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人案｜第26日審訊 區諾軒確認沒就初選諮詢陳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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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時更新報道】47 名民主派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一案，周四（16 日）展開第 26 天審訊，區諾軒續接受代表陳志全的大狀馬維騉的盤問。馬庭上披露，由戴耀庭發出的初選新界東協議文件中，有「會運用」《基本法》否決權的字句。

區諾軒供稱「我都係啱啱睇到」。被問及戴是否騎劫了反對意見時，區稱「我確實係有呢個感覺」。區另提到認為「五大訴求」難以完全實現，稱「政治始終係要有談判同埋妥協」，又指情況「接近一個死局」。

周三報道：
47人案｜區諾軒指陳志全「唔係真係好激進」　另透露原定退出初選後離開政壇

本案 16 名不認罪被告，分別為吳政亨、鄭達鴻、楊雪盈、彭卓棋、何啟明、劉偉聰、黃碧雲、施德來、何桂藍、陳志全、鄒家成、林卓廷、梁國雄、柯耀林、李予信及余慧明。

12:53 休庭　周五續審

12:49 區：曾有兩人士自稱人民力量代表　參與港島協調會議

辯方大狀馬維騉其後再問，有關新東協調會議的議題。區諾軒同意，陳志全沒有出席兩次會議。馬問區，有否向陳查證，他是否知悉協調會議爭議的內容？區稱，「我無記得咁詳細，但應該所有持分者都有通知到，所以佢哋都有嚟開會嘅。」

馬澄清指，是問陳是否知悉會議上有關否決權的討論。區稱，「我無就有關事宜，去同佢直接聯絡。」他亦沒有特別向陳的助理查證。

馬又指，人民力量沒有代表出席港島的協調會議，並向區指出，區曾以為當時有人民力量的人士，代表譚得志出席該會議。區解釋，「開會嘅時候，佢哋自我介紹係咁講，所以我先理解成佢哋係人民力量。」區又指，「係男士嚟嘅，有一位男士，一位女士，都係中年嘅。」

馬問，是否記得他們自我介紹的內容？區稱，「我只係記得佢一開始嚟話係想話學下嘢，佢就無參與過會議嘅討論。」

馬其後問及選舉論壇事宜，指區在論壇前及舉行期間，沒有與陳志全有任何對話。區指，「所有嘅對話，我都主要係依賴群組入面嘅訊息，我無特別同陳志全有對話。」

馬表示，其他問題會在明日繼續，案件遂押後至周五續審。

12:35 馬問是否同意「會」可指「可能」、「必定」等　區：會就係會

辯方大狀馬維騉續說，區諾軒早前作供提到「會運用」的可能性：會爭取「五大訴求」、會無差別否決算案。區又曾指到「會」減低模糊性，但無完全摒除模糊性。區稱，「睇你對『會』嘅定義係咩。」

馬再問，是否同意「會」一字可指「可能」（may）、「必定」（shall），以及僅指「會」（simply mean will）？區稱，「會就係會。」有被告聞言發笑。

馬其後問及新東的 WhatsApp 群組。馬指，陳志全在群組中發送兩個訊息。據法庭展示的文件可見，其中一個為「Thx」。區稱，「係，佢多謝我。」

至於另一訊息，可見陳發出一個「info.gov.hk」 的政府網址。區同意，是在 2020 年 7 月13 日發出，並指「係一個政府網頁連結。」

馬問，區當時有否按入連結？區稱無印象。

12:30 區：按自己當時立場　無理由會同意『會運用』字眼

法官陳慶偉問，區指感到被騎劫，是指庭上展示的文件未能完全反映協調會議？區稱，「第一，根據我案發期間嘅立場，我無理由會同意一個『會運用』《基本法》權力嘅立場。」

李運騰追問，是指 5 月 5 日會議發生的事，文件未能反映不同意見？區稱，「係，我嘅唔同意，係建基於與會者入面有唔同嘅意見。我喺（2020 年）6 月 9 號會反對『積極運用』基本法權力嘅字眼，係因為佢嘅意思係有一定嘅彈性。但係你係用『會運用』嘅時候呢，我就會有個感覺，係咪無尊重到，會入面唔同嘅聲音。」

12:25 馬：戴「騎劫」新東會議的反對意見？　區：確有呢個感覺

法官李運騰問，戴耀廷欲以「積極運用」，以迎合不同意見人士，但是否知道為何新東文件不是用「積極運用」？區稱，「我的確解釋唔到。」馬問，使用「會運用」一詞，是否無視相反意見？區答稱，「可以咁理解。」

馬續指，區早前作供時，提到戴「統攝 accommodate」其他人，區遂指，「我後尾已經用咗迎合喇。」

馬問，可否說是被騎劫（hijack）？法官李運騰隨即問，被誰騎劫？是指戴耀廷或其他人？馬指，是戴耀廷騎劫了其他協調會議的反對意見。區指，「我確實係有呢個嘅感覺嘅。」

李遂稱，不是問感受，而是區是否得悉？區稱，「我唔講…呃…點講呢，總的來說…」馬指，是問區的印象，惟李指任何人均有印象，馬遂問其他問題。

12:20 新東會議後戴文件用「積極運用」字眼　區：睇唔到大家同意

辯方大狀馬維騉續問，剛展示「35＋立會過半計劃 民主派新界東協調機制協議」的文件，看上來是由 2020 年 6 月 8 日，由戴耀廷發送予組織者的 WhatsApp 群組。區稱正確。

馬問，區有無印象曾看過文件？區稱，「我係無睇過原來佢係用『會運用』嘅呢個字。」他在馬的澄清下再稱，「我的確係未睇過呢份文件。」但區接受文件是在 6 月 8 日才存在。

馬其後問，這份文件是否未有反映到不同政黨、在第二次新東會議的意見？區稱，「我至少睇唔到點樣大家同意『會運用』嘅呢個字眼。」

馬續說，區早前供稱，戴耀廷曾在其他地區解釋過「會積極運用」《基本法》權力，否決預算案，是可用、可不用。區稱，「完整嘅意思就係，你可以用，你可以唔用，但如果政府唔聽民意，佢可以用呢個憲制權力，呢個係完整嘅意思。」

馬指，區昨日提到，有政黨曾指若支持預算案某些項目，不會反對預算案。區稱，「若果有呢個情況嘅話。」

馬續問，在新東會議上，戴有否就「會」、「積極運用」的字眼作出解釋？區說，「第二次會議，佢曾經解釋『積極運用』《基本法》權力嘅意思。」

馬問，即與其他選區類似？區說，「係，但係迎合唔同人嘅分歧嘅時候，佢話總算都係行前一步，我意思係比較唔行，比較唔講任何野，（如用「積極運用」字眼）都行一步。」

12:10 區指庭上看新東會議後文件　才見是用『會運用』字眼

辯方大狀馬維騉請區諾軒集中看，「35+立會過半計劃 民主派新界東協調機制協議」文件上的第二點，是寫上「會（will）運用基本法權力，否決預算案」，但區提到新東會議上有反對意見。

區稱，「我只能夠講喺案發期間，換言之就係特別係（2020 年）6 月 9 號記者會嘅時候，我對地方選區嘅協調機制嘅內容，關於否決權嘅運用，個印象係『會積極運用』基本法權力，而新界西去到後期我就知道係『會運用』，呢個係我一直講嘅當時嘅情況。」

法官李運騰其後請區翻閱「35+民主派計劃」的 WhatsApp 群組訊息，戴耀廷於 6 月 8 日下午 1 時 24 分發出各區的文件，如「35+ 新西final」、「35+ 區二final」、「35+ 衛生服務 final」 、「35+ 九西 final」等，所有訊息都有附件。

而馬現展示的文件是否這些附件？區稱，「當時我就應該無開過呢個檔案喇。如果我有開到，我就會注意到呢個係『會運用』嘅字眼，當時我嘅總體印象，係我開呢啲檔案嘅時候，都係用『會積極運用』嘅。」

李問，即可能不是附件？區稱，「唔係嗰個附件，不過我諗即係而家呈現係我面前啦，咁會令我有個睇法係呢份文件係咪就係 6 月 8 號嗰個關於新東嘅。」

李指，但區是不肯定？區稱，「呃我再講多次，當時候我開嘅檔案，令我有一個印象，各個地方選區都係有呢一啲內容嘅。但係我都係啱啱睇到呢份文件，先見到新界東嘅協調會議機制，係用『會運用』嘅字眼。」李續問，即文件與區的記憶不一致？區同意。

馬問區諾軒，但區是 6 月 4 日開設的新東 WhatsApp 群組成員之一。區指「如果你講緊係我哋大會開設畀參與者個組，我係嘅。」

12:03 馬：戴新東第二次會議後發文件　區：無呢樣野喎

代表陳志全的大狀馬維騉續問區諾軒，社民連與人民力量屬同一政治光譜，唯一分別在於個別人士。區稱，「佢哋政治光譜相似啦。」

馬其後問及新東的會議，在第二次會議後，戴耀廷將文件發送予參加者。區稱，「無呢樣野喎。」

馬其後展示一份「35+立會過半計劃 民主派新界東協調機制協議」文件。區稱沒有看過此文件。

法官李運騰問，從來沒有？區解釋稱，「喇，我係關於呢一類文件呢，我係（2020 年）6 月 9 號記者會之前，戴耀廷發送過一堆檔案出嚟嘅。我開過個檔案，但唔確切係邊幾個檔案。當時我嘅印象，係地方選區嘅文件，都係類似嘅內容嘅。而如果你講緊否決預算案嘅內容，即係第二點呢，我一直嘅印象都係呢個嘅『會積極運用基本法權力，否決預算案』」。

區同意，戴、區、趙家賢、鍾錦麟，組織者之間有一個 WhatsApp群組。馬指，這解釋到文件是從趙的手機 WhatsApp 中撮取。

12:02 開庭

還押被告早上 11:51 入庭。旁聽曾健成、陳寶瑩等向被告林卓廷揮手，林露齒笑、挑眼眉回應，梁國雄亦探頭望向旁聽席。曾健成說：「寶瑩望緊你呀寶瑩。」陳寶瑩則稱，「阿廷最近風騷咗。」劉慧卿亦有向被告揮手。

11:19 休庭

11:10 法官問人民力量與社民連政治主張有何不同

代表陳志全的大狀馬維騉指，就人民力量，陳志全與梁國雄於 2016 年一同參選。區諾軒稱記得。

馬指出，人力於新東第二次會議的代表，與社民連（對否決預算案）有類似的想法。區稱，「我要話我係無印象嘅，不過如果佢係出嚟講返個會係講啲乜，咁我會覺得係合理嘅。」馬續問，區是預期還是沒有印象？主控萬德豪指，區已解答問題。

法官陳慶偉問，人力與社民連的政治主張有何不同？被告隨即大笑；區亦低頭、俯向證人檯上笑說：「好難答喎。」他其後指，「我試下講喇。」陳慶偉又指，如果區不知道，可以提出。李運騰問，是否其中一個較進步（progressive ）？

區續說，「佢哋呢如果我要歸類，就好似琴日辯方律師講，係進步民主派喇。」陳慶偉一度露齒發聲笑，其後點頭續聽區的解釋。區說，「大家都知道個成立史，人民力量係由社民連分裂出嚟嘅，所以政治議題上面，係有啲分別嘅睇法。」

馬維騉說，不認為人民力量是由社民連分裂出來。在被告席的何桂藍一度突眼，張開嘴巴，身體微微傾前。區續說，「到咗 2016 年後，的確好難有清楚嘅分別。大家都知道，人民力量得返陳志全做立法會議員，社民連就無喇，我哋好難從平常嘅立場行為去評價佢哋嘅分別。」

11:05 區指新東會議上　林卓廷代表稱民主黨沒授權處理否決預算案一事

辯方大狀馬維騉其後再問新東的第二次會議，指陳寶瑩會上提到若政府推出全民退保，會投贊成票。區同意此是反對意見。

馬指，林卓廷的代表莊榮輝亦有表達相似立場。區更正稱，「佢嘅講法係，（民主黨）中委會無授權佢去處理相關嘅問題。」馬續指，街工盧藝賢亦指要保障基層的收入，故不會否決預算案。區稱，「我有印象佢表達過呢個立場。」

11:00 區：戴沒接觸想參選功能組別人士　故有盲點

區諾軒提及，新東會議上就否決預算案出現分歧，區亦在會上提出質疑。法官陳慶偉問，區在當時的看法是？區稱，「我話唔能夠勉強人哋一定否決預算案，如果你講緊『35+』，無可否認會加入埋功能組別人士，功能界別有業界嘅利益。」陳問，就區的意見，戴耀廷有否表達意見？區稱沒有。

陳續問，戴在 2020 年 3 月 31 日發布〈立會過半是大殺傷力憲制武器〉的文章，是表達不同的看法？區稱，「推論而言可以咁講，但我諗我又好佢又好，大家又好，佢嘅講法應該係無諗得咁嚴密，佢個動機係想說服唔同分歧。」

陳慶偉則指，戴於 2019 年 12 月的文章提到立法會財政權及調查權，但 2020 年 3 月 31 日指要使用唯一一個權力，可見其思想有演進。

區稱，「我會話佢嘅矛盾，反映佢有一個盲點。就係佢有無真係聽過，想參選功能界別嘅人嘅真正需要，我當時候點解講出咁嘅意見，就係因為有接觸呢一班人，他是沒有的。」

主控萬德豪提出，區早前作供提到「嚴密」一詞，認為翻譯有錯。李運騰問萬有何提議？萬說「meticulous 」，區諾軒則舉手稱，「我提議係rigorous」，被告及旁聽隨即大笑。

10:50 區：新東會議上　鄒家成質疑「積極運用」字眼後
社民連陳寶瑩表達立場

法官陳仲衡問，在新東第一次會議前， 黃浩銘是否曾致電區諾軒？區稱，「唔係，第二次先係。」

馬問，黃浩銘在第二次會議前致電區提出請求，請區不要認同否決預算案，區是否有答應其要求，故不同意否決權？區稱，「所以我開會嘅時候，我有提出我嘅質疑。」

馬問，除區以外，會上陳寶瑩亦有提出質疑？區同意。馬續問，有沒有人支持陳寶瑩的看法？區稱，「無特別，即係無人特別因應陳寶瑩講完就話我好贊成陳寶瑩，咁我無印象。」

法官李運騰問，區早前的證供是指鄒家成先提出「積極運用《基本法》權力否決預算案」的議題。

區解釋，「質疑係我後啲㗎喇。當時嘅環境係當鄒家成提出咗呢個點解唔用『會』呢個嘅字眼嘅時候呢，指向嘅係與會嘅部分嘅民主派參與者，特別係民主黨、街工。所以亦都我記得有人提出一個字眼叫行禮如儀呀嘛，喺呢一種討論之下，代表社民連嘅陳寶瑩企出黎，講出佢質疑嘅立場，我嘅講法係，係之後先講嘅。」

李問，但問題的重點是區與陳寶瑩提出質疑後，有沒有人支持？區則說，「之後先係戴耀廷嘗試總結個分歧。」

10:45 新東協調會陳志全派代表出席　區稱無印象對方有否發言

區諾軒在盤問下稱，陳志全當時的代表為其議員助理蘇浩。辯方大狀馬維騉問，蘇浩與劉嘉鴻一同出席？區稱，「第二次我就唔記得佢有無同劉嘉鴻一齊啦。」馬問，能否記得蘇浩在兩次會議上有否發言？區稱無印象。

馬其後問及，區早前供稱，在第一次會議上，代表社民連的陳寶瑩曾就否決預算案提出質疑。區更正稱，「當時係 5 月 5 日，第二次新界東會議。」

馬問，在第一次會議，否決預算案的議題是否不在議程上？區稱沒有印象。當馬欲向區指出，議程沒有此議題時，法官陳仲衡稱，證人沒有印象，難以回答問題。馬其後改問，在新東 4 月 14 日的會議，否決預算案議題是否沒有被討論？ 區稱，「我無印象。」

10:40 區確認　與戴兩人均沒就初選諮詢陳志全

代表陳志全的辯方大狀馬維騉續問，戴耀廷初選前沒有諮詢陳？區諾軒稱，「就我所知都無。」

馬續指，在 2020 年 2 至 3 月為立法會討論預算案的時期，而陳當時忙於開會，且陳有意參選 2020 年的立法會選舉。區同意。

法官李運騰問，區有否諮詢人民力量成員？區稱，「我憶述第一個接觸嘅人民力量人士，就已經係譚得志。」李續指，譚得志有出席 3 月 2 日的會議，區答稱，「所以第一次應係計譚得志喺九龍東協調會議。」

李遂問，即是找譚得志的時間是早於 3 月 2 日？區答道：「多謝法官閣下提醒，個情況係我哋有問過，呃，我問過啦，譚得志會唔會有意參加初選，我係喺 D100 個電台度問佢嘅。咁喺 WhatsApp，喺九龍東嘅 WhatsApp 入面，係有提及過呢啲字嘅。」

馬問，是否可以確認戴、區兩人均沒有諮詢陳志全？區確認稱「沒有。」馬續問，新東 4 月 14 日及 5 月 5 日的兩次會議，陳志全均沒有出席？區稱，「佢只派代表出席。」

區又在馬盤問下稱，新東第一次會議有十幾名至二十多名參加者，第二次會議則應有超過 20 人出席。

10:25 馬續問戴耀庭〈立會過半〉文章及初選起源飯局

辯方大狀馬維騉續問，民主派一直追求真普選，而戴耀廷 2019 年〈立會奪半〉文章是希望向目標踏前，為重要一步，相信沒有政黨會認為在第二日便可以得到雙普選。區同意。

法官陳慶偉一度就文章問區，指戴在文中提到立法會財政權及調查權，是否可以說控制財政權為戴耀廷當時的首要議程（agenda）？區稱，「有喺佢腦海入面出現喇。」

馬其後轉問有關 2020 年 1 月的飯局，會上戴耀廷提到一些願景，是否可以說戴想舉辦初選，作為公民投票制度的先導者（pilot case for the civil voting system）？區答稱，「我會話當時係想做一個公民表達民意嘅平台，內容係無前設嘅。」

馬問，其後區、戴接觸民主派不同政黨及有意參選人，這個「游說階段」是否發生於 2020 年 2 月至 3、4 月期間？區一度修正，認為應稱為「諮詢」，他指此階段直至 3 月就完結。馬問，是否諮詢問他們會否參加初選？區稱。「一方面啦，另一方面若果真係搞初選佢哋有咩關注。」

10:20 區：大學校長曾與特首談獨立調查　終未能實現

法官李運騰追問指，現時並非稱雙普選，而是「五大訴求」會否有合理機會可以實現？區強調「係一個好難嘅機會」，提到「好難」時語氣稍重。

李問，是否指是一個死局？區稱，「接近一個死局，我舉個例子。相信係撤回逃犯條例之餘，最容易達成嘅目標，係設立獨立調查委員會。2019 年 8 月，一班大學嘅校長去禮賓府，就我理解，佢哋都同特首傾過有關嘅問題，似乎終歸都未能實現，所以『五大訴求』係唔容易實現嘅目標。」

10:07 陳志全代表大狀繼續盤問區諾軒

代表陳志全的大狀馬維騉繼續盤問，並問及「35+」初選事宜。馬指，初選的起點是源自戴耀廷一篇 2019 年〈立會奪半　走向真普選重要一步〉的文章。

馬問，文章的主要願景（main objective）是希望「立會過半」，以達至雙普選？區稱，「公道」。法官李運騰一度引述原文其中一段，指有提及：「不求一次決戰就取得勝利，而是一點點地削弱中共對香港的箝制」，區同意「都係有咁提嘅」。

馬問，讀者閱讀文章後，是否理解到文章的訊息是希望達至真普選？區答稱，「佢希望達至真普選嘅目標係好明確嘅，喺呢篇文章裡面。」

馬其後指，「五大訴求」是示威者常用口號，是否同意部分人士會同意只實現部分訴求？區稱，「我唔排除社會上面有一定程度嘅人咁諗。」區其後續稱，「我認為現實政治上，要完全實現，『五大訴求』係唔現實嘅。」

李運騰追問，區是指「五大訴求」現實上不可能實現？區解釋稱，「政治始終係要有談判同埋妥協。睇你點睇當中嘅訴求喇，就我而言，最終極嘅目標係我要真普選啦，但民主運動始終係要一步一步走嘅。」

區續說，「如果你問我係 2019 到 2020 年嘅情景底下，政府忽然話聽日就有普選呢，係唔現實嘅。至少係程序上面，都有好多嘅關卡要走，亦都要顧及香港社會各界嘅意見。」

10:06 開庭

區諾軒出庭。

准保釋的陳志全、施德來、彭卓棋，在被告席等候開庭期間低頭交談。至於還押被告約上午約 10 時入庭，鄒家成、梁國雄、吳政亨均向旁聽席揮手，其中吳作手勢與旁聽交流，亦不時點頭。另何桂藍用電腦時，則咬著一枝筆。

社民連周四下午有一宗非法籌款案判刑，該黨主席陳寶瑩早上則來旁聽本案。

HCCC69/2022

文章来源：法庭线