬維騉的要求，先播放新界東的論壇片段。

大律師馬維騉則指，可順序播放片段。控方其後同意，並要求區諾軒先辨認論壇參加者。區確認，九龍西論壇的參加者包括：黃碧雲、劉澤鋒、何啟明、毛孟靜、馮達浚、岑子杰、張崑陽。法官陳慶偉要求他辨認其他在場人士，區確認餘下人士為：安德里、李軒朗 ，以及主持為呂秉權。

控方開始播片時，區諾軒一度回頭望向旁聽席，視線左至右掃，為時 3 至 4 秒。惟片段沒有聲音，控方遂要求暫時休庭 15 分鐘。法官陳慶偉其後望向區，手指向特別通道，區諾軒點頭，並由懲教人員護送下進入通道。

14:31 下午開庭

12:40 休庭午膳

12:25 控方指不打算播所有初選論壇片段

法官李運騰向區諾軒重申問題，並指此是首次舉行的論壇。區遂稱「我無 100％ 確保我有去呀」，引被告發笑。惟區確認，所有選舉論壇流程是由他處理。

辯方大律師馬維騉提出，為了善用時間，建議可以播放所有選舉論壇片段。控方指，不打算播放所有片段，指每個論壇歷時 1 小時。馬補充，只是想播放新界東的論壇片段。控方其後請求提早 5 分鐘休庭，以作考慮。

12:22 控方播九龍西初選論壇片段

控方續問有關選舉論壇的問題。區說，「當中大部分（論壇）我都有去，但我唔記得無去邊一…兩個」，而戴耀廷，「佢應該無去過。」延伸庭有旁聽人士發笑。

就論壇的流程，區稱，「當時我同幾間媒體開會嘅時候，我哋參考一般其他媒體做換屆立法會選舉論壇時所有嘅環節，得出之前見到，文件內見到嘅 6 個環節。」

控方其後播放九龍西的選舉論壇片段。控方問，區有否出席？區稱，「大部分嘅論壇我都有去，即使無去都好，我都有睇哂所有論壇。我唔肯定我有邊個選區係無去。」被告欄內有人笑，延伸庭的袁嘉蔚、吳敏兒則專注看螢幕。

12:20 區：與戴耀廷、趙家賢、鍾錦麟及一「民主動力」職員設有 WhatsApp 群組

區確認，曾向初選論壇的參加者派發「35+選舉須知」、一份「候選人備忘」，而顯示論壇流程的文件則以 WhatsApp 個別發送給初選參加者或其代表。

區又指，戴耀廷及趙家賢均知悉這些文件，「但係都係由我製作」。旁聽傳來「哼」聲。

區續稱，有把文件發送給戴及趙，並透露他們有一個「PfD 35＋計劃」的 WhatsApp 群組，成員除了他們 3 人，還有另一被告、時任西貢區議會主席鍾錦麟，以及及「民主動力」職員黎敬輝。

12:06 區：初選論壇以「35+」名義舉辦　民主動力安排申報選舉開支

區諾軒續供稱，他與上述《蘋果》、《立場》等媒體的代表，曾經一同舉行過 2 至 3 次會議，準備選舉論壇工作。區說：「我哋最先嘅憂慮，究竟舉辦論壇會牽涉幾多選舉開支，以及是否需要作選舉申報，以及播放嘅模式。」

區說，會議決定透過《蘋果日報》錄製影像，然後分派予上述媒體，同一時間播放。會上亦思考邀請誰作嘉賓及主持，「經過幾間媒體物色人選下，訂立咗我喺一份 35+ 論壇須知文件上。」

區又指，在選舉申報問題上，曾經徵詢《蘋果日報》方的法律意見。法官李運騰打斷稱，不需要這些細節。區稱，「我只係想解釋一點，喺 6 月 9 號嘅記者會，我曾經表示，不以 35+ 名義舉辦論壇。」

區稱，他們認為應該要作選舉申報，「所以最後我哋都係以 35+ 名義舉辦論壇，並且將相關開支交由『民主動力』申報，我意思係佢哋去安排，候選人選舉申報嘅資料。」

12:02 區：曾辦 6 場初選論壇　《蘋果》表示可提供場地

區諾軒確認，他未有出席任何新界西的協調會議。另 2020 年 6 月 19 至 22 日是初選參選人交提名表格（Nomination Form）的日期。區又稱，他負責籌備選舉論壇，並曾舉行 6 場，包括 5 個地方選區及超級區議會。

區又指稱，大約在初選早期，約 2020 年 3 月，左右已經預期，初選要舉辦選舉論壇。並指出大約在初選早期，約 2020 年 3 月左右已經預期，初選要舉辦選舉論壇。

區指，「當時戴耀廷表示。可以嘗試搵《蘋果日報》，以及睇下有無一啲媒體一齊合作。」區其後找了一位記者，表達初選想辦論壇的意願。區又說，《蘋果日報》表示可以提供場地，另一方面找了網絡電台「城寨」、《立場新聞》及「D100」，「詢問佢哋有無興趣合作，舉辦論壇。」論壇最終在《蘋果日報》大樓舉行。

11:59 開庭

在正庭的還押被告於 11 時 50 分入庭。另在首個延伸庭的被告入庭時，岑敖暉不時望向旁聽席的妻子。尹兆堅與袁嘉蔚、吳敏兒交談數句，尹又與身旁的懲教職員及岑敖暉聊天，袁曾撥弄頭髮。

11:20 休庭

11:05 控方開始就超級區議會的協調會議詢問

控方其後就超級區議會的協調會議作出詢問。區諾軒稱，不記得確實日期，但肯定是在 2020 年 5 月 8 日之後，「因為 5 月 8 日，係新界東第二次協調會議， 我雖然無出席，但係我清楚超級區議會係之後嗰日舉行。」

至於當日的出席者包括，區本人、戴耀廷、涂謹申、鄺俊宇、王百羽、李予信。控方追問有沒有其他人時，區一度口窒稱「我又無…我應該暫時係…」，其後說出岑敖暉亦有參與。被告席隨即傳來笑聲。另位於延伸庭的岑敖暉則不時低頭抄筆記。

區供稱，該次會議由戴耀廷主持。至於當日的討論內容，區稱，「嗰次會議係好快就結束嘅，因為喺成個協調會議，咁多區嚟講，我會形容為大局已定。」

他續指，「與會嘅出席者，都係有政治聯繫嘅人士，所以喺會議裡面，只係集中介紹超級區議會，目標係 5 席贏 3 席，以及簡介選舉論壇，同埋投票日嘅內容，席間戴耀廷並無提及關於否決預算案嘅主張。」

控方問，即是已有整體決定（overall decision had been made），故會議很快結束？區同意。法官李運騰一度打斷問，整體已有共識的意思是？

區解釋，「基本嘅方向係各個選區（地方選區）都會舉行初選，以及有目標嘅勝選議席。」他指，有個別選區決定於初選投票日之後，才確定出選名單數目。另外，基本上都以「靈童制」作為替補機制。

區補充，香港島於第二或第三次會議，仍然存在「靈童制」爭議，「因為第三次會議，香港島係喺 5 月 17 日舉行，但其他選區，按照我理解，都係以『靈童制』作為替補機制。」法官陳慶偉期間一度眼望天搖頭。

10:57 區：「有理由相信」九東 WhatsApp 群組完成協調事務後關閉　

控方則問，之前曾展示九東的 WhatsApp 群組，該群組的目的是否處理協調會議事項？區同意。

控方續問，2020 年 5  月 20 日再沒有訊息，原因是？區稱，「我無去九龍東第四、五次會議，所以我未必清楚佢哋嘅進度，或者我唔清楚佢地嘅進度，但係我有理由相信，呢個群組處理完協調會議嘅事務之後，佢哋已經完成咗任務，所以就閂左群組喇。」旁聽席一度傳出笑聲。

10:44 區作供時稱「我推斷」　辯方質疑可否接納

控方續問，2020 年 4 月 14 日為新東首次會議，但為何 WhatsApp 群組會於 6 月24 日創立？區稱，當時應該已過初選報名期，「我推斷係因為完成咗報名，先創立呢個群組，發布訊息予參加者。」

辯方大律師馬維騉一度指，區的答案屬推斷，質疑是否可被接納。法官陳慶偉其後提醒區，（作供）不是記憶遊戲（This is not memory game）。區稱：「係，我會努力。」

控方續問，區供稱有一個 WhatsApp 群組用作發布訊息，是否每區都有？區同意，並指：「有部分選區開設 WhatsApp 群組，係喺協調會議嘅時候開嘅，但過咗報名期後，無論之前有無開過 WhatsApp 群組，我哋都會確保每一區，開設訊息發布嘅群組，就我印象而言，無一個選區嘅群組係有兩個同時間進行嘅。」

翻譯一度反問，「兩個同時間？」，區稱，「there is no whatsapp group running concurrently」3名法官則點頭。

法官李運騰及陳仲衡先後問，是否一個選區會有多於一個群組？報名期結束後，原本的群組會棄置不用，重開另一個群組？區確認。

10:40 區：新東 WhatsApp 群組用作發送初選最新訊息

控方其後向區諾軒展示一份新東 WhatsApp 群組成員名單，該群組於 2020 年 6 月 24 日創立。

被問到是否同一個 WhatsApp 群組，區說「我理解係有個分別嘅，因為呢個係訊息發布嘅地方，就應該係發布啲訊息嘅，應該有個群組，係包含咗與會人士嘅一啲討論。」控方問，新東是否有另一個 WhatsApp 群組？區指，「嗰個就應該唔係 WhatsApp 群組，係一個發送信息嘅名單，但呢個係趙家賢先至有嘅。」

控方又問，為何需要設立WhatsApp 群組？區指，「每一區都有一個 WhatsApp 群組嘅，就新界東而言，係方便參與者溝通用嘅，有時會發送有關初選最新嘅訊息。我係管理人嘅話，換言之我創立個群組，然後加入唔同嘅與會人士喺裡面嘅，但我唔敢肯定係咪所有嘅成員，係咪都係我加入去嘅。」

10:30 控方促列出新東 WhatsApp 群組成員　區諾軒：恐有錯漏

控方問區諾軒，就新東的 WhatsApp 群組，他能否列出群組內的成員？區說，「如果向我展示個 WhatsApp 名單，我能夠睇得返知道有咩成員參與。」被告欄內的柯耀林仰身笑，吳政亨則握拳。

法官李運騰則說，理解已事隔一段時間，且不是一個記憶遊戲（This is not a memory game），問區是已忘記成員，抑或記得部分成員？區遂稱：「我只能夠話，參與喺初選裡面嘅參與者或者佢嘅代表，都有加入佢呢個 WhatsApp 群組裡面，但要我一一數出嚟我恐怕有錯漏。」

法官陳慶偉追問，是否確定部分人士？區說：「我諗比較好嘅係，好似前幾日作供時，咪喺九龍東度展示個群組嘅，如果用嗰種方式，我諗係會比較恰當咁去回憶呢個問題。」鄒家成一度以雙手掩臉數秒。

10:20 區：2021 年 9 月協助警調查　獲展示趙家賢 WhatsApp 紀錄

區諾軒供稱，自己只出席過新界東前兩次協調會議，不清楚有沒有第三次會議。法官陳仲衡問，新界東是否有一個 WhatsApp 群組？區確認，但指自己無特別印象，「特別係我只能覆睇返趙家賢個手機，有關新界東嗰個嘅內容。」正庭內被告席傳出笑聲。

法官李運騰向區澄清，他是否在群組內，以及有否被通知出席第三次會議？區稱，他在該群組內，但沒有被知會有任何會議。李追問，既然他在群組內，為何需要查看趙家賢的手機？區解釋，「因為我 2021 年 9 月收到本案關於趙家賢手機裡面嘅 WhatsApp 紀錄，我先能夠重溫返當時候嘅對話。」

區確認，他在被捕後，曾獲展示趙家賢的 Whatsapp 紀錄，且區當時已協助警方調查。至於區諾軒自己的 WhatsApp 紀錄，他指被捕前「已經鏟走晒」。

10:18 區：新東會議就字眼爭議最終沒共識

區諾軒供稱，鄒家成在新東協調會議上，就「『積極』運用《基本法》權力」或「『會』運用《基本法》權力」，建議即場投票但不成事。區續說，「我只記得相關爭辯最終沒有相關共識，會議轉咗去討論，關於新東初選到底係派出 6 張名單，定係 7 張名單。」

區續解釋，「因為派出 7 張名單，係一個較為樂觀嘅勝選目標，有與會人士認為，第 7 張名單，假如被介定為初選勝出者，佢可以喺正式選舉度報名，但唔應該展開選舉工程，以上係新界東第二次嘅討論內容。」

10:13 區：民主黨、街工新東會議上被批評

控方又引述區昨日的供詞。區昨日提及，鄒家成提出字眼的爭議後，引起「激烈辯論」，其中民主黨被批評時，林卓廷的助理莊榮輝表示，民主黨中委會無授權他處理有關問題 。控方遂問，民主黨何時被批評？

區稱，「因為會議當中，有人拎返以前民主黨好多嘅事情出嚟批評，唔止佢地嘅，街工呀，都有嘅，我講被批評係呢個意思，就我憶述，都係講緊民主派過往太行禮如儀。」

區作供時期間，不時擺動雙手。另坐在延伸庭的袁嘉蔚、岑敖暉、吳敏兒及尹兆堅不時探頭望向被告欄前的螢幕。

10:08 控方續問新東會議上「積極」或「會」用權否決預算案字眼爭議

控方續問，有關新東第二次協調會議，以及會上鄒家成質問戴耀廷，「點解 35+ 計劃要用『積極』運用《基本法》權利，否決《財政預算案》，而唔係用『會』字」一事。

法官陳仲衡問，戴耀廷何時提及積極運用《基本法》權力的字眼。區諾軒稱，「我能夠憶述嘅係，戴耀廷係睇到相關既討論之後，佢回應嘅時候，先至講述咗佢對於『積極運用《基本法》權力，否決《財政預算案》』嘅睇法。」

控方問會上有否討論此字眼，區諾軒稱「我無再之前嘅印象。」控方續問，為何區供稱戴經常引用此字眼？

區回應，「因為正如會上有人士質疑用呢個『會運用《基本法》權力』嘅字眼嘅時候，戴耀廷嘗試說服會眾，就算只係用「積極」呢個字，都比起唔用，行前一步，至於乜叫再行前一步，佢無再闡述落去，佢應該係為咗說服鄒家成。」在被告欄的鄒家成則低頭抄筆記。

10:04 開庭

陳志全、黃碧雲、彭卓棋、柯耀林等獲准保釋受審被告，早上 9 時許陸續抵達法院。黃碧雲、楊雪盈坐入被告欄後，一度自備小扇撥涼。

至於還押受審被告，包括何桂藍、林卓廷、梁國雄、余慧明、鄒家成等，則在早上約 10 時獲安排進入被告欄。其中早前手部受傷的吳政亨，右手繼續紮著三角繃帶，入庭時以左手對旁聽揮手。大律師吳靄儀在延伸庭旁聽審訊。

HCCC69/2022

文章来源：法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